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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幼龙出世雷雨之问(28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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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喘息,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能耐。

太子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注入翊宣的腹中。

翊宣紧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腹内一片灼热。

“……你越来越习惯这件事了……小王叔……”太子不无得意地道,“不枉我从四年前开始悉心对你……”

翊宣嫌恶地别过头去,不愿听他再说。

不管心里如何厌恶,身体的反应越发诚实。

——他一个阳身男儿,竟被这乖戾的太子调教成床第情人了。

翊宣忍着股间的剧痛起身,慢慢给自己穿上衣服。

没有下人伺候,他仍然穿得很齐整。

太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一切:以翊宣的地位,要亲自动手穿他那一身精美繁复的衣服,用以掩盖情事的伤痕,别有一种羞辱。

太子的眉间酝酿着一股黑压压的怒气,那份愤怒与怀疑在他的心底盘桓已久,但必须斟酌地暴露。因他在宗室中是仅次于皇上的存在,既有生来坐拥权力的狂妄,也有被规训出的谨小慎微。

太子端起茶杯,故意让杯盖弄出难听的声响。

“……自从父亲同皇爷爷云隐,我很久没去行宫拜会了。上次赶巧不巧,伯父他老人家正闭关,不便打扰……”

翊宣的心脏“砰”地一紧。

太子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名双胞胎弟弟。不如说,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源佑的存在。

宗室中生双胞犯忌,往往都要杀掉一个,以防帝位生变。如果是太子的双胞兄弟,更触忌讳。既是太子,怎能有一名可以将他取而代之的兄弟?

然而太子和源佑的生父五王爷百般不忍,定要留下源佑的性命,这才将源佑以大将军之子的名义藏在行宫。

太子心胸狭窄而多疑,偏耳聪目明、手腕凌厉得与皇上如出一辙,这使皇上对他颇为满意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当然早就察觉行宫中藏着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原本不确信那是何物,直到听闻两名老宫女洗衣服的时候说漏了嘴:

“……我瞧得清清楚楚,那会儿是大年三十,五王爷给咱们皇上藏在清心殿,一胎生了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太子的生辰,就是大年三十。

太子如遭五雷轰顶,神魂出窍似地回到东宫,板着一张脸,静静思索了一个晚上。

他开始慢慢明白。

……为何那天仙似的皇爷爷对自己总是不甚热络;为何自己每每去行宫,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不够稳固,不足以撼动皇爷爷经营数十年的根基。太子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行宫对自己臣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懂了。

……不是权力的问题。

一定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藏在行宫里。

隔日,两名老宫女失踪了。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见到她们的身影。

“我很想念伯父他老人家,还想同伯父请教兵法和武艺。宫里的师傅再好,终究不如伯父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这样,翊宣,你帮我同伯父说说,让我去行宫住几日可好?”

太子不阴不阳地道,紧紧盯着翊宣的表情,像一头从中寻找破绽的鹰隼。

翊宣的胸口下方“砰砰”乱跳,他借披衣的功夫强自镇定,背过身去说:

“……我帮你带话。”

太子开心地笑了:“如此真是多谢。……也不用急着走嘛。天气这么冷了,你就是睡在这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翊宣咬紧牙关:

“……外人眼里,我是来和你做‘功课’的。断没有‘陪读’变成‘陪睡’的道理。”

太子哈哈大笑:“——可你已经‘陪睡’了,不是么?”

话音未落,一个杯子“哗啦”一声,重重地砸在太子的脚下。

“摔。”太子抚掌,“我这儿的杯子用不完,够你摔一辈子的。小王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恼羞成怒的模样好看极了?”

翊宣不再理他,拔脚就走。

忽地太子起身,一股大力从翊宣的背后袭来,他被拽入身后人的怀中。

太子紧紧抱着他,不许他挣脱。翊宣的力气完全不能同此人抗衡。

“……翊宣,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太子压低声音,唇片贴着翊宣纤细的后颈,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口,“……那些反抗我的男男女女的下场,你都见到了,我唯独对你一忍再忍。但凡你性子柔顺些,我有必要对你用强的?又有什么好处我没想着你?我哪点对你不够意思?”

翊宣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

“放……放开——”

“……我不放呢?你这么不乖,我又被你撩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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