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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9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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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论辈分,要高过祝秋亭。论年龄,更别说了,是祝秋亭快两倍。瞿家的产业是他一手建起,瞿老高高在上多年,早都学不会如何伏低了。

但周肆明白地告诉他,祝秋亭软y不吃,只有摊开来说,才有从他嘴里听到真话的机会。

那概率非常小。

论满嘴跑火车的能力,周肆是领教过的,那时候,祝秋亭说话能信个标点符号,就不错了。

祝秋亭现在话倒不多,他用银勺舀了杏仁豆腐,入口即化。

他听着瞿应倒豆子般的发言,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顺便低头看了眼手机,有信息进来。

祝秋亭执着银勺的手顿住了。

现在酒店是偷拍高发地,针孔摄像头无孔不入,这个他有所耳闻。

他一向不关心,因为跟他没关系。祝秋亭的谨慎细心,整个祝家无人能出其右,加上侦查与反侦察能力又强极。

这张照片刚加载出来的时候,祝秋亭以为自己眼花了。

雪白的被褥里,nv人昏昏沉沉地横躺,男人跨坐在她身上,k链已经解了一半。

瞿应还在就利弊深入分析,如果祝氏能够持续合作,新政策就能帮他们把线扩到南美——

祝秋亭忽然起身。状似抱歉地打断他,但语气里压根没有歉意。

“有点事,过几分钟回来。”

他甩门出去,踩着柔软厚重地毯,直接拐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纪翘刚洗完手,蹲靠在墙边休息,头埋在膝盖里。

她不想去大厅,那里有人迎来送往,免不了jg神紧绷。

这洗手间让她觉得安全,顶灯暗,清香剂淡,大理石地砖是灰se花纹。

但这平静被打破了,猝不及防。

她被gu大力拽起来,摁,不,是撞到墙上。

纪翘没反应过来,风衣带子被一把扯开,布料的撕裂声在寂静里乍响。

她里面还有件短衬衫裙,祝秋亭要继续,纪翘可不乐意了,她大力挣扎,指甲从他手背上尖利滑过,迅速划出了血丝。

她低声地咬牙切齿:“祝秋亭,你疯了!”

祝秋亭轻笑了下。

忽然掐住她腰,将人带向自己,顺势俯身无限地贴近她面庞,声线低而冷。

“纪翘,你在祝家待了三年,教你的就是被人随便摔晕摁在床上?”

纪翘脑子转的快,反应过来,方应那天在酒店的事他知道了。

是嫌她丢人呢。

纪翘正要辩解,祝秋亭却更快一步。

他把纪翘半托起来,双手扣在她大腿根部,把人往墙的深处挤压。

纪翘双腿被迫绞在他劲瘦腰际,旖旎心思全无。

他咬她锁骨。

舌尖又t1an过血印,冰冷的唇轻碰到周围,碰得纪翘心火如岩浆,烧得沸腾乱滚。

“都说你想做我情妇,”祝秋亭指腹摩挲她下唇,好似迷恋地垂眸望她,身后窗外,月se水银一样泻入,亲吻他剪影中每一寸,不真实的好像道幻影。

语气却玩味:“你耐c么?但我怎么一次都没见,你真爬我床上来呢?”

“这么想,要试试吗?”

纪翘全身都绷紧了。

从神经到皮肤到骨骼。

他松手,让纪翘从手中滑了几寸下来。

黑se西k面料很滑。

祝秋亭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在看不见的暗影里,抵住了。

又极轻地往上一顶。

仿佛已然贯穿到底。

200珠,感谢,随缘加更。

【12】

纪翘还真挺耐c,她不仅耐c,脸皮还厚,从不争风吃醋。

还有b这更合适的情妇人选吗?

没有。

当年是纪翘求来的,她仰头求他,抓救命稻草一样。

祝秋亭将她带下场,用大衣裹住她一身血,这善意像错放的信号弹,燃烧绽放在山谷上,令人错将黑夜当白昼。

祝秋亭问了她两遍,说跟着我?你确定么?

纪翘右眼眶骨折,睁不开,只知道点头,郑重地点头。

她可以为他做事,只要不犯法,什么都可以。那时候还没想着上他的床,她以为在这事上她并没有选择权。

祝秋亭说好吧。

他让黎幺带她,更准确地说,练她。

黎幺那时候刚从缅甸回来,接到这茬命令,本来掉头想再飞走的。

nv人,还是个细白瘦长x……x就一般吧——反正nv的。

祝秋亭让他用常规法带训。

他再三确认后答应了。

黎幺在跟祝秋亭之前,以无国籍单兵身份参加过委内瑞拉猎人学校,shang看男nv,训练可不看。

在黎幺看来,祝秋亭的要求也太简单了:她再上那擂台,不能被打成孙子。

对纪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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