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骰子缅铃/放置/)(5 / 14)
因发力而乱颤起来,湿软的甬道却连夹都夹不住那细物。
你没有催他,只是朝他稍微扬了扬下颌。郭嘉看一眼不住向外滑的烟杆,哪怕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它被女穴一寸寸吐出来;接着又看一眼你,那张时常含笑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毫无怜悯之意。
于是郭嘉咬紧牙关,狠心将烟杆向内捅。形状圆润的烟嘴破开宫颈,顶进胞腔,终于被紧紧地含了进去。郭嘉则尖锐地啼哭一声,眼神已然涣散,像是短暂地失智了。你轻拍一下他的小腿,却见他毫无反应,小腹抽筋似的抖动,穴倒是紧咬着烟杆没再松口了。
郭嘉的阴道生得极长,子宫内鲜少有人造访。哪怕他吃过那么多人的阴茎,真能顶到最深处的性交他却近乎从未尝过,偶有一两次也都是拜你所赐。你则嫌他深处太过紧窒,肏弄起来艰难异常,平日便大多只是在宫外抽插。
烟嘴捣得郭嘉下腹酸软无力,前端也断断续续地喷出些絮状的精液。你正疑惑他的女穴为何没有高潮,想扒开阴唇一探究竟,他却伸手过来拦住你,脸上露出一种爽极又累极的苦笑,“殿下、啊…好殿下,不要摸…我怕喷太多水,湿了烟嘴,就不好抽了…”
于是你难得好说话地收回手,心中思绪飘忽地想着,大抵是他的子宫太久没被插过,猛一贯穿竟有些反应迟钝了。
再看郭嘉,他浑身上下都沁着一层薄汗,裸着的肌肤莹润透亮,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鬓发也已湿透,粘连在脸侧,看上去好不狼狈。
即便那份可怜有大半是表演出来给你看的,即便你清楚他现在多半爽得连舌头都含不住,但还是禁不住心软。他也知道这招好用,见你眉头皱起,喘息的间隙里,眼睛便露出一抹潮湿的狡黠。
你自觉被他吃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抬手握住烟杆便插弄起来。那边郭嘉正屏息凝神地缩着小腹,忽然遭你一通捣乱,本就濒临峰值的快感泉涌而出。他哭着尖叫,露出一张你熟悉无比的、狰狞的高潮脸,“啊!呃啊!殿下、殿下…子宫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你感受到他的雌穴狂乱地绞紧,接着又全然脱力地大敞开来,甬道深处激射出几股清液,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汇了浅浅一滩。烟嘴也湿透了,淫水顺着烟杆一路流到你的手心里,你则解气地将之抽出来扔在一旁,换上真刀实枪亲身上阵。
郭嘉还处在潮喷后的余韵中,不应期内的阴穴张开一个圆洞,也顾不上假意贞洁地闭紧了。他的脸庞泪痕交纵,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直到你将阴茎头部都插进去了,他才忙不迭地回过神来。
“呜嗯!殿下、殿下等等,我里面还没、啊!太过了…殿下太过了!”
你将他的哭叫置若罔闻,手掌轻巧地托着他的臀,叫他下身半悬起来挨你的肏,动作又快又重。被烟嘴撬开的宫口拦不住你,不消片刻便被狠狠撞开,箍住性器宛若这世上最敬业的淫器。你撞进湿软柔嫩的宫腔,性虐一般恶劣地搅弄,像要将那团紧致怕生的肉打散。
你每动一下,郭嘉都会从齿关中漏出一声哭吟。他的神智已然不清,似是想要推开你,但两手搭上你肩头时又紧紧揪住了皱起的外衫。随着你挺动腰身,他甚至连你的衣襟都抓不住,只好扯散了你腰间一条衣带攥在手中。
好缠人,又好可爱。你忍不住吻他神色恍惚的脸孔,却又情不自禁想要得寸进尺地欺负他。于是你暂且停下动作,抓住那条衣带,让它从郭嘉胸前两枚乳环中间穿过,交叉着勒紧了阴茎根部与睾丸,再吊着下方的阴蒂环向上系好。你在衣带的连接处打了一个挣不开的死结,让郭嘉身上三枚玉环串在一起。托你的福,他现在只能弓着腰;一旦动作稍微剧烈一些,便会扯得他身上最敏感的三处既痛又爽。
郭嘉像是没反应过来,你安静了许久,不知在捣鼓什么,他只好频频地将腰沉下来吞吃你的阴茎。一面吃着,嘴上还在含糊不清地浪叫。
你不满他自顾自玩得入迷,手腕一翻便推着他的身体跪伏在地上。阴茎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郭嘉的淫叫声骤然拔高,竟是又小去了一次,撅着臀好久没有动作。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你方才做了什么,扭过头来嗔怪地望着你,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水色淋漓的眼睛。
“殿下…莫要再欺负我了,快解开,别闹…呜嗯!殿、啊、殿下!求殿下不要扯、嘉要不行了…呜呜!”
你将那条衣带的尾端牵在手中,像拉着一条驾驭他的缰绳。郭嘉扭腰摆臀的骚浪模样恰似一匹发情的牝马,且脖颈还被拴着动弹不得。你稍一抬手腕,他的乳头与阴蒂便会不得已被拉长,连同身下囊袋也被勒得鼓凸出来,隐隐泛着紫红,好不可怜。
接连几次逗弄,郭嘉愈发左支右绌,只好尽量蜷着身子挨肏。他将脸埋在手臂中,臀也不敢抬得太高,闷着声音哭叫求饶。这姿势实在很累人,郭嘉的体力经不住这样消耗,跪在地上的双膝打着颤,凹下去的两枚腰窝里积起一掬汗水。
你扯住衣带插了许久,直到宫腔里每一处都叫你捅得松软多汁,又将浓精灌了他满穴,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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