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追魂(中)(非典型冰恋)(3 / 18)
经见面的好地方,每一个地方如今的坎贝尔都恨不得让它流上萨贝达的淫水。诺顿喘着气说:——我最喜欢你黑蛇皮的那套衣服。收腰露腿……带着兜帽我们也都知道底下是那位军团的“大人物”。可真是艳名远扬呀,萨贝达……谁让你这么穿的?
你早就该躺在我的床上了,倔驴、混账、魔鬼——萨贝达。坎贝尔在他的耳边不断喷出热气:穿那些色情的刺客服,锁在我的床上,别管其他有的没的的破事,只需要解开头发和裤子,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张开大腿露出你的小穴……等着被我填满。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情?我早该这么干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茎、然后鼓着肚子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体。他的性器插在奈布的最深处,低头吻上身下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揉成一体——他感受到奈布绷紧了小腿和后腰的肌肉,穴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喘着继续在萨贝达体内顶撞,面前苍白又美丽的人受惊时高高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感觉到他的温度渗进了萨贝达冰凉的皮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爱欲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吸粗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跳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道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胸腔里欢欣的跳动,低头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喘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不!坎贝尔——停下!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下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爱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下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流淌着汗水、蒸腾着热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茎还夹在萨贝达的肚子里急促地跳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按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身体,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射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头埋在萨贝达的胸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软软地滑下,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胸膛。坎贝尔伏在他身上哽咽地喘息,给霜雪一样的躯体带来热气又马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身上。他把眼泪也流在萨贝达身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身下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xp放出,注意避雷:双性/睡煎/迷煎/舔穴/过度高潮/道具/强制/失禁/怀孕提及,一点点dirtytalk,基本上是两眼一闭被搞的思明和越来越癫有些人外的金纹
*老夫老妻已婚感但强制挑了半天挑中了非常好味的思明,主视角是金纹。
*色心大起之作,嬷味儿很重,真的很簧,有较为详尽的性器官描写,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x
金纹在这个月光明亮的夜晚终于跋涉回到了家。管家默默地给他备好夜宵和沐浴的热水,得体地告诉他那位已经早早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金纹舒畅地梳洗完毕,悄悄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在床帐的轻轻飘摇里心情愉悦地凝视床上睡着的人。思明从来都很喜欢自然光,就像在这个夜里他也敞开着半扇窗帘,清朗的月光透过长窗洒在他蹬出的小腿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金纹掀开帷帐坐在他旁边,思明穿着一件长睡衣,看样式应该还是金纹的所属。他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薄的一点被子,背对着金纹睡得很香。
心有点痒。金纹蠢蠢欲动:毕竟他因为各项事物耽搁了两人一月多未见,回来时又在飞机上补足了觉,此刻精神勃发,各项情欲翻滚到了顶点。
于是金纹施施然上了床,贴近奈布的后腰,像掀起燕尾服的衣角那样掀开思明睡衣的下摆。圆润的臀包裹在干净的四角内裤里,一些陈旧的伤疤从腿根蔓延出来。
金纹心情相当不错——他探出自己修长的手指,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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