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做一下[口顶顶](3 / 4)
……
奴隶望得逐渐出神时,脑海中竟突然响起他曾说过的话……
‘……我每日钻研如何杀掉一个本就该死的人’。
容王,就是这个‘该死的人’,所以十刃才会只听见个名号,便这般……失态。
一个躲了两年,心心念念着杀人;另一个却是直接以权谋私,替他洗脱罪责。
自以为串联起端倪的奴隶,因推测结果暗暗唏嘘,如若二人真是那种牵扯,那自己……
思索至此,榻上盯男人裸背半天的白蘑菇行动了。
连睡着都不曾放松警惕的十刃,虽然半醉,但对身后人的细微动向了如指掌,当后肩疤痕被什么触碰到时,有所准备却恍若未觉。
他好奇奴隶想做什么。
指尖戳在充血的肌肉上,轻陷下去一个软坑,微微凉意自开始滑动,自后肩滑向敏感的脊柱,画出道热痒虚线后向下,似漫无目的般停在浴桶边沿。
熟悉的带凉意的气息靠拢后颈,缕缕白发因他身后人的动作,缓慢垂落浮到水面。
忽地,男人的喉结命脉被软凉手掌握住,五指托起下颌有意抬起。
被仰起头的十刃,对上双俯视望来的眼睛,眼睫压得极低,眼瞳黯淡,似在看物品般看着他的眼神,冷漠至极。
十刃长眉一挑,他头一次对奴隶漂亮的琥珀眼生出抵触。
然未等他开口询问奴隶怎么不睡,面中疤痕已被微凉指尖覆上,从鼻梁开始左右描画,很轻很轻,像在安抚长久未愈的伤口。
舒服到十刃不自觉喉结滑动,止住问句同时,任由细长手指摆弄地合上眼。
见状,奴隶的嗓音压得极低,含着气声缓缓试探道,“你是谁?”
十刃警惕性不减,察觉出什么鹰眸睁开,片刻间又被奴隶手动合上,嘴角无奈地勾了勾,配合答道,“……十刃。”
“多大?”
“二十有三。”
“是男是女?”
“……男。”
“……”
“……”
他问他答,无关紧要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直到奴隶感觉手底下,男人颈侧脉搏归于平稳,肌骨也放松下来,他才袒露目的,“我是谁?”
似察觉到圈套,十刃静了片刻,缓缓睁眼,与拐弯抹角套话的人四目相对,“鹰翎。”,说完又改用沙罗话道,“……我的鹰翎。”
奴隶被瞪得突然,却没错过他后半句里的几个耳熟音节,是白日异族男人同自己攀谈时,出现过数次的短语。
……如果‘鹰翎’是自己的本名,无意捡到自己的十刃应该无从得知……除非自己身上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奴隶思索间,被十刃不知何时抬起,搭上自己后脑勺的手掌,拉回神志。
他撑住浴桶沿边,抵抗男人不断下压的手掌,想问后半句话的意思,话未出口,就被陡然加重的力气摁着,结结实实地亲了下去。
肉碰上肉的瞬间,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薄弱身体被拽入浴桶,跌进水下片刻又让人掐着腰,托起跨坐到腿上。
咳嗽被闯入唇齿的舌堵住,化为阵阵呜咽。水湿衣衫紧贴的后背肩骨,让粗粝大手扣住,不让逃脱。
十刃用仿佛要将其揉进骨血的力气,将人重重摁向自己,长驱直入湿软唇舌,不住地勾缠索取,腰腹胸膛互抵厮磨间,搅得温水翻涌不止。
没多会儿便呼吸不稳的奴隶,其实并不讨厌亲吻,反而有点沉迷……隐秘快感自口唇延绵扩散,慢慢爬满全身筋骨后,那种难言言喻的轻飘,能让头脑彻底放空。
奴隶习惯性攀上十刃赤裸肩颈,半挂半坐着回应剧烈亲吻间,含了含在口中碾出热意的舌头,试图安抚下唇却反被咬了口。
痛得他蹙了蹙眉,水下跨在男人腿侧的膝盖,下意识夹紧。
而瞬间尝到血腥味的十刃,叼住奴隶微肿的下唇,舌尖抵上唇角破口,进食般的舔嘬,揽在薄腰的手下游,没入水中后一把扯掉外裤亵裤,掌着一侧臀肉,半掐半提地将人下身抬起,胡乱往自己硬挺的欲望上摁。
上头嘴疼,下边腿根被布料撕裂勒得疼,奴隶眼中蓄起泪星,半张的唇嘶气声声。
原本浓艳的五官让水冲淡凌厉后,湿漉漉白发胡乱黏在额角,淌下水来滑过眉眼,跟被欺负狠了似的,瞧着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生出凌虐欲望。
亲到半飘又被痛回清醒,奴隶趁男人松嘴间隙,双手交叠着捂住男人追来的下半张脸,臀肉受制失了重心,往前栽去,肿胀的唇直直嗑向男人面中,如重吻般重在鼻梁疤痕,自己下唇破口却遭挤压得往外渗血。
许是倒吸气声听着实在可怜,十刃停下动作,只用黑沉沉的鹰眼看身上人。
缓了片刻,奴隶才用肘臂撑着男人胸肌,慢慢直起些身,只见肿红软烂的双唇上,一点刺目血色让水晕开,跟点了口脂似的含在唇缝间……无血色的白中堕入一点血红,更显诡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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