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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前途!”“怎么不算呢?我又不是被生活所逼无法温饱才留在这儿,我是在可以好好生活的基础上自愿站在这里。我是组成人类群体的一部分,和其他所有人一样,都是平等的。如果一个酒厂的经理是伟大的,那么我完全可以说比他更伟大。怎么?当你哪天找不到回家的路,或者需要一杯热酒来温暖失落的心时,难道不希望看见亲人们正在这家熟悉的酒馆中等待你吗?就像今天这样?”看来,不仅是年龄和身手,就连口才,佐助也是敌不过大将军的。实际上,佐助在口才这方面就没有胜过任何人,他更喜欢行动……行动?去哪儿行动呢?接着酒精所提供的胆量,他挥动了那只白皙的手,试图抓住宇智波止水使之回头,因为他发现宇智波止水在说这段话时并不敢直视他,连口气都是支吾的。揪住一个大将军的衣领,犹如扼住老虎的喉咙,后果可是不敢设想的。在他抓住衣领时,止水很快就反应过来,扣住了他的手。刹那间,他还以为自己会被这位将军顺势控制住,被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然而,这只沧桑的大手只是拨开了他,并没有反击,那张掩盖在神秘光影中的被酒熏红的脸也藏得更深了。看着止水慌忙转过脸的动作,佐助关心地问他怎么了。止水会回答他的询问吗?不……这位在人生的角斗场上白了头发的、还失去了挚友的将军,他不会让佐助知道,自己不仅仅在梦中为宇智波鼬哭泣,还在醉酒时、清醒时、劳动时、静止时哭泣。他不会让佐助知道,在他那粗糙的脸颊上正怎样地滚动着一个执拗而伤心的男人的眼泪……“每隔一段时间,”当佐助迈出双腿离开时,宇智波止水目送着说道,“都会有一颗陨石划过天空来到人间。幸运的是,对我们人类来说,有一枚星星躲开了陆地,坠入海底。我给你两个词典中最激动人心的词——宇智波佐助!”

一则不幸的新闻,无意间成为了佐助与小林尚礼之间的友情之链。严格来说,佐助不是第一次见到小林。当年,这位相貌亲和的年轻人也在途径木叶村的山岳会之列,只可惜那时候鸣人的光芒太过强烈,夺走了佐助的一切注意,以至于如今小林像个老友一样称呼他小兄弟时,他都没有回忆起对方。身为山岳会精英的小林自然也是一位登山痴,但他邀请佐助一同奔赴中国可不是为了登山,而是为了寻找好友。佐助本就有此打算。“喜马拉雅山脉我也去过好多次,”小林尚礼为佐助讲述登山必备的装备,帮助他整理行李,“也和鸣人一起去过一次,那次他下山后就来木叶村找你了,你还记得么?”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佐助清楚地记得那一捧杜鹃花,正如他记得中日联合登山队第一次攀登失败的新闻一样。这则新闻播出后没多久,登山队又重整旗鼓,向山顶进发。两个消息间隔很短,这令电视屏幕前的佐助更多的是感到激动,而不是担忧。当那个距离山顶只有咫尺之遥的攀登成绩出现在报道中时,他觉得自己能共情鸣人的梦想——明明只有那么几步了!明明……如果我是鸣人,我也只会选择前进——佐助很肯定这一点。于是,他也被攀登的激情与梦想的温度所灼烧着,仿佛鸣人也在带着他的那一份在挑战雪山,在代他向那可爱的、美丽的太阳问好,向卡瓦格博山顶上那位穿戴着银色战袍和头盔的喜马拉雅王太子,以及其胯下那匹肤色胜过白雪的高头骏马问好……就这样,在灼烧所带来的期待之中,佐助忘记了这世上还可能存在着危险,可能存在着意外,存在着难以预测的命运。直到登山队彻底失联的新闻传来,才敲醒了他。“已经有很多民间组织自发地帮忙寻找失踪的成员,我们两个身为成员们的好友,怎么能不参与呢?”小林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双望向日本海的眼睛却格外的忧郁。“嗯。”佐助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理由,可是在他的心底总有另外一道声音传来。而这道声音具体在呼喊着什么,他目前尚未知晓。小林尝试安慰他:“放心吧,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你不能留在中国太久,是吗?”佐助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我可以去那里念大学。”“喔,我还真没算到,当年的小兄弟,原来已经到了该念大学的年纪了。我方才还想说,你的父母肯定会担心你,盼你别外出太久呢。”佐助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富岳的脸,那张脸上总是弥漫着一层深奥的光芒,他虽不能解读,但光毕竟是光,是能穿透灵魂、跨越语言和词汇的东西,即便无法透析,他也能感受到那种光芒在自己生命中的份量,能体会到那种光芒在自己的人生中扮演着一个怎样督促前进的角色。于是他回答道:“爸爸和妈妈肯定会高兴我走出村门的。我打算在那里一直寻找……寻找到满意为止。”“那里名叫梅里雪山。”“我只听鸣人提起过。”“你没有了解她,包括我们山岳会也是……我们事先没有深入了解她,就计划首次去挑战她。如果当初……”小林的牙齿咬上了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然而,世事哪有那么多如果呢?他和佐助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一个选择了把追悔莫及的话语掐断在中途,一个选择了目睹掐断的过程后保持不点破的沉默。沉默始终是要打破的。船只无法即刻到达中国,两人不能在此期间一直沉默,否则定会被压抑着的委屈和伤感所打败。迎着迟缓的海风,小林尚礼向佐助描绘了他之前的所见所闻:“我们攀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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