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4 / 20)
却也最终支撑住他,令他坐住。
客人因此这才看清他一直遮遮掩掩的肚子是个什么情况。
很重的一脚踢在小腹上。
“吗的,烂货!你原来是在生小孩!”
然后更重的一脚踢在谢危典疲软的阴茎上。那里发着肿,是令男人嫉妒的长度。
“吗的!”
又一脚。
“吗的!你知道老子花多少钱买你吗?烂货!”
又好多脚。
“吗的,veedi,你有种!敢带其他男的种来卖!”
从小腹到屁股的踢打突然结束了。
坐不住的谢危典倒在地上,下半身肿辣辣地坠痛。
他冷得发抖,浑身抽搐。有好几秒,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
死寂里混杂着翻找声,以及什么东西碰撞的脆响。
“噗……噗叽!”
又有声音从身体里传来,比刚刚更多,连续不断,伴随着失禁。
谢危典希望那是失禁。
肿胀断裂的指尖失去了触感,谢危典摸不到肚子。他也没力气抬手了。
调动唯一还能活动的眼珠,谢危典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迫切地确认一下那小小的隆起。
不理解也没有关系,一双肥厚的脚映入了眼帘,踩住他还沾着呕吐物的下巴。
视线被纠正,可谢危典视野模糊。他并不能看清,客人手里拿的,是台球。
**
“松货!这时候知道夹紧了?”
拽着谢危典干瘪的臀瓣,油腻的中年男人没做润滑,直接将粗粝的手指捅进了湿热的甬道。
那里挂着血与碎肉,已经被润滑得湿热,也确实不需要前戏了。
“嗬……嗬……”
乖觉地敞开腿,谢危典身体、尤其是小腹太痛了,反而感觉不太到客人和几把一样、粗短手指的侵犯。
因此直到谁都可以进入的洞穴被扒开前,他都只虚虚捂着似乎平坦了一些的肚子,没什么反抗。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反抗了。
一个非常大,非常大,几乎是硕大的东西被推了进来。
冰冷、坚硬、不容拒绝。
几乎瞬间就撕裂了,谢危典感受到自己在被劈开。
迷离了一个晚上的眼睛终于大大地睁开,不会撒娇的嘴巴吐出不健康的舌苔。
没有眼泪的眼眶红得吓人,他雾蒙蒙地寻找,最后锁定自己,祈求自己。只有自己。
矮而肥的男人被谢危典注视着,这才感受到了一点嫖娼的快乐。
于是手下更用力地推塞,也不管有多少血淌了出来。他心情转好:“不是要生小孩吗?先生个台球吧。”
“别夹这么紧。开心点,我选了你喜欢的红球。”
“连台球都生不出来,你怎么下崽?”
除去刚做婊子、以及被拳交的时候,谢危典已经很少……好吧,其实也不算少,总之,能这么直观感受到自己被劈开,无论多少次,谢危典都难以适应。
“唔……”他想说“不”。
但“噗叽”声又响起来了。
红色的台球被整个推进了身体。
撑破、沉重、下坠。
好漫长…还没结束吗?
“唔…………”他想说什么来着?
睁着眼睛,谢危典失去意识。
他没那么命硬,所以他是死了。
为了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谢危典给自己来了一刀。
很痛,很好。不是做梦。
一路拖延的血斑,在地上躺尸的金主,赶过来的家庭医生一进门就看到这梦幻般的开局,当即掐了谢危典的住家阿姨一下。
顾阿姨尖叫着锤她的背。
很痛,很不好。她一定是在做梦。
**
割伤很深,横着的一刀,由虎口开始,贯穿掌心。
虽然距离手掌完全离断还有不小的距离,应该是没切到骨头,却很明显切到了血管、肌肉。也许还有筋、肌腱和神经。
好消息是,不用指压动脉,出血就已经很小了。
坏消息是,好消息是坏消息——伤口是湿的,被浸泡得皮肉发白。这意味着现在的出血少,是因为已经有大量血,被水加速带出,流失过了。
医生又扫了一眼房间里宛如命案现场的痕迹。
哪怕现在有人说谢危典在这里杀人了她都信。
跪在谢危典身边,翻找着双氧水、棉布,杨医生青筋直跳,冷汗都下来了。
她只是家庭医生。
经验再老道,准备再周全,哪怕能把谢危典的手缝合出花来,她也没可能凭空变出血包,给他输血。
而谢危典明显已经出血过多,整个人都快晕了。
冷汗爬在苍白的脸上,他完全没有血色,却又躺在自己的血里,皮肤上染着红。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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