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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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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绣着金丝祥云的白色披风披在他身上。带着哭腔问:“少爷,是姑爷不好吗?”咱们能不能不想郑少爷了。司琴原以为他不会回答,谁料齐玉苦笑道:“嗯,很不好。”什么神童,才学再高,也是一个混账。季子漠穿过来后,睡的都是硬床板,只铺了一层硬被,天天隔得身体疼,睡觉跟上刑一般。昨日他在齐玉房中翻出两床崭新的厚被,一床铺一床盖,暄软的一夜好梦。敲敲打打声扰人清梦,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就见一丫鬟拿着鸡毛掸子,左敲敲,右打打,桌椅拉来拉去。“你们家都是大清早的打扫卫生?”醒都醒了,季子漠转到地铺一侧坐着,自己穿靴子。随口一问却无人回答,他又看过去:“听不到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继续无人答。他把房间环顾:“齐玉呢?出门这么早,今天不是要带我给爹娘敬茶的吗?他不陪我一起吗?”和齐玉话少相反,季子漠吃好穿好住好,心情好的情况下,话是多的不能再多。再加上无手机等电子产品,不说话怕是要无聊死了。“姑爷,你与少爷已经成婚,怎么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敲敲打打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了炸毛的猫儿,气愤的瞪着季子漠。季子漠保持着穿鞋的动作,不解的转头过去:“不叫齐玉叫什么?玉儿?小玉?玉玉?齐齐?小齐?齐儿?”“都不行?那总不能是宝玉吧?”季子漠试探着猜出最后一个名字,宝玉肯定不行,这个名字太出名,他对着齐玉定是叫不出来。拿着鸡毛毯子的司琴傻眼,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进室的暖阳被遮挡了些,季子漠看过去,好看的人又再次变成了吃人的妖怪,双目通红,凶神恶煞的,仿佛自己犯了滔天大罪。齐玉:“齐玉。”季子漠不知道叫什么,齐玉给了他答案。季子漠又不傻,左看右看,这又是生气了,急忙穿上外袍,追了司琴出去。司琴抱着鸡毛毯子,小嘴撅着,被新姑爷气的不轻。她倚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猛不防肩头被人拍了下。回头对上一张笑嘻嘻的脸,冷哼了声,敷衍的屈膝行礼,叫了声姑爷。“你这小丫头,气性还挺大,和你们少爷一样。”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司琴冷哼了下,转过头不看他。“你先告诉我,我应该叫你们少爷什么?你们少爷生起气来好生吓人,都快把我吓哭了。”“你告诉我应当叫什么,我先去哄哄。”司琴眼珠一转,心中想着,这人虽笨,却是愿意改的,这点尤其难得。只要他愿意对自家少爷好,自己定是愿意教他的。想罢,转回身,脸色好看了许多:“奴婢不知你们村是如何喊自己夫郎的,但是在我们县上,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要喊夫郎的,若不然出门被人听到你喊少爷全名,我们少爷定是要被人笑话死的。”说着揪着鸡毛掸子,烦躁道:“最是烦那些人了,动不动就背地里笑话少爷,弄的少爷都不爱出门,也不爱说话了。”季子漠划拉了下原身的记忆:“是因为当年你家少爷说,要让全县最好的儿郎入赘给他的话?”“应当不是吧?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谁没年少轻狂,说些大话来着。”“而且,你家少爷这品貌/才学/家业,这也不算是大话。”新姑爷替自己少爷说话,司琴似是找到了同盟,气恼道:“可不是,偏偏县上的这些公子少爷时不时的就要大肆的说上一说,特别是那个董记布庄,叫董寒玉的哥儿,上次夫人想着给少爷说门亲事,还不等对方上门下聘,他就上门嘲讽了一般。”“我们少爷是顶顶骄傲的人,哪里受得了他的挤兑,董寒玉走后少爷就大病了一场,夫人只能把说亲的事情搁置了。”季子漠:额,这气性有些大了。“不是说你们少爷心有所属,在等人吗?怎么夫人还想着给他说亲?”季子漠八卦道,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琴脸猝的白了,着急反驳道:“怎么会,没有的事,别听外面的人浑说,都是,都是浑说。”语无伦次,眼神飘忽的解释,这不明摆着有鬼,越解释越觉得传言可信,更何况季子漠亲眼所见,昨晚齐玉也是认了的。“你别急,我自然是信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入赘。”司琴松了口气。“你说的那个董寒玉是不是也是刚招赘,昨日婚事上闹事的男子,是他招赘的人?”“对,是董记的伙计,叫赵大勇,说是老实本分。”

老实本分?季子漠挠了挠眉心,这个词有点难评,而且他不觉得,老实本分是个优点。有时候,穷人乍富,结果会更为夸张。昨夜的雪不大,天未亮就停了,束发的镜台背靠着窗,外面是鲜艳欲滴的红梅。齐玉坐在镜前,司平帮他束发。“你昨日是上妆了?”季子漠手撑在镜桌上,探着头看了又看。他怎么也是在现代红粉圈里混过的,虽不甚精通,却是能大体看的出来。说不上齐玉哪里有变化,但现在的齐玉,和昨日拜堂时,有些不同。近几年,齐玉把自己包裹,原以为心绪平和了许多,谁料遇到了好吃懒做的无赖。当真是每句话都能让他气到咬牙。“出去。”“夫郎~~~”季子漠只当是他因称呼的气还未消,弯着腰,靠近他轻声唤着。见他震惊的看过来,无辜的眨了眨眼。季子漠眼窝深邃,他望着你,像是有着无限深情,如撒娇一般的喊着夫郎,无端搅动一汪春池。齐玉手中的梳子掉落在腿间,红了透彻的耳尖,被散落着的黑发遮挡,若隐若现。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齐玉在心里暗骂了句登徒子。简单用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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