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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①号准备抓一幸运儿入梦(29 /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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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往傅大少爷手里望去,另一盘桃子高塔也快成型了。

【啊这……这算人妻攻吗?】白倦枝在意识里嘀咕着,被这娴熟的手法震撼到了:【变异男主还要学习怎么把苹果切成大小一样的方块吗?】

a1一直警惕的关注着外边儿,生怕那混蛋又来占宿主便宜。此刻突然听见白倦枝这话,机械球忍不住冷笑了声:

【强迫别人做他妻子的攻?还是以:把尸体平均分成108块小方块为模板的学习?】

听着真让人身寒。

白倦枝准备放下放下手机的手一颤,认真琢磨着要不要装作还在聊天的样子,把傅厉深熬走。

但仔细想了想,比体力,就他这个搞一次后,后背贴了下冰冷墙面就发烧的身子,还是比直接熬进棺材更有可能赢。

最终,他遗憾的放下手机,沉默的准备掀了被子当蜗牛,就被早就虎视眈眈的狼一爪拽住了手。狼裂开一嘴森森獠牙,笑的比宿舍墙壁还冰:“该上药了。”

救、命!!

白倦枝正要张嘴拒绝,就被他一句话怼了回去:“这药是要完、完、整、整涂到里边儿。”他捏着药膏,骨骼分明的大手一转,笑的意味深长:“你确定你能碰到最里边儿?”

精虫上脑的畜牲!

在心底骂的欢的病号却不能真骂出嘴,毕竟他生病前都反抗不了这畜生,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没事,他就是工具人,工具人,工具……

就算是不断安慰着自己,白倦枝被压着趴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耳根。

脸因为羞耻埋进了绵软的枕头里,被屏蔽了视觉,听觉也就更加灵敏:

拆开包装了……拧,拧开盖子了?挤压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耳蜗一路磨的白倦枝心里发烫,胡思乱想的脑子忽的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抛的一干二净——

摸,摸进来了……!

白倦枝眼前还是混沌的黑,粗糙的大掌掰开微凉的屁股时,他身体绷的紧巴巴的,呼吸都顿了、轻了。

好冰!

身后的手指裹了层冰丝丝的药膏,毫不费力的就戳进了还没好全的穴眼里,略微红肿的那处瑟瑟着缠上来,像是坚持不懈驱逐侵略者,又像是知道药膏的好处,缠缠绵绵的贴上来讨要。

“放松点,咬的太紧了。”身后骤然传来男生低哑含笑的嗓音,让忍着那股侵略感的白倦枝脸“唰”的红了个透彻,恨不得把脸永远埋在枕头里,或者把傅厉深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吧,我来捅刀子。】a1的声音幽幽的在白倦枝脑子里炸开,吓的他一个哆嗦,后腰一麻,穴眼一夹,给屁股招来一下无奈的轻拍:

“别闹。”

跟哄调皮的猫儿一样。

彻底没脸见人了!白倦枝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好不容易押过磨人的上药,裤子刚被提上去他的脚就已经踹到了傅厉深结实的小腹!

“嘶,好狠的心啊,知知。”被踹的大少爷比踹人的病号还镇定自若,嘴上漫不经心的装相,手上就暴露本性的摸上小腹上光裸的脚踝:“也不怕踹坏了,让你以后的幸福都没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骚话连篇。

白倦枝不为所动,自知挣不开后,顶着还没消下去的红通通的耳朵,冷笑:“下次我瞄准了再踹,保准让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没了。”

这一笑,冷的傅厉深心都碎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真令人心寒啊知知。”

没等白倦枝再接再厉,他就一句夺魁:“踹没了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止这一种幸福小技巧。”他说时,手上还慢慢悠悠的把白倦枝的脚从头到尾又摸又摁了一边,脸上还意味深长的坏笑。

“……?”白倦枝皱着眉半点听不懂他说的话,却不妨碍他张嘴嘲讽:

“傅大少爷一句话,保学校三年的食用油。”

傅厉深一噎,手上一顿,就被眼疾手快的白倦枝拽回了脚,然后傅厉深眼睁睁看着白倦枝手一抬一拽一卷!整个人就裹成蚕宝宝一样,半点不给他触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的机会。

那模样,熟练的和防狼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狼·傅厉深:“……”啧。

折腾了两天白倦枝才终于摆脱反反复复发烧的情况,被傅厉深连人带物,一起打包回了自个儿家里,美名其曰:

心中有愧,不照顾会后悔。

在白倦枝这看来,就是装相的胡说八道,为了占便宜脸都不要了。

但手脚还软着,并且不停咳嗽的白倦枝根本呦不过身强体壮的傅厉深,人还没回神儿就已经到家了。

见木已成舟,白倦枝一手拍开了傅厉深搀扶他腰的手掌,病恹恹的脸上连表情都懒得维持,从旁人的视角看清,他就像雪山上的一捧雪,又冻,捧久了又会痛。

傅厉深呼吸一窒,心里忽然跳动起强烈的危机感,仿佛有什么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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