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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T训诫/騒批抽红肿/体C服短裤脱到膝窝/被严厉的爸爸打P股(12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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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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