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上父皇的床勾引T糊脸暴露身份挨打(3 / 7)
叫,郁明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在郁元景面前惊恐害怕的模样。
小太监被他看的一愣,张着嘴没敢发出声,有些滑稽的模样。
郁明霁摸了摸嘴角,忽然微微一笑,看着小太监温和道:“何必大惊小怪,本皇子不过是过来给父皇请安罢了。”
小太监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陡然轻蔑:“原来是大皇子呀,恕奴才有眼无珠,给大皇子请安了。”
郁明霁也不和这小太监计较,他转过身那张艳气逼人的脸蛋又沉下去,忍着痛,挺直了腰板慢慢往自己的住处挪。
郁元景那一脚即便是留了余力,可还是踹的不轻。
郁明霁叹了口气,大脑飞快运转,直接爬床的办法是不行了,但是他必须要离开行宫。
都是皇帝的儿子,凭什么三皇子就可以随意欺辱他,或许以后还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既然生来就是皇子,那皇座也应该有他的一份。
他必须要给自己寻找生路。
郁明霁住在行宫莲花池旁的小院,原先还有两个乳娘老嬷嬷跟着,五年前都病死了,之后就只剩下郁明霁一个人独住。
郁明霁躲在莲花池旁的僻静角落,静静地看着微风中摇曳的花苞,葱白的指尖拨开新鲜的莲子,耐心地将里面的莲心取出后才放进嘴里。
行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拜高踩低,三年前郁明霁被招入宫中又被赶回来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更坏了,知晓他不受宠,一日三餐也是敷衍对待。
郁明霁懒得和她们争论,习以为常地摘了莲蓬饱腹,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郁明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两个太监的对话从一旁传来。
郁明霁将莲蓬胡乱丢进池里,快速躲进岸边层叠的荷叶,他想了想,又摘了片莲叶盖在头上。
“哎呀,这不是江公公吗,您这急匆匆要往哪儿去啊?”
“皇上下午要来赏莲,咱家是去点几个机灵的,把莲心亭布置一番。”
“哟,哪还用得着您亲自去啊,小的这就叫人来,保管把事情给您办的妥妥的。”
“你倒是懂事,叫你手下小子们干活警醒着点,陛下今个心情不大好,别犯了忌讳。”
“是是,多谢您老人家提点。”
两个太监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郁明霁若有所思地看着莲花池中心的小亭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他眯了眯眼睛,脸上跃上一丝兴奋。
郁明霁使了点碎银,命小太监去三皇子住处递了个话,自己则是回到院子里仔仔细细洗了澡,又换了身轻薄衣服。
他撸起衣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忽然对着胳膊狠狠掐了两把。
“嘶……”
疼,但没有昨晚被踹的那脚疼,腰上起了淤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郁明霁接连掐了数下还觉得不够,跑到院子里折了根树枝,他闭上眼睛,对着大腿狠狠抽打数下,直到雪白的肌肤上浮起数道红痕才哆嗦着将树枝扔掉。
下午的时候郁泽凌果然来了,他是张贵妃的儿子,出身高贵,被母妃和外祖家养成了霸王脾气,前几天在宫道撞见郁明霁,眼睛都看傻了,直愣愣地握着郁明霁的手腕就想将他拽回宫里享用。
郁明霁以为他是认错了人,摆明了身份,郁泽凌却不以为意嚣张道:“你算是个什么玩意,本王就是把你玩死,父皇也不会给你一个眼神。”
那天郁明霁拼了命才逃出三皇子的住所,他哭了一夜,第二天拿出积攒的银子,贿赂了御前小太监偷偷留在皇帝寝宫,明明皇帝一开始很喜欢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失败了。
想起导致这一切的人,郁明霁胸口就泛起一阵恶心,不过面上却仍对郁泽凌做出怯懦的模样,小声道:“三皇弟,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郁泽凌站在郁明霁的小院门口颇为嫌弃地扫视一圈,进了屋子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他趾高气昂地看着郁明霁:“算你识相,现在想明白了要怎么做了吧?”
“是,我日思夜想,上次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对,我不该用花瓶砸你,这次请三皇弟过来就是为了向你道歉。”郁明霁懦弱地冲郁泽凌深深鞠了一躬,露出些许讨好的笑容。
郁泽凌脸色一变,他以为这贱种是想清楚了以后跟着他,没想到是来这一出。
呵,他来这可不是为了这句对不起的,他也不稀罕。
郁泽凌欺身上前,攥着郁明霁的手腕将他往房中间桌子上用力一推嗤笑道:“装什么呢,指使小太监把本王单独叫到这里,不就是答应了本王之前说的吗?少装蒜!”
“把衣服脱了,本王检查检查货色,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来,你看着办。”
郁明霁低垂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起头快速瞥了眼窗外,定了定神冲郁泽凌微笑道:“三皇弟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懂,我叫你来这,只是为了和你解释那天的事情。”
郁泽凌挑了挑眉,有种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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