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驯(2 / 25)
,我查过的,都说很爽的。”
凌凄哭着,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爽还是难受,气急败坏起来,“爽你个头啊……你硬着能尿吗!啊……别撸了,难受了……”
凌凄软硬兼施,力量悬殊之下他毫无办法,腿也被压得酸到不行,哪里都使不上力。这时凌凄爱不起他那不服输的干劲,只希望他雄性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尽快消散。
“我可以啊,要试试吗?”
完了,男的怎么什么都要比,但大丈夫也能屈能伸,凌凄回道:“你行,就我不行,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就不。”
抽插加速,肖潇予牵着胸前乱推的手拉到交合处,让他更实在地感受进出频率,带出去的水洒在凌凄手上,坚硬性器在他指尖滑动,新鲜体验带来奇异的刺激,他让指头更多地触碰到阴茎上,在男人一下下发狠撞向自己时,手指挤压进阴唇,碾磨阴蒂,快感交叠。
里外高潮交错,层层叠加递进,又到了无法承受的维度,凌凄想把手抽离,被男人紧紧压住。手指头扶住阴茎根部既刺激又色情,也让肖潇予欲罢不能,他也在高潮边缘游走。
冲破凌凄喉咙的声浪起伏跌宕,愈尖愈细扯长发颤,诱惑至极,男人不得不用唇去堵,想把一切淫荡用舌搅碎,吃进嘴里。娇喘只能散进肖潇予的吻里,亲吻于凌凄有一种魔力,让他沉溺、迷醉,全身的细胞都在欢舞。他费力迎上去衔住那根舌头,勾着他与之沉沦。每每接吻,凌凄就变成黏人小猫,有股甩也甩不掉的架势,不仅上面的嘴巴咬着不放,底下的嘴巴也吃紧,他自己不知道,可肖潇予总被深处吮得丢了魂,从喉咙深处释出舒服的闷哼。
男人被巨大的快感包围,占有欲达到顶峰,他失控地往里操,将滚烫精液送至熟软的宫口。凌凄受不住,紧绷的弦终于崩断,瞬间激昂倾泻,一股暖流挥洒在胸前,哗地一下四散开来。
凌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止不住打颤,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蔓延,骨头都酥了,软在男人炽烈的怀里。
“爽吗宝宝?”
肖潇予勾起嘴角放慢了抽插。
“爽。”凌凄想都没想就答。
肖潇予抬起身体,细细端详那一身的腥骚,细腻皮肤上晶莹水滑的,非一般的美丽。
“我就说尿出来很爽吧。”
凌凄很是恍惚,“什么?”
“你失禁了宝宝。”
凌凄不可思议地低头瞧了瞧自己,脸瞬间火辣辣烧起来,他捂住了眼睛不想面对发生了的状况,更不想让男人看出他沉浸其中。可他欢喜与否怎可能瞒得过正在深入交流的肖潇予,甬道从深至浅仍在惊颤中无节制收缩,像一个贪婪的食客裹着满满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
以往刚射完的肖潇予总被莫名的心灰意冷倾注,凌凄也有贤者时间,很习惯他的迅速抽离清洗,此时肖潇予把他的腿放下,凌凄驾轻就熟地摊在台上闭眼休息,谁知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捧着他的脑袋又吻了下来。
身体里的性器竟也没有拔走,鲜有的在这种不应期里男人仍在小幅度地抽插,让凌凄酥软的高潮被绵柔延长,少了崩溃,多了细腻的交融。凌凄又睁眼,发现肖潇予也在看他。
“凄凄,跟我去约会吧,我不想每次见你只能在床上。”
曾是凌凄朝思暮想的话落在耳畔,没有了任何触动。他想起那时连马都不能合影的自己,肖潇予还会经常检查他的手机,连拍到马场附近的植物都会被删掉,可当凌凄被人唾骂爬床祸害未成年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感谢肖潇予的“先见之明”,交出去的手机幸好没有痕迹,不然就更要坐实他的不良企图。那是凌凄第一次见识到权势的样子,他们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们可以随时让他变成罪犯,变成被社会唾弃的渣滓,也可以大发慈悲让谩骂消失。
事到如今说约会?开什么玩笑,凌凄见过鬼早就怕黑了,再淌这浑水莫不是傻子。
长睫掀起,灵动的大眼睛里飘着一二月的风霜,把肖潇予以前的话原封不动回赠他:“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约会?”
肖潇予扎心也扎出了些许叛逆,说道:“你非要这样吗?我知道我错了,我小时候不懂事伤了你,你就非要全都翻出来一条一条的凌迟我?”
眼线微抬马上低垂,嘴角弯起的笑好看又陌生,凌凄轻笑一声回道:“痛啊?你可以滚啊,千万别学我,痛也舍不得,痛就是活该。”
肖潇予似乎开始知道自己输在哪,破了的镜再怎么圆裂痕始终存在,要么与痛共存要么滚,动心的那一刻就失去了选择权。肖潇予除了说对不起也不能再说什么,凌凄的心就那么小,掰成几瓣已剩不下什么位置,弃犬也只能低着头讨宠。
这日的凌凄特别热,像大雪天里一团火,暖了胸腔深处的寒。肖潇予抱紧了他,夹在里面那疲软的阴茎也逐渐昂起头,怨念倾泻在渐渐加重的操弄里,白衬衫被揉扯得凌乱,背上旧伤夹新痕映在镜中,肖潇予将凌凄揽进怀里轻轻抚拭那些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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