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同实在受不了了他真的要到g到精尽人亡了(1 / 12)
宁时同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过去的无力和沉重一扫而空,感觉整个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般神清气爽,而燕陵游已经给他拭擦过身体,换过衣服,连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
有点神奇,宁时同看着干净的床心想,他是如何在不吵醒我的情况下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工作的?
燕陵游就坐在桌前,见他醒了,赶紧走过来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时同很高兴,环过他的脖子在他嘴边亲了一下:“我好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燕陵游被他这么主动搞的有点害羞,随即想了想,又意犹未尽地提醒道:“别掉以轻心,融焱说还要定时双修,才行。”
“知道,”宁时同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想逗逗他,便坏坏地回头:“怎么?怕我不认账?”
“是啊,怕你觉得大好,就不要我这个药渣了!”燕陵游笑道。
“噗”宁时同被逗笑了,拉起燕陵游的手,“那走吧,我的药渣,一起去见师尊他老人家。”
叶瑶卿仍旧躺在床上。
清淮看着她许久,皱起眉头。
脉象明明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可不知为何,叶瑶卿始终不曾醒来,她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燕陵游和宁时同走进来:“拜见师尊。”
清淮没回头,这段时间他的心情也不好,心不在焉地轻轻帮叶瑶卿掖了掖被角:“你们来了?”
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时同,今日身体如何?”
宁时同道:“师尊,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仙门大会前师姐曾给我服用了宁心丹,如今一月一过,我可否使用法力了?”
“无大碍?”
前几日不是还毒发了疼得下不了床吗?
清淮听着这话有点奇怪,这才意识到有问题,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燕陵游,只见后者嘴角始终以一种低调的角度保持着微微上扬。
莫非……
还是再确认一下。
“时同,过来。”清淮朝他招招手。
宁时同看了燕陵游一眼,才走到清淮身前伸出手。
清淮一摸他的脉象,便感觉经脉通畅,又观他神色神采奕奕,双颊和双唇嫣红,果然是与以往不同。
清淮轻咳一声,心中一喜,但作为人师,实在不好表露得太明显,于是话中有话:“身子的确无碍了,法术自是不受阻,只是难得有这样的好消息,也该让同门的师兄弟们一道沾沾喜气。”
燕陵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师尊……你怎么什么都说!”宁时同红了脸。
清淮瞪眼,假装诧异:“难道为师说错了?”
宁时同只好轻咳一声,像个犯了错误被抓现行的小孩:“……没。”
清淮道:“傻孩子,你们害羞什么,你们两个情投意合结为道侣乃是命中注定,为师做主,给你们办喜事!说不定你师姐一高兴就醒了也说不定。”
境虚门上下到处挂满了红绸喜字,艳红色的地毯从山门一路铺到雪苑。
弟子们个个喜气洋洋,站在红毯的两边争相遥望。
清淮与其他长老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新人慢慢走来。
韩子康韩子方两人在前面兴高采烈地抛撒花瓣。
宁时同与燕陵游一身红装,一脸甜蜜,挽着手走在后面。
这是近一百年来境虚门的第一对道侣。
清淮欣慰得几乎热泪盈眶,宁时同与燕陵游,他最优秀的两名弟子,两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相互纠缠了这么久后,如今总算是修得圆满,他这个师尊,打心眼里为他们感到高兴。
宁时同与燕陵游在他面前双双跪下,拜完了天地。
有的弟子们满屋子跑,有的抢喜糖,热闹非凡。
韩子方韩子康却带着一堆师兄弟把两人推进屋里:
“快快快,入洞房!”
关上门,屋子渐渐安静下来。
大红的喜字到处都是,红烛的光微微跳动,映照得宁时同脸红红的。
燕陵游看起来心情很好,倒了两杯酒走过来递给他,微微笑道:“三师兄,这杯合卺酒可不能少。”
“好”宁时同接过酒杯,与燕陵游喝下了交杯酒。
二人放下酒杯,算是礼成了。
“接下来该做什么?”感觉燕陵游一直盯着自己看,宁时同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燕陵游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洞房花烛夜当然应该……”
宁时同心里有点虚:“可我们不是才洞房了一整天吗?又要洞房?”
燕陵游盯着他的眼睛,询问道:“不喜欢吗?”
宁时同犹豫了一下:“不是,但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燕陵游笑了:“我们这是双修,对彼此都大有裨益,怎么会对身体不好?”
宁时同有点惊讶地看着燕陵游,不是吧这么不讲武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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