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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幸/他在十八岁那年上了天子榻()(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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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陛下舍不得。”盛朗抓起秦稚的腿,秦稚的腿长,盘在人腰上有力,像蛇,勾人精魄的东西。

早说了不适合当皇帝。

太爽了。

盛朗看清顺着他的动作被带出的鲜红的肉,都被操烂了,一天天还装纯,端个皇帝架子——谁不知道这皇帝把当朝的文武百官都睡了个遍,男宠更是各色,偏偏每次操都跟操个处子样。

不过确实像处子,生过两个孩子还能这么紧。

秦稚踩住盛朗的肩,却推拒不开,盛朗也习武,是秦稚当时教的,如今看来,是养了头狼。

盛朗那双眼睛多情,可秦稚看得出来里面的野心,隐藏在柔软之下的利刃。

有野心是好事,如若看不出来野心,才是坏事。

“轻点。”秦稚道。

盛朗不回应,笑弯了眼,去亲秦稚。他的眉眼太过优越,狐狸样的勾人。秦稚到底喜欢这张脸,被吻得软下来,任盛朗掐着腰再次插进去。

做爱还命令人。

盛朗慢慢捋顺秦稚的头发,秦稚的头发柔顺,水一样的散开铺在床上,一只手都揽不过来。很适合被抓着头发操,不过盛朗绝不敢,只轻柔地绕着那发丝,就如他无数次想掐秦稚时,只是指尖略略抚过脖颈的轻柔。

要能忍,不是吗?

盛朗低头舔秦稚的脖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液汩汩地流动,鲜活的,他的皇帝,美丽而鲜活。

“臣已经很轻了。”他带点委屈似的,又带点促狭,“陛下不舒服么?”

秦稚自然也不能说不是,只是被快感侵袭得头脑发晕,张口半天也没有句完整的话,伴着呜咽声的只有破碎的音节。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稚就闭口不言了,慢慢适应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那阳具碾过他体内每一寸,被填满的异物感很明显,胀痛,胀痛过了就是由尾椎而上的快感。

他这几天都没有与人做爱。

真是……秦稚抓紧身下的被褥,目光落到上方,帷帐层叠,垂下来,一个绫罗铸成的笼。

他抓住盛朗的手臂,又去抓身上男人的背,秦稚指甲长,每次总留下些血痕,盛朗喜欢,这仿佛是一种证明似的。

“陛下抓得臣也疼。”他退出来,阳具抵着秦稚的腿根,清液顺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往外流,洇湿了下方的被褥。

秦稚细腻白皙的大腿被弄得一塌糊涂,上面还有掐出来的红痕,顺着绷紧的肌肉起伏,太白了,这显得那红更艳丽更刺目。

盛朗顺着向上看,正对上秦稚的目光,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纯黑的眼睛,被红色浸得发亮,浸得柔和,那样美的一双眼睛,怎么不能只属于他呢?

盛朗看着那双眼睛,按住秦稚的腰腹,重新又操进去,被操开的穴口很温和地包裹住他的阴茎,他长出一口气,泄身在里面。

他又吻秦稚,被缓过劲来的皇帝推开。

“够了……今日太晚了。”

“陛下就嫌弃臣了吗?”

“你如今是外臣。”秦稚抬头看他一眼,带着点嘲讽似的,“怎么好意思在宫内留宿?”

盛朗往日自然是能自由出入宫禁的,只是今日大抵秦稚还记着盛朗那点麻烦事,因此没什么好脸色。盛朗无法,便退下来,半跪在地请罪。

“出去,叫盛怀进来收拾。”

盛朗不再多言了——这无用,而他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

殿门外,一个男人垂首立着,不知站了多久,见殿门开了,才抬头,看向盛朗。

“兄长。”盛怀的语气很平静。

比起他的兄长,盛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那张面容寡淡如水,只有一双眼睛和盛朗相像,性格也和面容相似,永远冷淡而平静,没有任何特点。

“陛下叫你。”

盛怀自然不用盛朗多说,他是内侍,皇帝的这些事,最后都要他来收场。

在与他的兄长擦肩而过时,盛朗的声音压低了,落在他的耳边。

“别忘记你的身份。”

盛怀侧目,看着盛朗,脚步停滞了一瞬,但仍然没有任何神情,复而垂首,向殿内去。

盛怀没有他兄长的胆识与好命,是当年盛朗得了太子青眼,才叫盛怀也从那些苦役中脱出,到了太子身边伺候。

他是真的残缺。

可那又如何。

盛怀为秦稚穿衣时,皇帝懒懒靠在他身上,甚至还抬头,慢慢去碰他的唇。

“陛下还生兄长的气么?”

“要是生气,朕就不会让他上榻了。”秦稚笑了一声,“不过还是有些……你兄长这般做事,你总知道罢。”

“奴才不知。”盛怀道,“不过想来,兄长也是为了陛下。”

“朕又不是要治他的罪,你没必要在这开脱。”秦稚去绕脸侧垂下来的长发,“他什么样,朕多少清楚,只不过……”

秦稚没有说下去,盛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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