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脱?(1 / 2)
费尔南多的胡子,最终还是被蕾拉无情地剃掉。蕾拉在这方面的手法显得生疏不堪,为了避免自己的下巴被锋利的刀片划伤,费尔南多握住了她的手,耐心教她如何下手才不会弄伤他。他坐在椅子上,仰着下巴。蕾拉皱着眉头,认真思索着如何动手。这个世界有魔法,应该可以治好像破伤风那样的病吧?因为是在刮胡子,费尔南多这回终于闭上了他平日喋喋不休的嘴,他百无聊赖,只能盯着蕾拉专注的脸庞。他没有说谎,蕾拉的外貌给予了他无限的灵感。他脑海中闪现出无数诗句,想把她比作阳光下诞生的精灵,又想形容她是湖泊深处的沉静人鱼,甚至还想描绘她“死亡”的模样……他确实很好奇她陷入真正宁静时候的模样,嘶——他不会有恋尸癖吧?他不再说话,蕾拉也懒得搭话。她认真地刮着他的胡子,每刮过一个地方,总要用手指摩挲几下,确认不再扎手,才继续下去。两人靠得很近,她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脸颊上,像一滴水轻轻坠入平静的湖面,激起无数细微的涟漪。来到这个世界后,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那几位,外貌总是带着秀美,但费尔南多不是。他的长相英俊,带着粗犷与坚毅,为了避免泡沫弄湿袖子,他露出了结实的手臂,那是经过锻炼雕刻出来的肌肉。常年游走四方,他的肤色呈现出小麦般的健康色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刚毅的气质,又带着经历风霜后的厚重感。突然,蕾拉冒出一句话:“你经常嚼草药?”“闲的时候,忙的时候,累的时候,好吧,什么时候我都想来上一口。”费尔南多在她的手下笑着张开嘴,在像个物品展示自己,“但是我的口腔非常健康哦,绝对没有疾病,身体非常健康,请放心。”不知是泡沫的香味还是她指尖上的淡淡清香吸引了他,费尔南多情不自禁地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叮——”是刀片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格外刺耳。她倾身吻上他的唇,丝毫不在意那尚未擦干净的泡沫。太过猝不及防,费尔南多身下的椅子摇摇晃晃,吱吱呀呀,最终才渐渐恢复平稳。她的吻只是短暂的轻触,随即离开,嘴角微扬地问道:“那这样呢?是第几次?”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这次开口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轻柔与无奈:“当然,第一次。”“你多大了?”“能不能别这么戳心?”蕾拉被他的回答逗笑,她直起身姿,轻轻抬手放在背后连衣裙的拉链上,她的金发在微光中闪烁,“那是我自己脱,还是你要体验一下第一次?”她嘴角的笑意妩媚勾人,费尔南多听到自己说了一句不文雅的脏话。“绝对的,第一次。”夜晚的精灵们早已陷入沉睡,而胆大妄为的人类却在尊贵的宫殿客房里,进行着精灵眼中不齿的行为。为了保持费尔南多的英俊,蕾拉潦草地将他剩下的胡子刮掉,彻底失去胡子的费尔南多算是成功挤进了“年轻人”的行列。他被蕾拉推倒在床上,她的指尖在他的身体上游离,一点一点撬开他衬衣的纽扣。她的连衣裙并未被费尔南多完全褪去,只是半挂在身体上。费尔南多没有作为第一次的害羞,而是眼光极其赤裸地落在她的身体。他喜欢蕾拉的原因,最开始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不俗的外貌,一见钟情本就是见色起意。当然,接触之后,她淡然的态度也是他喜欢的性子。在他还沉浸在蕾拉的美貌中时,他听到了蕾拉略带犹疑的声音:“我希望你不会太快,我的欲望,希望你能满足我。”费尔南多认为蕾拉完全是在说笑,他虽然从未做过,但是他对自己相当自信。“你放心,我的身体很不错的。”他信誓旦旦——见鬼了!费尔南多盯着天花板,呆了一会儿,气若游丝地问道:“你觉得我下一次还会这么快吗?我感觉我的尊严在你面前已经消失了。”蕾拉只是像刚刚对待艾尔洛那般对待费尔南多,性器官之间的相互挤压,会给她带来别样的快感,她很喜欢。
“你现在这个表现,有些难说。”费尔南多突然坐起来,他扶住差点往后倒的蕾拉。他的精液留在了蕾拉的大腿间,他伸手往里面探去,替她擦拭,嘴上道:“真的假的?感谢你的诋毁,我很受用,我感觉我满血复活了。”他没有说谎,蕾拉确实感受到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为了方便他的擦拭,蕾拉没有像刚刚那样完全坐在他的双腿上,她挺着小腹,任由费尔南多在她的双腿间游走。在刚刚,他或许真的只是单纯想帮她擦一擦,但现在,他显然不是,因为他的手指关节一直不停地蹭着她的阴唇。他的视线仿佛带着温度,滚烫地落在那里,他在观察她,似乎是为了以后方便把她写进他的诗歌,如此得细致。蕾拉有些失去力气,只能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当作支撑。“我没有摸错地方吧?”费尔南多问道。蕾拉现在像只懒散的猫咪舒服得眯着眼睛,她道:“没有摸错。”“那真的是太好了,”他开始往更深处探去。费尔南多在小的时候,遇见了第一位吟游诗人。她对太阳有着特别的热爱。与那些常常歌颂世间不公、痛苦与纷争的诗人不同,她依旧保持着童话般的纯真视角,仿佛生活永远美好无瑕。她的诗篇总是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赞美,歌颂善良的人们,描绘美丽的风景,她从不提及现实中的任何不公。费尔南多曾经也希望自己能像这位诗人一样,永远生活在那样光辉灿烂的幻想中。但,他已经走过太多地方,目睹了太多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