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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囚((10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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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手里的扫把,说:“醒了就下床自己扫!你看你制造的一地垃圾!好好的家被你糟蹋成了垃圾场。”

乔洲从出生起就被人照顾着长大,家里三四个佣人,衣食住行都是享受着别人的伺候,所以他不会干这些扫地的活,少爷命少爷身。

被裴秋关在这里,恐怕就是他这一辈子最落魄的时候了。

他闷着声音回复:“我不打扰你。”

裴秋吸了口气,胸口却忽然抽痛,他眉头一皱,轻轻揉了揉肚子,沉声道:“你现在是在我家,这个家姓裴,不是姓乔,身边也没有人会惯着你臭毛病,收起你那副少爷脾气,滚下来扫地!”

乔洲缩在被子里动了动,却始终没有下来的意思。

“不下来是吧,你不下来我可就过去了。”裴秋冷笑,“三,二……”

乔洲忽地掀开被子,脸色很臭,赌气似的赤着脚下床,一把夺过裴秋手里的扫把就开始扫。

裴秋给他让开道,退到床上坐下。

他看了一会,抬起脚,像个提供参谋的幕僚指了下脚下的地面:“下面有垃圾,这里也要扫到。”

乔洲一语不发,吭哧吭哧扫得很起劲。

“垃圾桶在门边,左手的簸箕满了后,把垃圾倒垃圾桶里。”

“我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乔洲忍不住杠了一句。

裴秋脸色又冷了下来。

乔洲脾气已经比先前收敛太多了,但他还是讨厌乔洲说话的语气,就像讨厌乔洲这个人一样。

没由来的厌恶。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面露惊愕的乔洲面前,拽住他的衣服用力摔到床上。

裴秋扑在他的背后,伸手制住他的胳膊,恶狠狠道:“还是欠干。”

乔洲眼睛睁大,扭动身子挣扎,没有被束缚的两条腿胡乱蹬踢:“我他妈的药还没干,你滚啊!”

裴秋使劲掰他的胳膊,于是乔洲就骂不出来了,哀嚎呻吟。

“你这张嘴也挺欠干的。”他朝乔洲的嘴拍了拍,掀起对方薄薄的体恤,肆意揉捏软白白的屁股,随后蓄力“啪”一声拍了下去。

巴掌声清脆,白皙的臀尖转瞬红了一片。

乔洲受不了侮辱再次挣扎。

裴秋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耳朵、脸和脖子都熟透了似的泛红,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将头埋在被单上,身子轻轻颤抖。

泛红的臀尖和他欲滴血的耳朵般通红,摸起来一片滚烫。

裴秋的手心也被力击打发烫。

他像是市场里拍西瓜的熟透程度,轻拍两下,问道:“是不是欠干了?”

乔洲没说话。

裴秋轻拍几下蓄力,随后扬起手重重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身子一抖,他扬起脸,急促喘着气,姿势的缘故让背后的裴秋看不起表情。

“你别打了……我求你了……”他声音发颤。

裴秋冷笑,探身压住他的后颈,将他抵在床上:“那你回答我,乔洲是不是欠干?”

乔洲半张脸压在柔软的被单上,暴露的半张脸滚烫通红,眼睛半睁着,嘴里急促换气。

裴秋松开他的后颈,再次拍了下去。

“啪”一声,乔洲把那半张脸也藏了起来,声音隔着床单显得特别闷:“欠干!乔洲欠干!”

裴秋冷笑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让你连床也下不了。”

他用一只手掰开乔洲的臀缝,探出一根指头戳了进去。

乔洲痛得嘶了口气,闷在被单中直吸气。

润湿的膏药沾到了指根,裴秋狠狠蹙眉,受不了拔了出来,胡乱抹在乔洲的屁股上。

裴秋嫌恶瞪着自己的手,虽然是药但是大脑中两道意识在打架。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截肢。

他掐住乔洲陷下去的腰,说服自己:“这药太湿了,干的这么慢,让我怎么干你?”

乔洲伤口似乎又裂了,痛得呼吸急促,赤裸的后背一起一伏,没说话。

裴秋看着他的后脑勺继续说:“后面干不了,那就干前面。”

他膝盖行了两步,松开了一直掰着他胳膊的手,动作粗鲁得扯住乔洲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乔洲脸色还有些红,脸上的表情痛苦,眯着眼看着他。

被长时间掰折的胳膊一时没有知觉,无力折在后面。

裴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床头。

乔洲嗓子里溢出咳嗽声,两只手掰脖子上的桎梏。

裴秋跨过他的身躯,低着头看他。

乔洲腰部悬空,上半身支在床头靠着,两只腿蜷着,整个人被裴秋的阴影笼罩。他目光深处藏着惧意,急促喘息,捂着自己被掐过的喉咙。

裴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害怕我?”

乔洲几次游离在死亡的边缘,对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本能感到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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