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痴汉指检玩弄胁迫憋脲露出羞辱精神控制湿身水流冲批(4 / 8)
“哥怎么发这么大火?”区别于你面无表情的上司,他的孪生弟弟倒是笑容可亲。面容精致的青年提着一个箱子走进办公室后,体贴地把门关严,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就这样被关在门外。
“好可怜啊小狗。”
话虽如此,那双笑意盈盈的银白色眼瞳却无法捉摸到一丝一毫的怜惜。接连受惊的你因着面前陌生人这一点不知真假的柔情,多少有点色令智昏,傻傻地往对方身上贴过去,企图能得到些许庇护,却忘了上级还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你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冷哼,原先那枚锢在性器上的金属环突然解开,尿道棒划出的瞬间,被禁锢了将近一天的你猝不及防,在这突然的脱出里失声哭喘,勃起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沥出一些精水,弄脏了上司的鞋底和年轻人的衣服。
而银瞳的年轻男人却似乎不以为忤,笑容依旧:“只是这样都能射出来吗?好乖的小狗。”
你两眼失神地仰倒在地毯上,听得血渐渐凉了,刚刚射过精、处于不应期的疲软性器却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那只手很漂亮,你那根性器又不争气地微微抬头,正在不自觉地蹭弄着对方的手心,舒服地哼哼,却被银瞳男人套上了一只内胆柔软的飞机杯。
你下意识地觉得不妙,挣扎着想逃开,然而样貌温柔无害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束缚固定的装置很快就装配好了,你被双手反铐在背后,被踩得熟透的腿根呈一字马打开绑紧在墙角。一旦你受不住身前飞机杯的震动吮弄想要往后躲一分一毫,身后那根贴在墙面上的硅胶阳具就会挺进你湿润的后穴。:飞机杯被银瞳男人打开中速模式后,对方摸了摸你的发顶就离开了,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与兄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人再去理会墙角里被重新戴上口罩噤声却腰身乱颤的小狗。
“小狗喜欢用前边高潮的感觉吗?”那双银白的眼瞳含着笑意,语气也温柔:“特意按照小狗的情况定制的飞机杯呢。”
“怎么哭了呀,难道小狗还没玩够吗?舍不得停下?”那双体温偏低而干燥的手摘下那只黑色的阳具口罩,然而脸颊上泪痕冷汗交错的你,一时唇瓣颤了颤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只有不断地摇头,企图得到一点垂怜,而对方似乎也确实被你这份顺从取悦,低下身子摸了摸你的脸颊,从那只几次干高潮后红肿胀满的可怜性器上摘下了那只飞机杯:
“好可怜啊,原来真的是小母狗。来闻闻自己的味道。”
硅胶软囊里积了小半杯精液,或许还混合了一些尿水。你刚刚射得痛苦,此刻看到这些更是被羞辱得头晕,试图别过脸去,然而却被面容温和的青年生生扳住脸转了过来,你半仰着透过那双模糊的泪眼凝望着对方,随后那只飞机杯里的精水被一滴不剩地倒在你面颊上,半跪在你身前的青年还在轻声笑着,另一只手握着那只入口被做成花穴形状的飞机杯,两瓣“肉唇”压在你挺翘的鼻梁上蹭弄,随后又压在你因为窒息而张口呼吸的柔软嘴唇上:
“飞机杯[前辈]给肉便器小狗榨了这么久的精,被小狗无套内射了这么多,小狗不应该谢谢前辈吗?张嘴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吸出来。”
你喘息窒息之余竟被羞辱得失禁了,无意识地含吮那两瓣花唇的时候,那根软垂着的、可怜的性器竟然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地毯上水声闷闷,而你躺在那滩的体液里,眼神空茫,除了指尖偶尔地颤动,几乎不再有任何的语言和动作。
你悠悠醒转时,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长时间保持跪坐姿势的腰背一片酸痛,你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皮革质感的床上。方才银瞳的漂亮青年此刻不知所踪,而鬓发乌黑的上司正在细心地往你身下那只雌穴上打泡沫,大小花唇,湿润柔软的后穴,每一个裸露的褶皱都被他抚摸揉弄。这种把最私密处暴露人前的感受让你觉得羞耻,你下意识地并拢腿,想要坐起来,躲开对方的亵玩,却发觉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固定在一个金属项圈里,项圈的宽窄恰到好处地压在你的脖颈上,而金属项圈扣着一条锁链,锁链另一端缀在墙面中,你只一挣扎,就牵动几只锁链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地响。
“醒了?”
那只体温偏低的手轻轻捏住了你的蒂珠,并不粗暴地揉弄。他应当没有什么恶意,然而被接连亵玩的你却腰膝一软,重新躺落床上。
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揉了揉已经肿胀的小阴唇,才伸到一旁的洗手池上,用洁净的水流冲洗去手掌上的泡沫。
你平日里洗澡的时候很喜欢在掌心涂满沐浴露或者香皂,清洗女穴时揉搓到泡沫绵绵,然而这和被上司这样把玩清洗完全是两回事。:你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上司线条分明的侧影,男人正在往手上戴一副医用的乳胶手套,动作斯条慢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无法否认,即使性格极度恶劣,你还是觉得这个人皮相优越。:眉弓深邃,宽肩窄腰,那双匀称分明的手单单是在往薄白手套里填手指,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而戴好手套的上司重新回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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