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tytalk/玩弄口腔/白切黑竹马美1/R首/时停(2 / 3)
喜欢?”
“清霜爲什麽不回答呢?”
年轻的咒术师好像才注意到自己的过失,拇指压在验梦枝上,轻轻地往下压了压。周遭气流无声地扭曲涌动,鸟雀微颤,你满脸恍惚,似乎又含着一分惊疑地想要转过头去,然而还没等那绺长发从贺敏识手中滑脱,验梦枝重又被他松回了原位:“原来清霜被人欺负紧了,面上是这样的神态。真是可爱。”
他嘴上説着欺负,神态却坦然得不见一点歉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小少爷柔软雪腮,几近痴迷地吻上那张连慌张都显得动情的脸:事发突然、成因不解,你失措之下眼瞳蒙了一层水雾,刚刚的那一霎回神,你想张口喊人,此时此刻却恰好便宜了贺敏识:他吻着那双柔软唇瓣,尤嫌不足,得寸进尺地衔着那寸软舌舔吻。若是寻常,他断无机会如此作弄你,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一尝夙愿了。
“好窄,好浅。”即使是这个单独被隔断的时空里,被侵入的手指这样插弄甚至亵玩般地摸弄着喉管软环,你的身体仍然几慾乾呕,却只是把对方的手指绞得更紧:“才插进去几根手指,清霜就受不住了,以後圆房的时候,丈夫想使用这一处该怎麽办呢?这样娇嫩会被生生肏烂吧,第二天妹妹来贺新妇,宝宝会不会喉咙肿痛,连话都説不得了?”
“或者婚前云英待嫁的一个月,本来也无聊,不如遣人登门,给我们清霜偷偷送一份聘礼怎麽样?刚刚説的乳环,再寻人做一只玉势,两边坠上南海细圆珠链,给我们长天做一只口枷。”他似乎真的很期待,抚弄口腔深处那一小片柔软敏感垂雍的动作,都因欣快粗暴了些:“这样不仅是不能离开,清霜也不能随意和别人讲话了,是不是?或者,那个时候的清霜根本不会再愿意轻易见其他人了吧?”
“清霜也很期待婚礼,是不是?”
“清霜喜欢用哪一个穴含玉势呢,上边的这张,女穴,还是後庭?”
蒂珠充血涨立,那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柔荑握着湖笔,笔尖软毛遂施施然地拂扫着那处隐秘而细窄的女性尿道口:“以後也要为清霜特制一枚玉针。不如便用浸过淫龙爱液的药玉做,针头磨得圆钝,不会伤到清霜,到时候就日日斜插在这处尿眼里,教清霜平日里只能敞着腿根,含着眼泪用这处尿眼蹙住玉针,才不至滑脱出来,好不好?”
“清霜可要尽快学会用这处雌穴排尿呢。”贺敏识语气亲昵,言语却条理清晰,教人一时间难以分辨:这不像是什麽威胁恐吓之语,倒似是只在陈述一些客观安排,反倒更令人悚然。毛笔软尖宛转,渐渐地往软肉里戳弄着:“前边的性器以後会被锁起来日日受责,不会再让清霜用了。清霜也不想每次排尿都只能被夫君把着腿根,用玉针一点一点磨到失禁吧?——到时候就只能敞着腿根被夫君用锦帕一点点把女穴擦乾净了。”
“把锦帕弄脏的小狗是不是该有惩罚?怎麽罚呢……摊在小狗脸上晾乾吗?会不会耻到打着颤儿哭出来,反倒把帕子越晒越湿了?”
“……真是可爱,只要一想想那个时候的清霜会因爲羞耻,生生把自己憋到小腹圆涨,一边凄楚淌泪一边捧着小腹哀求,就觉得可爱的不行。”他好像真的在思考这种荒诞绝伦的惩处的可实操性,重又叼住了还在楞滞的你的下唇细细舔吮,柔情又残忍。
“清霜也可以慢点学。夫君很喜欢帮清霜做这样的事。”
贺敏识意犹未尽,指腹又轻轻地压下那枚验梦枝。你原本是张口想要喊人,因着这骤然涌入的快感与酸楚交杂的激爽,却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剩下喘息气促的份儿。原先清秀白皙的脸庞泪痕斑驳,你不死心,仍然想回头看看始作俑者姓甚名谁,却只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随即便再也动弹不得,重又回到那种被拘禁困囿的形势里。
时间又一次停滞了。
贺敏识有些爱怜地一点一点舔去青年颊上湿痕,心满意足地把对方圈拢在自己怀抱里。:他如今方觉出这术法的妙处,一沙一世界,嵗尽不知年。山下种种红尘事,甚至这山中,远到师尊和你的小妹,近到这桌案头的蜉蝣黄雀,无一可犯入这个独属於他和年轻的爱侣的小小世界中。
案头静心降尘所用的阳明綫香仍然静静烧焚着,明明灭灭的火光却始终不能向下燃去一寸一厘;薄纱样沉扬的香雾悬空,却再不飘动分毫。这术法以拘禁自身为引,将整个世界都拖入这窃来的一刻:包括他年轻的爱侣,也被他拖入这血肉形魄身筑的囚笼中。
那支半枯的验梦杨柳枝被贺敏识轻轻搁在案头。你平日里偷懒惯了,连习字都是搬了一张软榻倚着,坐无坐相地靠在窗前沐风戏雀,摹帖走神。然而这闲散而毫无戒备的姿势,倒是方便了贺敏识亵玩这具门户大开的身体,他甚至只需要解开浅灰色的下裳,那口青涩柔软的女穴就毫无遮挡地暴露人前。
因着刚刚调弄蒂珠和玩弄女阴的缘故,指尖撑开那两团半垂的大花唇,能看到两片原先隐匿其中的小肉唇已经湿润挺立了。贺敏识神情专注,毫不容情地倒捉着那只湖笔,彤管细瘦,那两瓣小花唇,连带着那枚勃立充血的蒂珠,凄凄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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