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2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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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向来喜欢他乖觉听话的样子,刘福每每向他服软,傅卿便忍不住什么都由着他了。
此时也不例外,傅卿闻言便停下了动作,用未沾花液的手撩起颊边散乱的发丝束于耳后,一双水色潋滟的媚眼微眯,一手把着刘福的大腿,将唇贴在他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轻慢地问道:“阿福觉得难受了?”
“嗯……”刘福忙不迭地点头,忽略大腿上温热的吐息,一双泪水涟涟的虎目瞠得滚圆,“下面好难受……”
“这样啊~”傅卿立时做出一脸怜惜的模样,倏尔又勾了勾唇角,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
“我帮阿福舔舔,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刘福那痴愚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片温热的柔软落在自己腿间酥痒的花穴。
刘福看着自己腿间那张瑰姿艳逸的脸,白皙的面颊沾染上自己的穴水,嫣红的唇瓣柔嫩的舌不断吸吮舔弄着穴肉。如此香艳的画面加之刺激的快感,让刘福的性器都肿胀起来,贴在傅卿那张好看的脸上颤巍巍射出点稀薄的精水,那口花穴更是流水不止,穴肉微颤伴着刘福难抑的呻吟吐出晶莹的水液。
刘福的身子每日都被夫人们好生清洗过,而这下边的雌穴更是被娇养着,平日里少不得要含着药包敷些脂膏调养。是以,刘福的花穴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浅淡的药香。
而此刻的傅卿似是跟这穴杠上了,每流出一股花液便饮鸩止渴似的将其舔尽。一来二去,这可怜的小穴便被舔得穴肉外翻色泽红艳,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早知说了讨饶的话会引得傅卿欺负得更厉害便什么也不说了……刘福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不过很快脑袋里便什么也容不下了。灭顶的快感汹涌在身体里,他粗壮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锦被。
而这时,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温润低柔的声音:“老爷,你可醒了?”正是二夫人齐宁。
沉溺于欲海的刘福登时一个激灵,双腿紧紧夹住傅卿的脑袋,穴肉也骤然缩紧夹住傅卿往穴里探的软舌。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刘福飞速一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拉下,另一手揭起锦被盖在自己和傅卿身上。
“醒……醒了……”刘福虽笨,却也知道做这档子事是不能叫旁人知晓的,于是壮着胆子道,“还想睡会儿……”
屋外齐宁闻言,无奈一叹,然后好脾气地道:“老爷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见齐宁虽然不肯离去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刘福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身上的欲念早都被吓了个干净。
然被窝里闷着的傅卿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听得二人对话,故意作坏,用双手剥开刘福的阴唇,长舌快速地舔过穴肉。
“哈啊……不记得……了……”刘福哪经历过这般场面,屋外的光透过纱帘朦胧地透了进来,他又羞又舒爽,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光景,只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搅弄抽插的软舌频率愈来愈快,他紧咬着唇,生怕呻吟声抑制不住漏了出来。
“今日是每三月一次清点货仓的日子,需要您亲自去核对。”
“好……嗯……”刘福浑身颤抖,宽大的手掌按在锦被隆起的地方——傅卿的脑袋,一边应对着齐宁,一边隐忍着下身酥痒难耐的快感,“我……过会儿便去……”
被窝里的傅卿被刘福隔着被子按着脑袋有些气闷,故意一口咬在娇嫩肿胀的阴蒂上,用尖尖的犬齿磨咬。
“啊!”这下刘福再抑制不住叫声,浑身因着腿心处那豆子大小的软肉剧烈颤抖。
门外的齐宁闻声有些担忧,正要推门进去看看究竟,却听刘福颤着声解释:“没事儿……是……是我腿抽筋了……不打紧……”他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夹带着几声喘息,听起来无端几分暧昧情色。
齐宁向来聪慧细腻,此刻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这屋中定是不止刘福一人。他将预备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红着张白皙的俊脸,低声道:“无事……无事便好……那、那我先去库房那边了……”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屋内,刘福如释重负,便放肆地呻吟起来:“嗯、哈啊……啊……嗯……慢些……别……别咬呀……”
傅卿一掀锦被,露出被闷得面颊通红的俊脸。他双手握住刘福的双腿用力向外掰开,长舌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花穴里迅速戳刺。
快感如浪潮一阵阵拍打向刘福的脑海,他眼前忽地一阵白光闪现,花穴一紧一缩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亮的花液,浇湿了傅卿那张明艳的脸。
“哈……哈啊……”刘福双目无神地盯着床顶,方潮吹过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胸口高低起伏着深深喘气。
被射了一脸花精的傅卿从容地舔了舔唇边的花液,随后又舔了下刘福颤抖着的花穴,伏起身将整个人贴到刘福身上,将尖翘的下巴垫在他饱满的胸乳,唇亲昵地吻在刘福渗着汗液的脖颈。
傅卿语声温软,嗓音甜腻,撒娇似的向刘福求欢:“老爷现下舒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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