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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圈套(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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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时近春注意到他的岳父穿得非常讲究,里边还穿着同色背心,这掩盖了些好景色,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具身体的腰肢如斯纤细,可胸口却不是纤薄的一片,哪怕穿了白背心,那里依然微微胀出,像向外舒展的玉兰花瓣那一弯的弧度。

时近春下流的脑袋又开始运作了。他原本就藏着些坏心眼儿,这时候便扯个借口,挨近了在他脑袋侧边嗅闻,而后说岳父身上酒气太重,不如洗个澡再好好休息吧。

饶雪书当然想有个机会能逃开,加上自己也确实头脑发昏,能洗个澡清醒一下是再好不过了。

可事情哪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时近春手伸到他颈前,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领口的扣子,“您醉了只怕多有不便,我来帮您,如何?刚好我也要洗漱,咱们一块儿,多节省时间,您说是不是?”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动手把那扣子解了,手指灵活翻飞间,饶雪书原本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衣便敞开,他有些不自在,又迟钝地想起自己有些不应为人知的隐秘……没办法,酒喝多了神思昏沉不说,人都迟缓成了幼儿。

他往后躲,把衣服扯拢,就听见时近春带着点笑意问,“爸爸,难道害怕给男人看吗?”

虽然反应迟钝,这话依然激起他许多的羞耻心来,连带着不妙的回忆也涌上脑海,他当下面色不好看,放开了遮羞的手,摇摇头说:“没有的事。”

时近春得意地欣赏他面上消去又复涌的醺红,想这个人实在太好拿捏,简直是一件再趁手不过的毛绒玩具,手感顺滑任人揉捏,就是搓圆按扁,只怕也发不出什么动静。

他牵起他的手,把人带到浴室,调好室内的温度,然后自顾地脱起了衣服。

婚礼的着装正式而繁复,从刚才进房间以后,他就扯下了领巾,解开了西装和衬衫的扣子,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各处也都有些皱了,不过这只为他更添几分不羁,毕竟身形与长相气质摆在那里,精巧完美的永远是他本人,而非那些可有可无的配饰。

他脱衣服,饶雪书便呆呆地看着,看了有一会儿,时近春的西服和马甲都丢在了一边,他才意识到他该脱裤子了,忙转过脸去不看。

时近春觉得他几乎是在勾人,他难道不懂这些动作所传递出的暗示性?

四十岁的人了,总该对这个世界敏锐一些吧。

时近春微微蹙起眉,没有再往下脱,而选择了去开淋浴的水,然后把人扯到自己跟前,先半蹲下身给他脱裤子,简直像伺候孩子一样。

他的手从饶雪书光裸的大腿根上下滑,那里立马便绽出大片粉色,摸上去几乎烫手,他抬头去看,饶雪书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飘忽,没有往他这个方向看,而背心未盖着的、他的肩骨手臂及颈项也蔓延开同样的粉色。

欲拒还迎不过如此。

他站起来,一下把男人刚才脱了半天都没脱利索的背心扯了下来。饶雪书下意识环臂去挡,可动作之下,只捧挤出两朵嫩嫩的胸乳,还有挡也挡不住的一点儿浅色乳晕。

水汽很快充斥着整个空间,一片朦胧中,时近春几乎疑心自己的视觉出了错,不然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见类似女性的柔软器官?

他上半身都快瘦成纸片了,那处却是丰润的,这实在违和,男人越是躲闪,时近春越是好奇了。

他把那件廉价的棉质背心丢在一边,然后压低声音,怕惊扰了人似的,手却很不客气地按了上去:“爸爸,这是什么?”

触感柔滑弹嫩,像陷进一堆绵雪。

饶雪书抬眼看他,眼眶红红的,淡色的嘴唇颤动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忽然像妥协了般放开了手,展露出自己细长而瘦的肢体,一边慢慢地回答:“……胸部。”

往常教书育人的嘴唇张合着,吐出了好色情的两个字。

时近春鼻腔微热,烫意一直从脸颊蔓延至胸口,他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因为如此简单的两个字而变得十分强烈。

他低头,看向男人已经足够赤裸的身体。

甚至要疑心,这真是一个男人吗?

仅从身体看,倒不能分辨出他的年纪,或许是因为他足够白,又太瘦,腰腹都没什么肉,骨节突出处,甚至只见雪白的皮覆在骨上。好在肌理分明,身形修长,身板又直,哪怕他此刻因紧张羞耻微微瑟缩,仍可显出几分挺拔清正,形销骨立是绝算不上的。

时近春记得他印象里老师没有这么瘦,这样看简直都有几分可怜了,难道又在日常的吃食上苛待自己了吗?或者又生了什么病?

可这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全被饶雪书的胸给吸引了。

他二十好几了,功能正常发育良好,当然也同他人亲密过,再不济也看过片子,对于异性的性器官自然会敏锐一点,也很轻易地就能发现饶雪书的胸口和正常男人的不同。

乳尖是浅色的,这倒正常,可胸乳的形状相比起自己的却婉约不少,摸上去也软乎,棉花云应该就是这种触感吧。最近公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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