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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单方面的黑化叫人看着生气(10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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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允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少,不知什么时候,空气中只剩下翻搅的水声和星玉仙尊的自言自语,等星玉仙尊从极度兴奋中回过神来,顾允已经没什么表情了,半阖着眼任他执剑柄进出,眼尾额角吻痕零散,唇上的血混着涎水染红了半面剑柄,看起来惨烈而香艳。

“顾信之,你练什么剑。”星玉手指拂过他的脸颊,把剑柄抽出来,丢到地上,换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与他纠缠。

“你不该练剑。”他一边吻一边说,“听师父的话。”

“再练剑,就不是师父的好弟子了,知道了吗?”他轻声细语,顾允听到这,才有了反应,深黑的眼珠一动,也轻声细语地回答道:“弟子知道了。”

“‘弟子知道了’……呵、哈哈……”星玉仙尊重复着这句话,伏在顾允身上一阵颤抖,冷似谪仙的玉骨冰肌泛起潮红,“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他看见弟子的眼睛中升起希望。

他眼眸荡漾,唇含牡丹,端的春色无边,可那眼睛漾出来的是泥沼、嘴唇吐出来的是毒香:“没什么旁的理由。你活该遭此一劫。”

他上辈子花尽力气想出来的答案,这辈子就送给顾允,免他艰难困苦、百思不得其解。

这句话一说出口,星玉心里骤然放松,同时更深地坠落下去,可连坠落也由衷快意。他看着那双眼睛中希望破灭,黑沉沉一片,些微苍凉自胸中漫开,他霍然起身,不顾身上黏答答皱巴巴极不体面的衣服,堪称仓皇地逃离了这个满是情欲气味的凌乱房间,没有再看顾允一眼。

江匪石紧绷着下颌,两手稳稳端着一个瓷碗,缓步走过长廊。阳光底下他马尾一甩一甩,蜜色的皮肤好像蓄着光,显得温暖、结实而有力量。

到了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练习了一个笑脸,脚尖轻轻踢开门。

窗幔无声飞扬,他遁走时踹开的窗户依旧开着,尘埃在空气中静谧地飘浮,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刚退下烧的人是不能见风的。

他目光移向床榻:“师兄——”

那里空荡荡的。

“……师兄?”

江匪石手中药碗跌落,泼在厚重的地毯上,洇开一片苦涩的乌黑。

他蹒跚走到床前,伸手触了触被褥。

余温散尽,冰冷一片。

少年像风一样席卷了整个青锋宗,到处找着大师兄的痕迹。

他以为师兄不信他,因而找了别的地方躲起来了,直到听见一位师妹说,大师兄朝着掌门的居所去了。

“我还问大师兄要不要载他一程,他说不用。怎么了?江师兄,你的脸色好难看——”

脸色难看的少年风一样踏上重剑,往高处飞去。

青年鸦发铺在枕上,苍白的额头渗着点点冷汗,脸颊烧起两团红晕,漆黑的眼睫不安稳地抖着,锦被下的手脚时不时抽搐一下,显然病得深了。他的枕边,衣物乱乱堆成一个小包,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江匪石满眼血丝,头发凌乱,衣服下摆还沾着打翻的药汁,低头凝视顾允的病容。

江匪石伸出手,触了触他的眼尾眉梢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

江匪石掀开了他盖着的锦被。

青年消瘦而颀长的身体赤裸着,点点新鲜的吻痕赫然印在胸口。

江匪石瞥过他身边的小衣服包,认出那是自己的衣服,突兀地露出了一个过于灿烂的笑容,五官都扭曲了,唇下露出了尖锐的犬齿,喃喃道:“为什么要回去找他?因为我惹急了你?”

他猛地俯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拇指搓着青年身上的吻痕,“还是因为我惹了你却不够彻底?”

他尝试着刮了刮师兄白皙胸膛上柔软的乳尖,斑斑红痕星零烙在平展的锁骨与略深的胸壑,密密地与乳晕重叠,环着深绯色的乳尖,指节轻轻弄倒它时,江匪石感到一股至深的快慰。

“师兄。”

顾允伤口未愈的嘴唇红得愈发夺目,江匪石忍不住叠上去亲了亲,蹭得自己唇上也沾满鲜血。

“明明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他只是时不时地陪伴你一会儿。我不比他好吗?比他年轻,比他健壮,比他听话……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不选我?为什么不是我?”

青年眉眼如画,静默无声。

“他从来不让你抱,不让你牵手,可是我让。”

江匪石睫毛颤动着,亲了亲顾允的眼尾,很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别人留下的吻痕,一股暴戾的欲望涌上来,他强迫自己放开了师兄的乳尖,改为掐住自己浅褐色的硕大奶头,用力拧了几下,疼痛与羞耻让他清醒了些。

“呼……呼……不可以……”

江匪石下腹软热,喘了一会气翻身坐起,轻轻碰了碰自己胯间立起来的东西,咬住唇,大胆将它圈住:“就算是这里,我也不会比他小吧?”

“唔嗯……”稍微碰了几下就喘得不像话,江匪石连忙放开了它,不敢再想,半晌才平复下来,眼含湿意地看了一眼顾允,越过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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