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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欢爱后御剑腰酸腿软差点摔死/师弟要被气死了(10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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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型钻不进狗洞。几个坏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林疏言不知道钻进了谁家的院子,怕被主人发现,哆哆嗦嗦地蹲在草堆里,一动也不敢动,手臂上,双腿上被蚊子叮咬了不少肿块。

他抱着脑袋,哭都不敢发出声音。没有被打理过的草植,叶片跟小刀一样,在他脸上挂出细微的血痕。一直到很晚很晚,半空中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更声,林疏言才敢钻出狗洞。

——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跑了。被程延之训总比现在又冷又饿强。

一滴冷雨落在鼻尖,而后铺天盖地的雨点倾盆而下。初秋温差大,白天热得好像夏天还未过去,到了夜里,冷得直教人哆嗦。冷雨一滴一滴地打在身上,林疏言揪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近坐在了一处屋檐下躲雨。

檐下的雨滴珠子一样滚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林疏言缩起小小的身子,斜风吹打得秋雨时不时落在他发间。他从来没有这样凄惨过,实在委屈,呜呜地哭得像无家可归的小兽。

哭着哭着感觉雨停住了一些。他抬眸,脑袋上被砸上一件外衣。他愣愣地从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中探出脑袋,看着程延之一言不发地将自己裹好。

揣度了一下程延之的脸色,林疏言先一步开口。他哭得久了,声音哑哑的,听上去可怜兮兮。

“这次,我不该离家出走的。你骂我吧。”

程延之抬起手,林疏言以为要被弹脑门,闭上眼睛,不敢动弹。然而程延之只是替他拂掉了发丝上的水珠。叹了口气,好像实在拿他没办法的模样,程延之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

“我……他们根本不在意我。每天都不回家……”林疏言掰着手指头数落,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声音小了下去。

“要是不在意你,会一发现你丢了就出动全府人去寻你?会在你生辰的时候,圆你的心愿,放满城的烟花?你会要什么有什么,活得这般肆意开心?”

“节下事多,各处商铺要照管,来不及回家。并不是不要你了。哪次伯父伯母回家来,没有给你带礼物呢?”

“哦……”林疏言眨巴眨巴眼睛,也意识到是自己无理取闹。然而还是嘴硬。

“那,那他们,他们都是更喜欢哥哥的,不喜欢我……”

这话就说得更不通了。林家长子林疏裕比幼弟年长十五岁,全家人都将林疏言当眼珠子般疼爱,若有偏心的说法,也只有全家的心都偏到林疏言身上去了。

林疏言说着说着,红了脸,自己也觉出孩子气来而不好意思。他拉过程延之的手,想了又想,道:

“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抓住程延之的双手松开,迟疑地移动到腰间,而后又下定决心不假思索地褪下裤子。林疏言细瘦白皙的双腿一下子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慌得程延之急忙为他重新穿上。

“怎,怎可在外随随便便……”程延之话说到一半就卡在喉中,甚至呼吸都屏住。

借着稀薄的月光,他窥见林疏言腿间,那个幼嫩,生涩,而又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的器官。白生生的雌穴乖巧地隐藏在最底下,抿出一条细细的缝。

“我,是这样的怪胎,所以,所以……”

林疏言绞尽脑汁地来论证自己的可怜,入戏深了,身临其境地挤下几滴眼泪。程延之替他整理好衣服,又为他擦掉硬挤出来的泪水。捏了捏他哭红的脸蛋,声音温柔。

“不会的。所有人都很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

林疏言难得抓住了一丝重点。他拽住林疏言的手臂,语气有些激动。他问:“所有人?真的吗?那你也喜欢我吗?”

程延之偏过头。声音斩钉截铁:“不。”

林疏言有些失望。可是下一秒,他的耳垂被轻轻捏了一下。

“不过等你学明白四书,就说不定了。”

程延之轻轻碰了碰林疏言脸上的伤口和肿块,道:“下次再离家出走,走得近些,别再去这么远的地方了。”

两个孩子在檐下说了一夜的话。等雨停了,早靠在程延之身上睡熟了的林疏言被程延之背回了家。九岁的孩童还没脱去婴儿肥,仅年长三岁的程延之背着略微有些吃力。雨后的街巷到处都是积水,最深处可没过成年人的膝盖。程延之半截身子早就被积水灌得湿透,可他背上的林疏言连溅起的水花都没有沾上一点。一直到被安放在熟悉的床榻上,都在发出细微而绵长的鼾声。

这日之后二人关系便近了,林疏言在书塾也学得很是用心了几日。但学着学着,林疏言觉得,就算学不明白四书,程延之也许还是会喜欢自己。于是不几天就又和先前一样不务正业起来,只是在这之后,挨的训少了,倒是程延之跟在后头收拾的烂摊子,替林疏言抄的书,越来越多。

梦中景象倏而消散。林疏言回过神来已经站在大殿外。这天是一别几年后他第一次见到程延之。一声“延之哥哥”刚喊出口,满腔的热切与欣喜还未表露,林疏言就见站在最前面那人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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