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得就是嫂子”(20 / 43)
了二人几秒,过了会突然不急不慢坐下来,扬着下颌问他“这你的人?”
陈楚还不置可否地点头,“他爱闹,今天好好锁在家里的,又给跑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其他人却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苏竟,简直叹为观止,吓得连忙问他“好端端,你锁人家干什么?”
“能干什么?”陈楚还半抱着那beta坐到沙发上,beta坐在他大腿上,这会乖得要命,搂住他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alpha的掌心霸道地盖在他脊背上,陈楚还漫不经心道,“当然是怕他给我戴绿帽子了。”
闻言,就连郁淮也没忍住看向他们,那beta看他抬头,悄悄从陈楚还肩膀后面探出个头,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啪!”,清脆的响声打破了beta虚伪乖戾的表象,他张了张嘴,埋在alpha颈窝中疼地抬不起头。
郁淮循着声音来源看去,指尖陈楚还自然地收回了手,对着那beta冷声道,“你再骚一个试试。”
“王八蛋……”
beta的控诉声被陈楚还硬生生堵了回去,郁淮看到他们又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beta的衣服要掉不掉挂在肩上,被陈楚还看到,反应迅速地拿起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住。
“操!”
苏竟在一旁满脸臊红,痛骂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光天化日下,成何体统!”
“你看这也好意思说?”郁淮看着楼下几个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情侣,默默瞥了他一眼。
刚才那场的三人做得精疲力尽,遍体鳞伤的oga直到最后直接被操昏过去了,可他身边的两个alpha却还如狼虎一般精神得很,拎着oga瘦弱的身体将紫黑阴茎拼命顶进去,oga软成一滩水夹在他们中间,就连被请下台的时候alpha们也不曾放过他,他们就像一头头失去理智只会交配的野兽,双眼猩红,暴力野蛮。
不过这一场闹剧也没人在意,很快,众人都被舞台中央的动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几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员联合推出一块红布的车子,他们举止优雅,仿佛在给展示什么绝美的精品,微微欠身,然后再一众群众的催促下,缓缓掀开红帘。
刺眼的红争先恐后涌入所有人眼中,而等红布落下,一个金灿灿,镶满钻石的金丝笼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笼子左右上下全围满了同色的栏杆,而比这纯金的金丝笼更引人注目的,却是笼子里半梦半醒,被困囹圄的美人。
美人眉心微蹙,靠在笼子里不安地蜷缩身体,他畏寒般地抱紧自己只着寸缕的身体,眉间缀着一颗鲜艳的红痣,让见过他的人在很久以后都很难忘却。
郁淮原本只是出神地将目光落在那里,可当他不经意瞥过那人的脸后,神情一下变了。
金丝笼里的美人。
是个beta。
他被人打扮成了有纯又骚,会勾引人心的野猫,毛茸茸的尾巴缀在腰后,头上还有同色系的猫耳朵,纯白的蕾丝丝袜紧紧勒住大腿肉,台下有人没按捺住碰了下他的脚,带着粗茧的手掌圈住他纤细的脚腕,beta像是受到了惊吓慌忙将脚缩了回去,巴掌大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偏头嘴唇微动,没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可郁淮听到了。
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喊阿泽,柏泽的名字。
alpha扶着栏杆的掌心猛地握紧,他下意识回头看向坐在那边的罪魁祸首。只见原本和小情人亲得水深火热的陈楚还不知什么时候又停了下来,他的右手藏在衣服底下抽动着,娇小的beta被他按在怀里亵玩,看见郁淮时,他眼角弯起,有几分稚感脸庞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
可郁淮知道,他是头狼,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陈楚还亲昵地亲着怀里人的耳朵,眼睛却是看向他的。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或许今晚真正的好戏才要登场,他的眼神中居然带了几分火热,趁着灯光昏暗无声对郁淮说。
“surprise。”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位嘉宾,他是一位beta,来之前已经服用了oga分化剂,如今正处于假性发情期,这位先生只要求一位有意者即可,若是各位有意向的,可上台一览。”
彬彬有礼的侍员朝所有人鞠躬,优雅稳重地退下舞台,灯光从分散的几束变为一束,集中照射到金丝笼里浑身燥热的beta身上。
宋意半眯着眼,察觉体内的异样,竭力睁开眼抓着光滑的杆子靠在上面,汗水打湿了额头一缕缕发丝黏糊糊贴在鬓角,他只觉得全身燥热,就连胸腔也总感觉喘不过气来。beta将头贴在杆子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消去那股突然涌上心头的燥热,可还没靠几秒,他垂在笼子外面的手就被人狎昵般地捏了几下。
“!”
宋意条件反射甩开那只手,却因为身上疲软无力,刚挺直的腰板又软了下去,“咔嚓”清脆的响声破开耳膜,眼前落下一道黑影,黑影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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