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什么”(粗口/耳光/s/脐橙)(11 / 22)
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
“任渊,只做爱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
沈宁闻言有点茫然,相连的性器夺走他太多思考能力,他有些怔愣地细细想这句话。
任渊松开他的头发,拔出鸡吧,把人翻了个身再压上去,粗重的呼吸带着身下的人和他频率相同。
沈宁盯着任渊额角的汗,屁股不自觉地往上蹭着找鸡吧吃,他一边乖顺的纳入男人的性器,一边轻声问,“我们不就是那样的关系吗?”
我们不就是只做爱,连亲吻都少得可怜的关系吗?
任渊埋在逼里不动,沈宁痒得发疯,张开腿夹着男人往鸡吧上撞,小幅度的抽插只是饮鸠止渴,一点都没有男人操他来的舒服,他高仰着头,手臂环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带着期冀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任渊沉默一会儿,起身跪在床上,扯着沈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顶腰快速操起来。
沈宁无奈笑笑,鼻头有点酸,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特别难过,低头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上任渊的腰,呻吟出声,“慢一点,哥哥慢一点。”
任渊把自己腰侧的双手攥在手里,随他的意愿慢下来,转移话题一样开口,“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看着他笑,泪珠被脸颊顶起,看起来晶晶亮,“不是,真的不是,我和他…”
“喜欢你。”没等他说完,男人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像是从高空扔下来,裹挟着空气、微风和花瓣,狠狠砸进沈宁心里。
任渊听着他戛然而止的尾音,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唇嘟起,软肉堆在指腹两侧,任渊握着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身下的人僵在床上,很久都没反应,又过了一会儿浑身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眼泪从眼角一连串滑落,落在枕头上,沁入棉花里。
任渊说完整个人都看起来放松很多,又恢复了往日如鱼得水的模样,搂着沈宁的腰滚了半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手掌拭去沈宁脸上的眼泪,“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宝宝。”
“别哭了吧。”任渊怎么都擦不干净,把嘴唇贴上去一下一下沾着泪珠。
沈宁觉得最猛烈的性爱都没有现在更让他没法呼吸,他往下埋了埋头,习惯性地把决定权都交给他的心上人,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什么关系?”
任渊搂着他,张开的怀抱宽厚温暖,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相连的下身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之间的桥梁。
“不知道。”任渊手臂从背后绕过去玩沈宁的头发,“可能是我单相思的关系吧。”
“我追求你。”他拽了拽手里的头发,“我给你当狗。”
怀里的人步步紧逼,掉两滴眼泪就逼得他剖开心脏给人取乐,任渊有点好笑地想,最后还是沦落成让人骑在头上撒野。
任渊舔舔牙尖,甚至有点苦涩,这人连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就弄得他丢盔卸甲,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
“主人,这关系可以么?”任渊顶顶胯,颠了颠身上人。
沈宁被顶得一颤,穴肉缩紧蠕动着缠在鸡吧上,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被男人撞碎,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可以吗?”任渊嗤笑,操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极快地顶入,“那把我当成你点的鸭行不行。”
“我伺候得舒不舒服啊,老公。”任渊眯着眼睛翻身,把沈宁扔在床上,直起身子捏着他的腰往鸡吧上撞,“老公,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啊。”
沈宁受不住地往上躲,又被握着腰抓回来,他不停摇头,一张嘴就会被男人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红着脸伸胳膊去捂任渊的嘴。
任渊顺着他的力道把他伸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握着他的手腕吮吸,舌头绕着指尖转动,“要玩我的嘴么,主人?”
沈宁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抽,把任渊的手抓到自己脸上,往上面贴了贴。
“什么意思啊,主人?”任渊按着他的脸往下压,把人狠狠按进枕头里,胯下发出极大的皮肉碰撞声,沈宁的臀腿处一片红。
任渊捏着他的脸回正,一巴掌甩上去,“是让我扇你的意思么?”
“贱逼喜欢被扇耳光是不是?”任渊火气越来越重,粗喘着顶胯。
沈宁本来就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如今过分的激爽实在是让他快要昏死过去,他看着男人带着些戾气的脸,淫水跟着落到脸上的巴掌一起喷出,眼睛向上翻着,几乎被操成了只知道哭叫喘息的婊子。
任渊看着胯下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昏头样子,嗤笑出声,稍微放缓了一点,按着他乱动的头,垂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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