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情妇与生气的老公(18 / 24)
道:“我后悔了,我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和我重新开始?我不奢求和你、一心一意,像以前一样,你也看看我吧……”
“……”
我与沈知初在床上厮混了两年,十八岁到二十岁,我提不上多喜欢他,但至少也是有感情在的。
他是怎么敢一边在床上与我肉体交缠,一边背着我收拾行李奔回老家结婚的?
很少有人敢这么耍我。
我垂眸看着在我脚边哭得一抽一抽的沈知初,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吗?”
沈知初把头靠在我的腿上,依恋地磨蹭,“我有。欢崽,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聘我做你的家庭医生?”
我眯了眯眼睛,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沈知初身形不稳,跌倒在地上,“自以为是。”
沈知初并不气馁,他已经放下内心所有的骄傲与自尊了,只求与我再续前缘,他双手撑在地上爬到我脚上,抱住我的腿,攀上我的腰,一脸讨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心里有气,我都能接受。”
我抬起他的下巴,轻蔑地说道:“你真贱啊,”我忽略他瞬间变白的脸庞,继续羞辱他,“骚货,你是在向我求欢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感兴趣?”
我故意嫌恶地睨他一眼,“大叔,你恶不恶心啊?”
“大叔?”沈知初脸色彻底白了下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你嫌我年纪大?”
沈知初白嫩娇美的脸蛋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发成熟迷人,也许是太难过了,脸色俏白如素,怎么说呢,有一种刚死了伴侣的寡夫美。
“……”我舌头顶在上颚,抑制住自己因为喉咙发干想要吞口水的冲动,故作姿态地闭上眼,似是嫌恶他一般,冷声道:“滚吧。”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沈知初抽抽噎噎的哭泣声,半响,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难受道:“是我惹你嫌恶了,我、我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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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离开了。
我心里的火却烧得更大了。
沈知初长得也太合我胃口了,让我抓心挠肺得想把他拐上床,好好打一炮!
我知道沈知初喜欢我,才晾着他不去碰他,那么轻易就如他的意,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但又馋他的身子。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把褚澄从床上拉下了床,她瞪着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不明所以地被我粗暴地拽下了楼,甩在客厅的地上。
“啊!”她痛呼一声,眼睛很快就红了起来。
“坐在茶几上去。”我冷酷地命令道,褚澄被我吓得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透明的茶几上,害怕地看着我。
褚澄浑身赤裸地坐在茶几上,胸前两团白嫩圆润的乳房挺翘无比,柔软的屁股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嫩乎乎的肉逼紧张地收缩,冰凉的玻璃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的雾气。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情欲逐渐上头,我一把按倒她,压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握住她的酥乳,大力揉捏了起来。
手感真好。
“嗯啊…嗯啊啊……”
我低头含住她葡萄大的乳头上,用牙齿不断地扯咬,同时嘴巴用力地吸吮,忽然口中一腥,我诧异地抬头,手指夹住乳头挤压,乳孔里就缓缓流出几滴乳黄色的汁液。
“你流奶了。”褚澄的胸大,乳汁也充足,乳红色的汁水很快就流到了她的胸上。
褚澄整张脸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反驳,“怎么、可能?”
我笑了几下,低下头用舌头舔干净乳汁,又张开嘴含进她还在流奶的乳头,吸吮出大量香甜可口的乳汁,被我大口大口地吞下。
“嗯啊啊、谢涣……嗯啊、好舒服……嗯啊啊……”
“骚货!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淫荡!”
我一边吸奶一边羞辱她,褚澄额间出了一层汗水,一遍摇头,一遍哭喊道:“嗯啊、不是的……是、你把我玩坏了……嗯啊、又被吸出奶了……嗯啊好胀……欢崽……”
我大口地吸奶,把两团白兔丰沛的乳水全都吸进肚子里,“骚逼!奶水这么多!待会儿让你情人给你吸吸怎么样?!”
“不、不要!”褚澄大叫一声,然后柔若无骨地抱住我的头,把乳头蹭进我嘴里,哼叫道:“只要你、我只要你……嗯啊、欢崽,我只给你喝……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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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嗯啊啊、好……欢崽……嗯啊……”
我挑了下眉,对褚澄的主动不可置否,“自己掰开骚逼。”
“嗯啊、嗯?不、不行,我做不到……”褚澄手指发颤,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我,羞耻到脸色发红。
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自己的嫩逼,笑道:“你自己摸摸,里面都发大水了。”
阴唇上水润无比,被甬道里流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一片,摸上去湿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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