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昏迷中被足交/你每次看着我都让我无比恶心/我永远注视着你(6 / 8)
默了一会儿,然后执拗开口:“不,开视频。”
江越星将跳跳糖撒满了姬南泽的水红性器,他水多,不需要别人刻意磋磨糖粒就已经雀跃地在他柱身和头部肆虐蹦跳。
姬南泽被他一手桎梏着手腕,在床面上失控地滚动,鼻头红红的,误打误撞将自己滚到了少年怀中,少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美丽却充满淫欲的脸抬起,舔过他眼角的湿痕,笑着对手机开口发了条语音。
“不是吧李楼,本来还想给你点面子,装不知道对谁都好,活春宫是非要看吗?”
李楼没再回复,只是又将视频邀请丢过来。
江越星挑挑眉,将姬南泽压到身下,滚烫的手掌用力将他那被糖粒欺负得不断耸动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舌尖往那顶端翕和的小孔里钻,然后他坏笑着接受了视频邀请,将手机递给一直在哭喊的姬南泽。
姬南泽意识恍惚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见屏幕上自己那张放浪到极点的脸,而李楼正那样冷漠地看着他。
他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却又被江越星抵入自己尿道口的跳跳糖颗粒炸得神魂失守,本来尖利的叫声又哀婉地转了好几个弯。
“不可以……呜!小楼,我没有……啊,我只是在,哈……玩跳蛋,嗯~”
“我知道的妈妈,所以你现在爽吗?”李楼眼中情绪翻涌着,却勾了勾嘴角。
“爽……嗯……功率太大了哈~受不住……”
江越星的舌尖已经钻进了那个小孔,甚至还想往里面推进,姬南泽脚趾蜷缩,一手推拒着少年的头一手拿着手机欺骗着儿子。
尿道被刺激的时候又疼又爽,他的眼泪不断落下来,却努力对着屏幕笑,他以为那是温柔的笑容,实则那笑容就像是一只正发情的雌兽,找不到半点温情。
他双颊红得彻底,发丝宛如水藻一般黏在他眼角,瞳仁时不时上翻,眼睫胡乱地煽动着,想要咬住红唇又老是咬不住,总是张开唇齿露出软烂的舌尖,水汪汪一片,被吃得糜红。
但是即便如此,他笑起来的样子仍旧很美。
李楼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感到那青筋一下下地鼓动,像是他的心脏一样,不过一个让他兴奋,一个让他痛苦。
江越星不满被忽视,他又撕了一袋糖粒再次撒到姬南泽身上,那布满红痕的双胸与抽搐的小腹无一幸免,姬南泽猛得挺腰,性器翘在空中射出清液的瞬间又被蒙头撒了一把糖粉。
姬南泽被折磨得只能哭喊,全身都是水蜜桃的甜香,江越星掐着他的腰往下坐,将那刚射过一次就又因调皮糖粉轰炸而痛苦挺立的阴茎吞吃到底。
姬南泽瞪大眼睛,猛得仰头,脖颈拉出纤长又优美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从喉间挤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少年高热纠缠的甬道将他的整根性器都咀嚼吞吃着,而糖粒仍然在跳跃,在每一处紧密的摩擦中充分体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很难说清是什么感觉,少年的身影在他泪眼中不断地上下起伏着,速度太快了,感觉都快成了一团模糊色块。
像是在被怪物强暴一样,快感过激的阴茎被咬着被吮吸着,也被细密啃噬着,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被击打着,像是烟花在他身上炸裂了,或者他自己就是一朵烟花,已经在夜空中自焚了。
白皙的双腿抬到空中僵直了,脚趾和手指都失去了控制撑开了,手机落到枕边,姬南泽合不上的红唇无声哀吟着,被动地承受着少年不知满足的索取。
“妈妈,妈妈,妈妈!”江越星双眼越发地明亮,他抬腰一次次将身下美妇的性器咬到底,精液与糖果融化的黏液揪连成淡粉色的丝线,在他们的交合处生长又压缩。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结合着水声,将姬南泽那身冷白的皮子打得嫣红,像是本来纯白的画纸被人随意奸染,姬南泽被少年肏得像块缩水的抹布一样狼狈。
求饶声刚发出两个音节就被撞得稀碎,姬南泽眼神无神而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床面不断起伏蹦跳,像是随波逐流的海浪。
江越星握着紫红阴茎把白浊射到他的胸乳和侧脸,用龟头戳弄他肿大的奶头,姬南泽无动于衷,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没被少年活生生玩死在床上。
之后的每次视频通话,都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江越星最后成了姬南泽和李楼偷情的共犯,当李楼回家后,他很平静地上前摸了摸窝在江越星怀中的母亲那张艳丽的脸。
“妈妈,我回来了。”
也许江越星和李楼都只不过是姬南泽那朵花朵的养料,花朵需要的只是滋润,而不是他们本身,谁都可以,有个能硬的鸡巴就行。
两个少年一个冷淡通透,一个大智若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姬南泽无论心里多凉薄,面上也还是会抱着他们笑着唤他们「乖孩子」,像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一样温柔动人,蒙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他们成了最扭曲又最和谐的关系。
“妈妈说他今天要做饭,你回不回?”江越星靠在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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