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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痴汉指检玩弄胁迫憋脲露出羞辱精神控制湿身水流冲批(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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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接通了。

你到底没敢只挂语音通话,而上司却并没有点开他那端的摄像头。于是屏幕上便只有你那只正打着尿颤的、湿漉漉的女穴,以及偶尔闪进镜头里的,把头隔着小臂枕在墙面上的,你隐忍的侧脸。

“骚豆子怎么肿肿的,小狗自己偷偷玩过了吗?”

上司的声音很轻,然而那一点话语里的笑音还是清晰可闻。你想说话,而话到嘴边唇瓣却颤抖,只能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理性上你知道此时此刻讨好电话那头的上司才是明智之举,撒娇,说些骚话,什么都好,只要把贞操锁的一次性密码骗过来,这折磨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客观事实是,受着憋尿时小腹坠痛的折磨,你现在只能抿着嘴站在那里,倘使一开口,就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夹杂着喘息的哭叫了。

也许是被小职员今天的乖顺取悦,上司并没有过于刁难自己的助理,轻柔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尿吧母狗。”

把排尿的女穴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里时,你几乎听见自己的自尊寸寸崩断,直至完全瓦解的声音。

但是,有限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了。

允许你短暂地解开贞操锁尿出来,不等于他会额外再允许你扯下两三节手纸,把女穴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而你几乎脱力地靠在瓷砖冰凉的墙面上,刚刚得到释放的眼尾红红的,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求他再给自己一次密码:家里只有一张床,这种腥臊的味道,不弄干净的话,晚上放学回家的弟弟闻到了,一定会怀疑的。

欣赏着下午还叫嚣着离职的你的窘态这件事,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电话那头的上司,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会再怜悯你一次。柔和平稳的声线似乎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别无选择的你只能按照电话那头的指引,把改成后置摄像头的手机放在花洒旁的架子上对着自己,仰躺在浴缸里,伸手抱着腿根,五指陷进脂白的大腿里,扒开湿漉漉的花唇,把含弄着金属贞操锁的淫荡女穴敞开展露在镜头前、花洒下。

“小狗这个样子好像公司男厕里的小便池喔。”电话那头的声音在笑,而真的被冷水淋在身上、冲刷着那处私密女穴的你,却只能躺在浴缸里颤抖着小声哭泣。

“今天下午提离职的时候,你其实很期待吧,穿着工装被同事围堵在走廊里,或者拖进楼梯间,几十个男同事,不,我们小狗这么漂亮的肉便器,全公司的男同事都会在楼梯上排队等着在小狗这口可爱又淫贱的小屄里射满精液的,后边的人也会努力地用自己的精液或者尿液把上一个人的标记覆盖掉,说不定从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到二十二楼,每一层台阶上都会站满为了操进这口逼心甘情愿地排队的人呢。——就算因为给小狗捧场被记旷工罚款,也很值得吧。”

“双性会怀孕吗?被内射这么多次,说不定真的会被陌生人搞大肚子吧。”你被他说得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流进鬓角里,而电话那头的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就生下来吧,如果孕期的小逼没有被大家轮奸到流产的话,如果小狗泌乳期涨奶的乳房,没有被想要做牛奶甜点的女同事挤干净的话。生下来留在公司里养大,父母不详的小孩子,说不定以后会像其他职员一样,一起在楼梯间里和朋友抽烟攀谈,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排队,期待着肏进队伍尽头的那口熟逼,和朋友比赛着谁能更快地把小狗肏弄到眼睛翻白,赢下对方的赌注之后,毫不留恋地在小狗生过孩子后松松垮垮的子宫里爆满精浆呢。”

你终于崩溃地在那些话构建的场景里哭出来,浑浑噩噩地顺从对方的劝诱,站起身摘下挂在上方的淋浴头,对着那枚初尝情事就饱遭羞辱的蒂珠冲洗着:然而即便是你在水流里颤抖着高潮,上司似乎也并没有到此作罢的打算——母狗洗得再干净终究是洗不掉那股发情的气味的。

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一秒传输的画面,是你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舌尖,瘫软地靠在浴缸上抽泣的样子。

你醒的很早,甚至比睡在里边的,还在上高中的弟弟还要早。贞操锁的异物感尤其明显,尿道棒的不舒服也不遑多让。

你默默在心底辱骂了几句自己该死的上司,带着这样淡淡的疲倦感洗漱更衣后,你轻手轻脚地把坚果袋、盒装牛奶和吐司面包片放进弟弟的书包里,又在自己的提包里放了相同的一份,戴上那只口罩,就推开家门去上班了。——你不想再戴一天尿道棒了,那家伙根本就是找一切机会罚你。

这个时间通勤的乘客并不多,即使没有空座位只剩站票,你只能眯眼歪头靠在抓着扶手的手臂上,也比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早高峰更轻松。

然而正当你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插进你那边破了一处小口的口袋,轻车熟路地摸到含着金属棒的铃口,挑逗般地蹭弄着。

昨天晚上那场荒诞的情事里,即使没碰前端的性器,甚至是被用胶带固定在小腹上,你其实都勃起了好几次:不过没什么意义,除了多受几次精液逆流的苦,因为你没有一次能痛痛快快射出来的。而身后的人有心无意的挑逗,显然是一种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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