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老公的面儿玩情妇(19 / 22)
有些痒,侧头看向褚澄,她的脸离得我很近,女人嘛,真是哪里都是香的,就连呼出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我看着褚澄暗含勾引的眼神,脸上挂上玩味的笑,“那你的粉丝知道你有一对会喷奶的骚奶头吗?”
褚澄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忍着羞耻,娇声道:“明明是被你玩成这样的……”
我睨着她红润的嘴唇,手上揉着她柔软的乳肉,脑子里面想着她润湿的嫩逼,突然凑近了她的脸,轻声道:“那就做我的骚母狗,天天给我喂奶怎么样?”
她哑然失笑,错过我火热的视线,也没有给我答案,无奈道:“……你好变态。”
我对褚澄的话不可置否,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惊世骇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性癖,只不过我的性癖暴力了一点而已,那怎么能叫变态呢?
要说变态……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矜贵成熟的脸,眼皮子一跳,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没回过主宅了……
那个死变态估计要憋疯了,明天还是回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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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主宅。
“公司文件。”
我冲谢重弋微微颔首,把公司文件递给了他。
谢重弋翻动着文件,不苟言笑的脸上平静无波,他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完成了审阅,目光从文件滑到我脸上。
“离我近点儿。”他黏在我脸上的视线实在火热,让我难以忽视。
顶着他犹如实质的视线,我走到了他面前,眼神低垂,倒映出他成熟矜贵的脸庞。
冰凉的手指如同滑腻的毒蛇,缠绕上我的手指。
我手指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被谢重弋察觉到,五指插进我的指缝,与我五指交握。
我没反握住,但也没挣扎。
身下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握着我的手贴上他滑嫩的脸,粗重的呼吸喷撒在我的手背上。
薄厚适中的嘴唇亲在我的手背上,嘴唇张开,轻轻咬了我的手背一下,然后是安抚性的舔弄。
黏腻的触感从手背蔓延开来,如同一条巨蟒紧紧缠绕住我的身体,无论多少年,对于谢重弋毫无边际感的举动,我依旧感到窒息。
斜飞的剑眉下是一双锐利锋利的眼睛,此刻斜睨着我,眼中充满痴迷,虽然他看着的是我的脸,但我知道他心里是在想着另一个人。
69
谢重弋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但整个谢家都清楚,他并不是我的父亲。
谢重弋是我的小叔,是我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便宜老爹的亲生弟弟。
他收养了当年仅有五岁的我,并成为了我的父亲,也把继承权交给了我。
他待我极为冷淡,除了极为严格的要求外,我们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为他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性格,从小到大一直十分敬重他。
直到三年前,我才发现谢重弋就是个变态。
三年前,我要求与李希结婚,谢重弋得知后难得发了大火,动了真怒,他打了我一巴掌,要我收回自己的话。
谢重弋几乎失去了理智,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我冷着脸第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
他疯了,把我压在床上亲我。
我傻了眼,剧烈地挣扎,把他推倒在地,第一次感到惊慌失措,无所适从。
发疯的谢重弋口不择言地对我说出了实情。
这个死变态居然喜欢我的母亲!他亲大哥的老婆!
并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的长相也越来越像母亲,他对我……竟然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恶心至极!
他强迫我接受他的亲吻舔舐,那些令人作呕的亲昵举动,我一开始还抵抗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习惯了他越线的举动。
这多亏了他有一张好脸。
谢家人就没有长得难看的,谢重弋的脸同样也十分精致,凌厉而深邃的五官优雅迷人,只是看脸,便能让人无端联想到豪门贵族,天生的主宰者,上位者。
单从性取向上来说,谢重弋对我是有吸引力的。
但身为一个三观正常的成年人,我依旧难以接受他扭曲的感情,每次他要与我亲近,必定伴随着争执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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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弋把我拉到他怀里,“你已经两个月没回过家了,在躲我?”
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我冷静地看向他,“这不是我的家。”
“你是谢家的人,是我的女儿,这里就是你的家。”
“女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在开玩笑吗?”
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深吸一口气,“你是我养大的,自然是我的女儿。”
如果是往常,我必定要用狠狠咒骂他一番才解气,但如今我经历了李希的背叛,接受能力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
“死变态。”脖子被用力地吸吮,我还是没忍住骂了他一句。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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