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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就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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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被痛的和吻的已经没有意识了,现在拉查克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乖乖张开嘴,方便拉查克将酒倒进去,同时还有手指。

“咽下去。”

男人嘴里被塞满了断指,话都说不得,模样看起来很恐怖,像画里的恶魔。

“唔……”意识渐渐回来,男人渐渐知道自己嘴里被塞的是什么东西,赶紧呜呜大叫起来,还一个劲的要把快滑进食道的手指吐出来。

但是,拉查克突然一按他的头顶,一抬他的下巴,让他闭紧嘴。

男人疯狂挣扎着,但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已经暴露他正在将手指咽下。

“啊啊啊啊啊啊,呕——呕——”

看到他不再吞咽,拉查克才满意地放开他,而男人则脸色刷白,从凳子上滑下,跪在地上不断干呕。

仿佛连肠胃都要吐出来。

地上顿时多出一大滩白黄色呕吐物。

拉查克吐掉唇舌钉,接过身旁人给的手帕擦干净手,转身离开。

但才转过身他就看到立在门口的瞿思杨,他穿着休闲服,戴着白色口罩,目光冰冷。

拉查克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这出好戏看多久了?小白脸。”

他路过瞿思杨身边,瞿思杨一把拉住他,“为什么要和他接吻?你不是说你的嘴很贵吗?”

拉查克嗤笑一声,“我会收他钱,松手。”

瞿思杨依旧不松手,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冷。

“你又想和我接吻了?”拉查克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看着他的侧脸问。

瞿思杨不说话,拉查克回头看一眼那些人,说,“如果不想被他们看见,那就和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哪儿?”

拉查克所说的没人的地方就是他家。

确实,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赌场,没有人会过来,周围几百米都没有人。

输完指纹,才进门,瞿思杨就抱着他把他压在门上,强势地吻下来。

他用力咬了一下拉查克的舌尖,而后又爱抚似的吮吸着,像是在后悔刚刚咬他。

这次没带舌钉,瞿思杨倒有点不习惯,舌头上的那个小洞每次舔到心里就会微怔。

吻得时间久了,俩人都有点情迷意乱,甚至缺氧。

瞿思杨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大手一直在抚摸他的脸颊,俩人呼出的热气不断交融。

没过多久,拉查克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欲求不满地哑声问:“继续吗?”

瞿思杨没有立即回应,注视着他的嘴唇,拇指轻轻拂过他有些肿的唇瓣,刚刚吻得有点狠了。

这样看了一眼后,瞿思杨才又吻上去。

这一次不同于先前两次,他吻得很温柔,轻轻含住被吻得肿起的下唇,舔弄,让那张薄唇上沾满自己晶莹的唾液。

拉查克微伸着舌头,仿佛索要更多,瞿思杨也回应着他,连着他的舌头一起含住,舌尖稍用力地舔过他的舌侧又滑过口腔粘膜。

“嗯……”拉查克有些难耐地闷哼一声。

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药瘾再一次犯了,并且比在车上更严重。

瞿思杨听到他的轻哼,以为他不喜欢这样,便不再和他接吻,而是抱着他吻着他的侧颈,耳垂。

他将耳垂咬住,这一次拉查克戴了耳钉,他不好将那整个含住。

吻完耳垂,他又低头去吻拉查克的喉结。

“你如果不和我做爱,那么就到此为止。”拉查克用仅剩的浅薄的意识说。

他快要被欲望和药瘾折磨疯了。

如果还是这样只接吻不做爱,他真的会对瞿思杨无语。

果然,瞿思杨不负他所望。

到此为止。

拉查克仰着头,眉头紧锁,骨头快要断掉一样难受,“badkisser滚出去。”

瞿思杨缱绻地最后吻了一下他的唇,“我前段时间参加竞赛了,所以没来。”

“我不在乎你去干嘛了,赶紧给我滚。”

拉查克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迫切需要吃药泄欲,但显然瞿思杨这两个都不能满足他。可眼前之人现在还在耗着,不肯离开,真的是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再见。”瞿思杨推门离开。

拉查克赶紧去客厅找到装药的柜子,把那些治性瘾,头痛头晕和镇定的药全都倒出来吃了。

医生几年前就跟他说过戒这些药物的事,但是他努力过几次,最后还是失败了。

这次也是一样,距离他上次吃药也只过了一个月。

本来他可以创造记录,可以成功的,这下又被他亲手毁了。

拉查克坐在沙发上,等待药效。

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恍惚的意识变得清醒。

“喂。”

“老大,我们已经找到他了,您要现在过来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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