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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掏(27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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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回答。

“正常,我头铁。”

他突然弯起眼角,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笑,好奇怪。”

柔软的掌心抚在我头顶,再次轻柔地摸了两下,便移开了。

我:“想笑就笑,愿意笑说明心情好。”

“四眼,别太担心,人的适应能力比你想象中还要强,日子久了人家不盯着你看,你说不定还不习惯。”我补充道,“也不对,大家都是头两天图个新鲜,大大方方让他们看呗,他们还没有这么漂亮的脑袋和胎记呢!”

“高亦,谢谢你。”

“嗐,客气啥。”我大咧咧揽住他肩膀,“走,顺道去看看你宿舍啥样。”

在高二下学期文理科分班时,司谚选了理科,搬去了独属于高三年级的教学楼。自从他步入高三,便开始了昏天黑地暗无天日备战高考模式,我们很少能抽出时间相处,高三年级的午休是集中在教室,唯一不同的是司谚办理了住校,晚上不用回家,也不用赶早起床上学。

即便我俩都住校了,也只有周末才能抽出时间聚一聚,约会地点不是他房间就是我房间,各自占一边桌子,我早早把作业应付完后,抽一本躺床上翻看,而他的压力显而易见要重得多,成沓的试卷与习题,已经自顾不暇的司谚,当然管不了我,我也乐得轻松。

期间有和老高进行了一场严肃的谈话,他只是稍稍松口,告诉我他确实生病,但不是绝症,对正常生活影响不大,让我别担心。

我当然不能满足这点挤牙膏一样的回答,不过最后老高松口,同意我在下学期办理走读。

这样可以照应他,不然一个空巢老人,哪天摔一跤身边能扶的人都没一个。

“啊——肚子疼,想做蛋糕了。”张庞在自己的储物柜翻箱倒海,然后手伸进我敞开的储物柜,“高总,借点纸。”

我躺在床上:“自己拿。”

张庞掏出我的卷纸,开始扯,眼见他越扯越长,我实在忍不住,从床上坐起身:“欸欸欸,你扯哈达呢?”

张庞:“拉屎嘛。”

我:“谁家拉屎扯两米纸?”

寝室长和王国庆同时举手:“我。”

舍友a:“我。”

舍友b:“我我我,还有我。”

有靠山撑腰的张庞立即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看吧,大家拉屎都用这么多。”

我:“咱宿舍啥时候多了五头大象,屁股这么大?”

寝室长毛巾往肩头一甩:“你说我们是怎么忍他这张嘴两年多?”

王国庆:“可能是他爱干净吧。”

舍友a:“当时班干部选举时候我就说卫生委员该他当。”

舍友吧:“你也不看看咱宿舍每月都评优秀宿舍是因为什么?”

寝室长:“你们记得他口头禅是什么?”

舍友b:“‘臭袜子洗一洗,臭鞋子拿出去,咱宿舍要做臭豆腐吗?’”

王国庆接话:“还有还有‘这桌子准备养猪吗?猪圈比这都干净。’”

“我们真是宠他。”

“他洁癖可不是一般重了。”

“对,一星期就要换一次床单被套。”

“我们说他洁癖,他还找借口说是学长有洁癖。”

“有洁癖的本来就是司谚!”我辩解,“你们看这学期他没来午睡,我床单不就没换?”

“等会,我不是谴责张胖子拉屎费纸吗?怎么一个个反过来说我洁癖。”

张庞把纸当披帛挽在臂弯,轻哼一声,白眼一翻,矫揉造作地捏起兰花指:“抠门男人,以后讨不着老婆。”

我轻嗤:“切,笑死人,老婆需要我主动讨?我脱单了你们都还一个个耍光棍。”

几人面面相觑:“听这口气……”

舍友a笃定道:“他谈了。”

舍友b:“我扣着屁眼发誓他绝对有对象!”

“是谁?”

“什么时候?”

“咱们班的?”

“隔壁班的?”

“咱学校的?”

“漂亮吗?长啥样?”

我:“这都什么跟什么,没有,散了吧。”

“心虚了。”

“他摸鼻子了!”

“他不敢看我们!”

“他在撒谎!”

“他有了!”

简直越说越离谱。

我实在忍不住吼道:“有什么有!!又不是怀孕!!!!!”

众人齐声:“他、急、了。”

妈的,我一张嘴,对五张嘴,当我是诸葛亮舌战群儒吗?!

服了,一堆大老爷们,八卦得跟村里嗑瓜子的老头老太一样。

我破罐子破摔:“对,有了,行吧。”

“别问是谁,问也是白问。只有一句,我确实谈着,其余的没了。满意了没有?”

“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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