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就弄她把她捣弄到清Y肆流(2 / 15)
宋义探身去床头柜取避孕套,棠雪却突然坐起,搂住他的脖颈不让拿,还伸舌尖舔他颊边的汗水:“不要戴,你射进来,没关系,我长期吃避孕药的。”
宋义微怔,一种难解的情绪在心底酝酿,他没多话,把棠雪拉到床沿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狠狠地操弄进去。
棠雪呻吟了一声,察觉到他的气性,扭头不解地看他。
他气息有些不稳,喑哑地问道:“跟其他男人做也不用避孕套么?”‘
话音未落,腰腹再次狠命一挺,后入的姿势本就进的深,他又用了十分力道,棠雪被撞的向前趴,被他掐住腰往回一耸,顿时插到最深处,戳进了宫嘴里。
俩人粗吼娇吟混成一团。
宋义被棠雪的宫嘴儿一张一缩地嘬吸得舒爽痛快极了。
他俯上棠雪满是汗水的脊背,大手探向前、搓揉被他方才舔咬红胀的双乳,腹胯的动作迅猛的越来越夸张,撞得棠雪雪白丰满的臀肉直摇晃。
棠雪回过头来,微喘着气笑道:“你是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手揉了揉棠雪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棠雪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雪儿,嘴在张张,你乖一些”
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棠雪很难受,又觉得他的大屌很是美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太粗大了,如今又尽根入了棠雪嘴里,除棠雪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
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棠雪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棠雪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宋义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棠雪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棠雪嘴里撤出,拉棠雪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棠雪纤细的腰肢,令棠雪的两腿大张。
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
俩人又疼又爽,棠雪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
宋义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棠雪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棠雪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
棠雪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
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棠雪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棠雪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棠雪最后被宋义干得晕了过去,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也随着深夜尽数没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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