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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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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家出来,季子漠拉着齐玉到了墙根,提声说了声赵家。隔壁刚准备开骂赵满的赵婶子忙把骂声咽了下去,把耳朵贴在了墙上。除了赵满和赵福夫郎,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的贴耳朵。那边,齐玉似在压声的问:“赵家怎么了?”季子漠:“赵福一定不喜欢他夫郎。”齐玉:“为什么这样说?”季子漠:“他要是喜欢他夫郎肯定就是疼着,疼着就是拿鸡蛋给他夫郎吃。”季子漠:“你刚才瞧见没,这四个鸡蛋肯定是赵婶子不知道的情况下拿来的,看不出来,赵满还挺能干。”季子漠:“等着看,以后赵满要是娶了一个喜欢的夫郎,肯定能背着他娘宠夫郎,今日摸一个鸡蛋,明日摸一个鸡腿的,比赵福强多了。”齐玉:“听说赵福以前对夫郎也很好,后来福嫂子看了许多大夫,吃了许多药,一直没生下孩子,所以才开始对福嫂子没一个好脸色。”季子漠老神在在道:“这事啊!说不定不是福嫂子的问题。”谈及到子嗣,赵婶子恨不得把耳朵插入墙里面,赵福扎耳挠腮的,想听听是哪里的问题。就连家里凡事不管的赵大力,都全神贯注的听着,把耳朵贴的严丝合缝。赵家人屏息间,季子漠的声音又传了来:“生孩子一事,除了女子和哥儿的问题,还有男子的问题。”齐玉:“男子有何问题?”季子漠:“不是说男子能做成事,他就是没问题的,这么跟你说,就像是种地,是不是只有地好,种子好,才能种出粮食?”齐玉:“那是自然。”季子漠:“生孩子一事,就相当于女子哥儿是地,男子是种子,如果撒下的种子是坏的,就算是天天施肥,那肯定也是做的无用功,别说施肥,就算是换地也无用。”季子漠:“福嫂子不是去县里让大夫看过吗?也没说出来什么事,我估计,说不准就是赵福的问题。”季子漠:“我在书里看到过,成婚几年无子,婆家也以为是哥儿的问题,就休弃了哥儿,谁知哥儿转头嫁了一个,三年抱俩,而那男子,又娶了一个,还是生不出孩子,一连换了三个哥儿都没生出一个孩子,而离开他的哥儿,重新嫁人都生了孩子。”齐玉:“如此的话,那婆家岂不是笑柄。”季子漠:“那是自然,全县人都知道了那男子不能生,一家人连出门都不敢了。”声音止,赵家众人心中翻滚如波涛。都进了堂屋,关上了房门,赵婶子心里下了决定,对赵福道:“我明日带着你夫郎去县里抓药,你跟着一起去。”赵福满脸怒气道:“我绝没有问题。”这下不用赵婶子了,赵大力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子嗣大事,你敢犯浑我抽你,我和你娘都多大了,还没抱上孙子。”此事就此定了下来,赵婶子又对着赵福说:“去,去把赵满给我按在地上打一顿。”见赵福走到院中抽了根棍子,忙骂道:“你个冤孽,你还要扬棍子,把你兄弟打坏了,我饶不了你。”听了赵婶子的话,赵福想着刚才他冲自己夫郎扬棍子时,赵婶子说狠狠打的话,心里有些泛疼。把手中的棍子扔了,握着拳头狠狠揍着赵满,都是这狗东西,敢做不敢当。赵婶子余光瞧着打架的两人,心里想着季子漠说的话。就如季子漠所说,赵满现在就敢偷鸡蛋给齐玉,以后真的娶进来,还不得把什么都往他屋里扒拉。更何况齐玉说猎杀人,老天爷啊,这可真是吓死个人。赵婶子一拍大腿,对赵大力道:“我去说媒的家里走一趟,得给赵满琢磨个亲事,省的他七想八想的。”“他不是爱长得好的吗,我得嘱咐媒人,给赵满找个长的丑的,省的最后笼络了他的心,让他有了外心。”赵大力点头:“行。”从无涯寺拿的药还剩最后一副,临睡前季子漠煎好端给坐在一旁的齐玉。“我明天去一趟无涯寺,再给你拿几副药,你等下给我拿二十两银子,我添香油钱。”主持说无需医药费,但也不好分文不给,这里面的用药瞧着金贵药不少。多的给不了,二十两现下还挪的出来。那天齐玉拿走了六十两,季子漠把剩下的也全塞到了他手里。齐玉坐在灶房,端着药酝酿着情绪,猛不防季子漠伸手捏住了他高挺的鼻子。他眨眨眼看过去,季子漠坏笑道:“别人不都说捏着鼻子喝下去不苦吗?试试看,是不是捏着鼻子就不苦了。”维持着捏鼻子的动作,齐玉喝了整碗的药,喝完认真的给了自己的结论:“还是苦的。”没想到他真的信了这个鬼话,季子漠乐的哈哈大笑:“傻不傻。”把一颗能酸倒牙的杏干塞到了齐玉嘴里。洗了脚,齐玉继续贴着墙睡,季子漠也不说别的,闭上眼睡觉,和前两日一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装作翻身,无意间把人搂抱在怀中。齐玉咬着唇肉,唯恐心跳声从口中出来。他抬眼看向熟睡的季子漠,缓慢的放松身子,呢喃了句孟浪。齐玉拼尽了全力才让自己忽略了垂在腰间的手掌,闭上眼在季子漠怀里睡去。

齐玉是否睡着,极其好辨认,当那横冲直撞的睡姿落在身上,季子漠睁开了眼。季子漠把人搂的紧了点,薄唇轻轻吻上齐玉眉心的孕痣,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媳妇。无赖就无赖吧,反正他是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把齐玉划拉到他怀里。那日在董宅门外,他看了郑柏叙给齐玉寄来的两封信。信上皆说,皇城有事绊住脚,无论如何,等到齐玉生辰日,他定会策马赶来。最后道:桑田沧海,他心意从未变过。季子漠回忆那信上的字迹,心口有些发酸,长相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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