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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小娘欠C儿子代劳手指并用B水齐飞(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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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木雕……

贺琏芝猛地回忆起今天早晨在阿舂枕边见过一个小狗木雕!他总算明白过来,想不到自己竟被亲爹摆了这么一道。

自打阿舂摊上贺琏芝之后,本就不强健的身子骨就再没利索过,三天两头病倒不说,发病的起因还多半是“纵欲”。阿舂自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大哥没找到,自己先一命呜呼了。

所幸的是,这两日贺家父子没来滋扰他,加之少年身子康复得快,将养了两日,总算恢复了大半元气。

但阿舂知道祸患随时会再次降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伺机而动。

小年夜里,阿舂特地换了王爷着人裁剪的新衣服,挽了看似随意、实则用心的半扎发髻,拎着白日制好的点心盒子,独自挑灯去了贺霆的庭院。

阿舂甫一出门,那厢贺琏芝就得到了消息。原本正在院里舞剑的世子爷听罢侍卫的汇报,冷峻的脸上如凝冰霜。

看来,得亲自在贤德王府里做一回“夜探”。他收剑入鞘,回屋换了夜行衣,纵身跃上房顶。

百余年前,贺家本是江南一带的巨贾。南朝之后,天家的地位大多需要地方势力的辅佐,贺家顺势而为、扶摇直上,到了贺霆当家时,更是被册封为陈朝唯一的异姓王,一时风头无两。

贺霆有钱,也有权,按理说应当妻妾成群,可他偏偏只“钟爱”正妻康氏,康氏故去后,再未续弦或纳妾。

人人都道贤德王痴情,可是只有贺霆自己知道,他有着不可为外人道的嗜好——喜好稚雏。

阿舂的出现简直正中贺霆的下怀,几乎是在见到阿舂的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

他淡笑道:“阿舂今后,还仰仗何管事指点帮衬,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赖诸位多多包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奸淫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戏人间,却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本事。他豢养的几十号暗卫,不但个个身手非凡,还是无脑拥趸世子爷的死士。

外能御敌,内能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肏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肏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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