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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台球时返场初次做攻反挨打有谢总双胞胎骨科来了)(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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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了不少血,屋子被他整得像命案现场。

而谢穹就像那命案凶手。

单手把谢危典扛起来挂肩上,他走向男人,又开了14枪。他这次带的是15发满枪92式改装,全描边打给了一个这辈子都没摸过真枪的司机大叔。

硝烟和弹孔包围着完好无损的男人,尿骚味逼得谢穹都后退了两步。

谢危典头枕在谢穹脑壳上,完全俯视着这一幕,没什么表情。

谢穹拍拍他的被裹在皮大衣里的大腿:“满意了吗?不满意我还带了三个弹匣。”

谢危典莫名想到了那句经典台词——这玩意比魔杖好用多了。

这玩意也比台球好用多了。

一种脱力的疲惫,因解脱而来。

谢危典不是很坚持了,却还是很小声地请求:“能不能让他也生一次台球?”

眼角抽动,青筋在额间狂跳。

谢穹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回答:“好。”

钱多事少包吃住,杨医生曾经认为给谢家做私人家庭医生是个明智的选择。

当然,直到现在,坐在谢总、上一代那个,谢宵和谢穹的母亲,谢蓉可面前,杨医生仍没觉得这是份苦差。

“身体没有性侵痕迹?”带着眼镜的女人翻着报告,乍一看甚至会让人错认成是更成熟的性转谢宵。

但杨医生知道她可比谢宵难打发多了。

职场切忌把话说死,所以杨医生回复得很谨慎:“如果过去的时间太久,且损伤不严重,自我恢复了,也可能查不出来。”

“没有怀过孕?”谢蓉可停在一页报告上。

“没有。”杨医生很肯定。

同一份报告,谢宵看到这里已经能闭上眼,长舒一口气了。

但谢蓉可却抬起眼,盯着医生,质问:“假孕呢?”

你们的圈子真的别太乱。在心里骂人,杨医生坐直了一点:“潘医生的判断是没有。”假孕是心因性的病理,确实潘多的诊断结果更有说服力。

但谢蓉可需要花的每分钱都没浪费,她要杨医生尽全力:“用过药吗?”

“没有,假孕药没有。”杨医生冷静地回望,“身体上的假孕症状,胸胀、腹胀、呕吐、自觉胎动等,谢危典没有。”

也许是做爱时的dirtytalk,又或者是密密麻麻的洗脑cpu,杨医生对谢危典一带而过的流产说辞并不关注,也不好奇这孩子为什么会梦到流产。

青春期的小孩,性刚成熟,对生育充满探究欲,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谢蓉可他们在意。

生育在这个家里代表沉默,是禁忌,尤其当这个词汇落到谢危典头上时,每个人都如临大敌。

杨医生很少做推测。但她却忍不住猜测也许正是家庭的压抑,才让谢危典在这方面叛逆。

好在,谢蓉可也不想听推测。

她总是能准确找到漏洞:“其他药呢?”

宛如每个被老板抽查到盲区的职场油子,杨医生脑子动得很快:“……详细的检查需要抽血,现在的谢危典不合适。他最好再多静养一段时间。”

谢蓉可点点头。

然后在杨医生刚松一口气前,继续发难:“自残频繁吗?有严重伤口吗,为什么没发现?”

沉默,沉默是杨医生今晚的忐忑。在心里感叹一句果然来了,她回答得略艰难:“…应该不频繁,伤口不多。没有比这次更重的伤口。”

“你没发现过?”掀了下眼皮,谢蓉可的眼睛比镜片还冷,“还是你包庇他?”

谢宵盯人的表情简直和她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面对谢宵从没有过的冷汗悄咪咪爬上杨医生的后颈。

只是盯着她沉默,谢蓉可就得到了答案。

嗤笑一声,两鬓已有白发的短发女人声音里并没有笑:“看来都有。”

“……是,我很抱歉。是我失职。”

职场切忌解释,认错就完了。杨医生很现实也很利落地低头了。

“讲讲你知道的吧。”谢蓉可把报告放到桌上,整个人还是平淡的,“他是怎么伤害自己的。”

“只有一次,他说是不小心割伤。”杨医生仍然低着头,“伤口很浅,但位置比较尴尬。加上谢危典一直撒娇,所以我就替他隐瞒了。事后想想,那实在不是不小心会造成的切口。”

眼皮跳了一下,谢蓉可只有不好的预感。作为生意人,她不好的预感一向很准。

她先问:“那时候他多大了。”

“11岁,刚上五年级。”

谢蓉可眼皮又跳了一下:“伤在哪里?”

“小腹。”

**

杨医生正在解释那块皮肤的正下方就是子宫。

谢蓉可正在看潘多的报告,视线停在“推测被长期校园霸凌”的字段上。

然后急切的敲门声响了。

甚至不等谢蓉可同意,一向稳重的管家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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