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怎么不叫出来”(手强·x糕·/巢)(8 / 8)
用力。
喉头被扼住,有种异物感。眼前已在剧痛和窒息下变得浑浊一片了,天空中茫茫星野变成了一副癫狂扭曲的画。郑孟筠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凶残的野兽侵犯,痛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
下身疲软的玉茎被明烈另一手捉起来,粗暴地撸动着。快感被他野蛮的动作强行唤起,撸动的节奏如他阳具耸动一致,郑孟筠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嗓子被掐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叫着。
高潮来得忽然又猛烈,窒息的晕眩中,郑孟筠只觉得锐痛之下,眼前的星都如烟花般炸开来,零零星星落在自己小腹上,他要被浪潮淹没。
肠道里中生涩的软肉精疲力尽地绞紧了,吮着明烈的阳具。明烈终于松开了掐着郑孟筠脖颈的手。可他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借着郑孟筠高潮时的紧致,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
郑孟筠终于喘上一口气来,死死抓着明烈的衣袖,口里只会呜呜叫着。
肠道里敏感的那点在冲撞中被反复折磨,后穴麻痒的快意在此刻姗姗来迟。
郑孟筠什么都想不了了,上一次射精的余韵还在身体中激荡,此时是双眼翻白,口中只剩下颠三倒四的呻吟,反复哭叫着“不行了”和“慢点”……
明烈朝那微微凸起的点反复顶撞着。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倾倒,天地翻覆,只剩下体内那带给他疼痛与极乐的滚烫事物。
“别……求你了……”郑孟筠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泪来,沙哑着嗓子求他。
明烈不理会他,只是按着他暴虐地抽插,泄欲一般。这场性爱和从前是如此不同,没有丝毫的温情和爱抚,只有天地旷野间回荡着的,未曾被驯化的凶蛮和血腥气。
郑孟筠在这种过分激烈的刺激中被强行抬上顶峰,残忍的快感让他无比痛苦,熟红的玉茎抽搐着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来,肠道缩紧,裹着体内欲发胀大的肉棒。
他终于哭叫着高潮了。
明烈差点被他绞出精来,却终于还是忍住了,舒服地叹出声来,又继续捣弄着。
血迹此刻已然干涸了,这处又无水液分泌,明烈只拿手去扣挖着郑孟筠正抽搐流水的花穴,取了些粘腻的水液涂到自己退了一半出来的阳物上。
此时,明烈才看见两人交合处的血迹,还有草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痕。他愣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面孔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摸郑孟筠的脸,声音都是抖的:“若若,若若…”
郑孟筠已然是半昏死了过去,朦胧中听见有人叫他,可嗓子痛得厉害,没法应他。
他指间摸到了郑孟筠颊上半干的泪痕。怎么办,怎么办……此刻明烈已经再无半分冲动,把自己的下体从郑孟筠的穴道里抽出来。
穴眼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洞,鲜血血混着透明的液体流出来,一片狼藉。明烈心乱如麻,不忍心再看,更不知事已至此要如何是好。
郑孟筠躺在草野上,眼前恍恍惚惚只有漆黑的夜空与星野,闪闪烁烁,在一片钝痛与混沌之中,隐约听到马蹄声。他费力地睁开眼,隐约看到一抹亮色。
方才祭台上那个茶色头发的漂亮少年,正与明烈激烈地争吵着,或者说那漂亮少年在单方面斥骂明烈,手中的马鞭几乎要顶到明烈鼻尖上去。
谁敢这样骂他……他恃宠而骄的情人么?
这样想着,郑孟筠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下体更是哪都疼,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眼前一片旋转,又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被裹在一片温柔的暖阳中,颠簸了一阵,下身似乎没有那样疼了,才又真正昏睡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