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003与圣父(2 / 3)
吗?”颜言笑起来,双手撑住下巴,直直地看着她哥哥:缓缓开口:“和你做可以吗?”
她看到她哥哥愣在了原地,嘴巴张了又张,却蹦不出一个字。
她很想告诉姜礼凡,她已经二十岁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女。相比起来,她哥哥倒是纯情得有些幼稚。
颜言从她哥哥手里拿过那盒“圣经”,放在手心里把玩起来:“也许,我跟他做完就喜欢上他了呢。”
这小孩思维怎么这么跳跃。
姜礼凡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说:“反正和潘斐杰不行,潘斐杰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啊。”颜言依旧神色轻松。
“你知道什么!他在国外就到处滥交,还有性病!”姜礼凡有些着急了。
这倒是颜言没想到的,但是发生在随身揣着一盒避孕套的潘斐杰身上也正常。
颜言看着姜礼凡皱紧的眉头,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噼里啪啦地闪着电光,
她俯下身,凑近了和姜礼凡说:“跟我做,不然我明天出去跟他做。”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下他真的生气了,长兄如父的温柔也一点不装了。
之前冲进他房间把他绑起来的事情还没算账呢,现在又开这种玩笑,怎么老逮着这些东西探索啊。
颜言仔细品味着姜礼凡生气时的表情,她的心情终于轻快起来。逆来顺受的、总是什么都无所谓的姜礼凡也会有在意的事情吗。
“我说真的。”颜言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像她闯入姜礼凡房间的那个早晨。
颜言特别特别讨厌姜礼凡。讨厌他的冷静,讨厌他的温柔,讨厌他总是平淡地接受一切,又自然而然地把一切都当作幸福。
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为完整的家庭结构而感到幸福,可是他妈的,偏偏她不幸福。
做爱要和喜欢的人做,是不是意味着人会想和喜欢的人做。
原来她只是喜欢她的哥哥,喜欢得很痛苦。
她终于知道那天早晨她的欣喜不是因为塑封袋里装着能够让姜礼凡滚出家门的罪证,而是因为那些是姜礼凡也和她一样,喜欢她、爱她、需要她的证据。
“不行!”
“那我明天出去跟他做。”他妹妹又重复了一遍。
姜礼凡气得要冒烟了。
他破罐破摔地把沙发的靠背放下,沙发的大小变得和床差不多大。
“好,那我们做吧。”她哥哥说。
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做到那种地步。
他暗暗发誓说就算颜言在他面前哭出来说她其实不敢,他也一定忍住不嘲笑她,只要她保证说再也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
颜言想起了很多年以前,他也是这样很生气地说:“那你去吧”,但是姜礼凡一放开手她就哭了,她只是想违抗一下姜礼凡喋喋不休的管教。
“你可以不想做了随时叫停。”姜礼凡补充道。
姜礼凡敞开浴袍,伸出手去解他妹妹睡裙的扣子,一点一点的把她刚换上不久的内裤褪下,两个人的下体第一次赤裸相见。
这应该很过分了吧,姜礼凡想。
可是他妹妹没有说停下,她的视线掠过他腿间蛰伏着的生殖器官,说:“操我。”
姜礼凡咬咬牙,在他妹妹的注视下撸动了几下阴茎,等它硬得差不多时拆开茶几上的冈本003,套了上去。令姜礼凡觉得诡异的是:他真的会因为他妹妹的注视而兴奋。
他躺在沙发上,说:“你自己来,不想做了就说。”他不停地把放弃的权力往他妹妹手里塞。
姜礼凡一方面希望她能马上叫停,一方面又好像真的期待着什么,反叛的,疯狂的,会把现在和平的一切带往万劫不复的。
他妹妹伸出手,握着他昂扬着的阴茎,问:“我不叫停就不会停吗?”
颜言的眼睛亮晶晶的,像那个他失去初吻的夜晚。
“不会。”某一瞬间,她哥哥的眼睛也染上了和她一样的疯狂。
于是颜言分开双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睡裙的扣子从第一颗开到最后一颗,松松垮垮地穿着,姜礼凡的眼前晃荡着他妹妹雪白的酥胸和挺翘的乳头。
她屈着双腿,跪直了身体,低着头认真地找准了位置,扶着她哥哥的阴茎慢慢地往下坐。
他妹妹没有说停下,他的龟头隔着避孕套被新鲜分泌出的体液包裹住,滑进了一个温暖逼仄的甬道,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一下子惊醒了。
“停!”他想推开他妹妹,制止这场荒唐的实验。可是身处上位的颜言无视了他抗拒着的双手,依旧不管不顾地往下坐。
温暖的包裹感迅速地从龟头蔓延到柱身,他的阴茎好像突破了什么阻碍,又继续被迫深入到更深处。颜言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妹妹没有说停下,她伏在姜礼凡身上,忍着痛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牙印。
终于,两个人完完全全地交合在一起了,颜言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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