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bc吹-踩头T菁-办公室-半露出-珍珠磨b-(3 / 11)
侧口袋里有一小处漏洞,只有半节指腹大小,此刻却是方便你借着那一处穿漏,伸出一根手指自渎起来——你不被允许穿自己的内裤,而工装的内裤,除非上司奖励特许,也不许穿。
你不敢摸前端的性器,本来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已经够你难受,而女穴又正被贞操锁锁在可触碰的范围之外。唯独那枚蒂珠是你能够到的——你之前极少用那处取得快感,可是上司白天那一顿几乎淫虐的践踏,却让你从这枚陌生的蒂珠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濒死的过于尖锐的极乐。
你不敢学上司那么粗暴地玩弄蒂珠,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弄到本就插了东西的前端性器,只好慢慢地用指腹捻着那枚柔软小巧的蒂珠揉弄。你的女穴空虚地淌着透明的津液,在外裤上打湿一小片不显眼的水渍,那枚指尖恍惚地下移,试图往女穴里插入,模仿那只白日里用力践踏女穴的皮鞋短跟,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金属罩子。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你难受得想哭,然而便是如此,你从座位上起身时也膝弯一软,险些跪坐在车厢地面上。
回到家中,你稍微轻松一些。弟弟这段时间学校补习,要十一点放学,于是你脱下外裤,寻了一段宽胶带,把前端性器贴到小腹上,膝弯搭在沙发扶手上,就这样门户大开地玩弄着自己的蒂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猫叫似的细弱的吟喘。好舒服,你想。
直到感受到小腹膀胱充盈钝痛的尿意时,你才发觉这与女穴的快慰有别。
你摸到手机,点开和领导的聊天窗口,却又碍于羞耻摁熄了屏幕。然而那阵细密的压痛感却并不放过你,两三分钟后,你还是忍着羞耻点下了那个通话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
你到底没敢只挂语音通话,而上司却并没有点开他那端的摄像头。于是屏幕上便只有你那只正打着尿颤的、湿漉漉的女穴,以及偶尔闪进镜头里的,把头隔着小臂枕在墙面上的,你隐忍的侧脸。
“骚豆子怎么肿肿的,小狗自己偷偷玩过了吗?”
上司的声音很轻,然而那一点话语里的笑音还是清晰可闻。你想说话,而话到嘴边唇瓣却颤抖,只能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理性上你知道此时此刻讨好电话那头的上司才是明智之举,撒娇,说些骚话,什么都好,只要把贞操锁的一次性密码骗过来,这折磨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客观事实是,受着憋尿时小腹坠痛的折磨,你现在只能抿着嘴站在那里,倘使一开口,就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夹杂着喘息的哭叫了。
也许是被小职员今天的乖顺取悦,上司并没有过于刁难自己的助理,轻柔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尿吧母狗。”
把排尿的女穴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里时,你几乎听见自己的自尊寸寸崩断,直至完全瓦解的声音。
但是,有限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了。
允许你短暂地解开贞操锁尿出来,不等于他会额外再允许你扯下两三节手纸,把女穴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而你几乎脱力地靠在瓷砖冰凉的墙面上,刚刚得到释放的眼尾红红的,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求他再给自己一次密码:家里只有一张床,这种腥臊的味道,不弄干净的话,晚上放学回家的弟弟闻到了,一定会怀疑的。
欣赏着下午还叫嚣着离职的你的窘态这件事,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电话那头的上司,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会再怜悯你一次。柔和平稳的声线似乎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别无选择的你只能按照电话那头的指引,把改成后置摄像头的手机放在花洒旁的架子上对着自己,仰躺在浴缸里,伸手抱着腿根,五指陷进脂白的大腿里,扒开湿漉漉的花唇,把含弄着金属贞操锁的淫荡女穴敞开展露在镜头前、花洒下。
“小狗这个样子好像公司男厕里的小便池喔。”电话那头的声音在笑,而真的被冷水淋在身上、冲刷着那处私密女穴的你,却只能躺在浴缸里颤抖着小声哭泣。
“今天下午提离职的时候,你其实很期待吧,穿着工装被同事围堵在走廊里,或者拖进楼梯间,几十个男同事,不,我们小狗这么漂亮的肉便器,全公司的男同事都会在楼梯上排队等着在小狗这口可爱又淫贱的小屄里射满精液的,后边的人也会努力地用自己的精液或者尿液把上一个人的标记覆盖掉,说不定从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到二十二楼,每一层台阶上都会站满为了操进这口逼心甘情愿地排队的人呢。——就算因为给小狗捧场被记旷工罚款,也很值得吧。”
“双性会怀孕吗?被内射这么多次,说不定真的会被陌生人搞大肚子吧。”你被他说得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流进鬓角里,而电话那头的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就生下来吧,如果孕期的小逼没有被大家轮奸到流产的话,如果小狗泌乳期涨奶的乳房,没有被想要做牛奶甜点的女同事挤干净的话。生下来留在公司里养大,父母不详的小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像其他职员一样,一起在楼梯间里和朋友抽烟攀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排队,期待着肏进队伍尽头的那口熟逼,和朋友比赛着谁能更快地把小狗肏弄到眼睛翻白,赢下对方的赌注之后,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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