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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深深的C入抽出(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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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的事情。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就这样撞进一双俏皮的盛满笑意的眼睛里,好似满天的星光都装在里面。

他一时愣了神,抬手将女人的手拿了下来,放在手里捏着,颇有些无奈,“以后可不许了。”

女人歪了一下脑袋,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晋阳叹了口气,在床边挨着她坐下,捏着她的鼻子,很是认真地同她讲,“以后莫在外面做这样的动作,叫人看到了免不了受罚。到时我可帮不了你。”

女人娇笑着往后躲了些,发出几声清铃声般的笑声,“可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晋阳叫问愣住了,眼中竟也滑出了几丝笑意,他牵起她的手下床去,唐宛在床上躺了一天,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脚也有些绵软,叫男人握住腰肢,拥着往桌案上走去。

唐宛被安置在椅子上坐着,晋阳从博古架上拿出一个沉香木雕花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墨条让她磨。

晋阳掀起衣袍在她旁边坐下,拿起笔写字,余光中见着女人小声抱怨,“刚还让我好好呆着不要动,现在就开始使唤人家帮你磨墨。”

他轻轻摇了摇头,女人嘴上这样说,却是立马拿起墨条放在砚台里,挽起袖子,露出一双晧腕,往砚台里加了些许清水慢慢研磨起来。

晋阳提醒道,“磨墨要轻重、快慢适中,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

唐宛眸也不抬,却是认认真真做起来,“知道了。”

坐姿端正了,在砚上不轻不重地垂直地打圈儿,间或加些清水,一直到她手腕泛酸,才算研磨好了。

高度集中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扭了扭手腕,她将磨好的砚台放在男人面前,轻声道“好了。”

男人终于放下笔,抬手将女人的柔夷握在手中,手指精准地放在手腕关节处的穴口揉捏起来,力道微微有些重,却意外没之前那么麻了。

晋阳轻声道,“腹中可饥饿了?”

男人不说,她还尚不觉得,经这么一提醒,她还真有些觉得肚子空空。

男人见状,召婢女进来摆饭,无一例外都是一些清淡的饮食。

唐宛喝了药,下午让发了一身汗,加上一天都没有用去多少东西,又被男人支使着去研了许久的墨,这个时候是真饿了,见着清淡的饭菜,倒也有了胃口,叫用去了许多,还喝了满满一碗莲子羹。

唐宛放下汤勺,心满意足摸了一下肚子,看到晋阳含笑的目光。

用了饭没过多久,就有些犯困了。之前磨墨有些累了,精神一松懈下来,加上饱暖思欲,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愈发不想动弹。

偏晋阳硬要扯着她去外面走走,唐宛不情愿,叫他裹了几层衣服,硬拽着出去了。

也没有走多远,就在梨园附近转了转,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瞧的,都是走惯了的路。这个时候晚上是没有路灯的,花园处高树茂丛,挡了许多月光。

晋阳没有让丫鬟跟着,就他手上提着一只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周围的花也都看不清,朦朦胧胧的像是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

没让丫鬟跟着是对的,倒也多了几分清净。两人慢慢走着,一时之间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只是不知此刻,他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唐宛偏了头去看他,在夜色下,他一身月白色长袍,手提天青色雕花灯笼,踩在石子路上,缓步而行,颇有些像她之前喜爱的文人墨客那款。

很快她就打破了这份静谧,虽说烧有些退下去了,身子还是有些发热,叫围了一层衣服,又走了些路,很快就热了起来,还出了一些汗,黏在身上颇有些难受。

她扯了扯,想要将衣服下一件,叫晋阳给拦住了,说,“你如今得了风寒,若不注意些,好不容易好了些,又会加重。难道你还想像今日这样难受?”

这她也是不想的。只是身子热的像火炉一样。

唐宛颇有些无奈,道,“可我现在着实热的厉害,走了这么些路还出了汗,很不舒服。况且,并不是着了风寒,穿越多衣服就越好。”

“不行。”男人是没有商量的语气。

唐宛脸上的笑挂在了脸上,她动手想要将衣服脱了,叫男人握住手腕,他沉吟一会儿,看到前方有一处凉亭,道,“我们先去前面歇歇脚。脱衣服就别想了,等你凉快一些,我们再回去。”

说罢,便牵着她的手往凉亭里走去。

唐宛实在是无奈,心里不满,又不能对他怎么样。只觉得此刻的他,实在是像极了老妈子,毫无商量可言,只能抬手捏他的手臂,把握着力度,又不能下手太重。

晋阳眼底含了笑意,也没刻意去躲,低了眸子摸了一下她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吵闹着到了凉亭。

只没想到还有人坐在这里,这处长了一大片紫藤,郁郁葱葱,加上晚上比较暗,因此没有注意到。也不知他在此处坐了多久。

晋阳不着痕迹地将手松开,眼底还有残留的笑意,走到男人面前,“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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