18在保安的脚步声中于桌下交缠/勾引一个陌生人/雨夜车震//(29 / 38)
呢。”
一切准备就绪,陆野洲嘲笑地看着李鹤那张如丧考妣的脸,愉悦地让场记打了板:“a!”
笑话,他都吃不到肉李鹤还想吃到,也太看得起他陆野洲的为人了。
……
李鹤与姬南泽结婚已经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姬南泽给他殷切地发了好几条信息,而李鹤却郁结地叹了口气。
“今天您还加班吗李哥?”下属扒着桌子问他。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天天就想加班?”同事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人一眼,粗声粗气地赶他,“滚滚滚!”
“嘿嘿嘿哥你不知道,李哥经常加班,就是不想回家见婆娘!”同事幸灾乐祸地笑,“李哥那手机啊,搁半小时就响一下,我要是有这么烦人的老婆,我也不想回家。”
“这倒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嘴噩梦能做半宿。”说到这里同事也颇有感触,“我家里那个倒是不缠人,但是一开口就是钱钱钱,这缺钱那缺钱的,我给她一个月三千生活费不知道被她花到哪去了,天天跟我吵架说不够用。”
“就是,我都养着她了,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孩子不听话,老天爷,我娶她是干嘛的。”
“唉,我们男人就是不容易。”
李鹤听着这些充满了自私味道的话语直皱眉,他不想回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哪里做错了,而是因为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姬南泽是个男人,而李鹤无法对一个男人硬起来。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李鹤一时糊涂,李鹤十六岁时被邻家姐姐迷住了,他们很快就偷食了禁果,而没几个月女生就因为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李鹤分手了。
本来就是一场没头没尾的初恋罢了,但是有一天女人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回来了,留下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就走人了。
李鹤是个穷小子,父母也都意外离世,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结果贸然就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还只有十八岁,一心想着上大学。
没钱养也不想要,但是李鹤的爷爷奶奶却因为怜悯偏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李鹤便索性将孩子留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大城市求学。
人穷就容易没骨气,李鹤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姬南泽。
那晚李鹤坐在小凳子上在兼职的烧烤摊上串鱿鱼,他身边的男人站在烧烤架边烤着串,忙碌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嘿,快到点了。”
李鹤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到点?”
“害,你今天刚来不知道,咱旁边那个酒吧你看没看见?这个时间啊,里面的小姐要下班啦,肚子饿就会来咱这边买点夜宵吃。”
“小子,我打包票,你这种穷学生,一定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
李鹤听了抬眼往那边一看,装横豪华的酒吧门脸处的霓虹灯将这一片都照得敞亮,有不少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穿着都十分时髦有范儿,李鹤忍不住一直往那边瞅。
“但是她们再漂亮也是卖的啊……”他回过神,皱了皱眉头。
“呵!拉倒吧小子,你嫌弃人家人家就看得上你?笑贫不笑娼,你本事不大,姿态倒是蛮高!”男人哼出一声气音,轻蔑地用手戳他脑门。
李鹤不服气,闷声不吭气儿,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干活了,在油腻腻的油烟味道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他听见女人的笑声与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并不齐整,乱乱的,那群女人聊着天,笑得东倒西歪,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李鹤闻到甜到腻人的香水味道,眼前出现金色带有亮片的裙摆,有些闪眼。
“老板要几个素串!不要面食哈,不然会发胖的~”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不要韭菜啊!咯咯咯,上次仙姐吃了那个,第二天打嗝还一股味儿,把客人的脸都熏绿了!”
“你这小蹄子就爱编排我是不是?来,姐姐让你看看厉害!”
“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女人,李鹤闷红了脸下定决心不抬头,烤串的男人也一反常态,刚才的直爽都成了灰,只会傻笑着一个劲“哎哎哎好好好”。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忽然一下子安静了,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李鹤感到奇怪,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烤串大叔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小姐,你……不是,您吃什么?”
“……有什么推荐吗?”
很安静的声音,与这个浮华的夜格格不入,李鹤听得怔愣,心突突突地跳,悄悄抬眼,看见来人那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白皙双足,脚踝上还带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桃红的印迹,艳色的鞋尖,和纤细凸起的腕骨,烧烤的炊烟都仿佛变成江南温柔的雨雾,李鹤吞了吞口水企图将快跳到嗓眼的心脏咽下去。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眉眼被帽子上垂下的纱帘遮住一半,却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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