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高h)(2 / 2)
眉尾流过线条硬朗的脸侧,滴在水央的手背,陈嘉屹被她握着硬根,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首将额头抵向妹妹的头。声音沉哑又带着点自得的嚣张。“怎么样,够不够你用?”水央羞红着脸,下身酥痒,被磨得快要受不了,她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陈嘉屹只挑眉低笑:“叫哥哥,我才进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水央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娇喘微微,虎口下意识地握紧,硬邦邦的肉棒被女孩儿骤然发力激得兴奋跳动。水央听罢也很上道,凑在哥哥耳边刻意娇媚婉转地唤了一声:“哥哥……”话音刚落,男人的薄唇急不可耐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妹妹,极具侵略性地含咬住她的唇瓣咂吮。她的声音如同细丝般缠绕,穿透了陈嘉屹的心,妹妹的呼唤就像是对他道貌岸然人格的轻蔑和讽刺,又似乎带着某种隐秘的赞许和邀请。这让他在自我厌恶的同时,又不禁沉醉于这种即将要干自己亲妹妹的感觉。他松开她的唇,嘴角一撕扯开包装,将身下的肉棒套上避孕套。“宝宝,可以吗?”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情动的时候把水央真的当做珍宝,叫起亲昵的称呼来很是自然。在最后关头装模作样象征性征询了一下怀里他‘宝宝’的意见。他已经浑身紧绷,哪里都硬得发疼,自然愿意央着法子哄她。水央细弱呻吟了两声,颤着胳膊点了点头。……男人不再犹豫,直接对准位置开始挺腰往穴里挤压,慢慢缓了两下,闷哼着收紧大腿肌肉,毫不迟疑地将龟头直挺挺往穴口那里面捅。像是韧剑刺透软锻,倾泄下丝丝缕缕的白线。虽然水流得够多,润滑足够,但骤然的异物感还是让水央忍不住松开齿关,发出阵阵呻吟,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推距感。陈嘉屹的舌头趁势分开水央的牙齿,扰乱她想阻止的心神,男人臂弯固定着水央弯折的腿,火热的大掌托住妹妹的两瓣肉臀。他的肉棒在前面势如破竹地往里破着妹妹,后面的手则在妹妹股缝附近狠狠揉弄抚捻,水央的屁股被大掌揉捏得凹陷进去红色的指痕。水央感觉屁股被抓握地有些痒又有点酸,她在哥哥的掌心左右晃着屁股,嘴里含糊嘤咛:“别揉了…哥…”陈嘉屹不放开她,阴茎刚刚进去一半,他现在正感受妹妹穴内紧致难通的幽深褶壁。额头青筋凸起,处于爆炸的边缘,什么都不想听。他狠厉地耸动腰继续往里钻,皱着黑眉冲水央说:“不要废话。”“就说爱我,和刚才一样。”他永远听不腻这几个字,刚才从妹妹嘴里说出口,整整叁次,伴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骨子里的上位感还有掌控欲伴随着禁忌的快感会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只剩叫嚣着刺穿她的欲望在他脑海里盘旋。命令她,爱他。这样的指令让陈嘉屹顿感心潮澎湃,难以自已。水央听着,却垂眸不语。她的情感深处在过去其实始终涌动着这种禁忌的渴望,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哥哥进入她身体的这一刻,剑柄坠落,将她的纯洁和德性斩断。哥哥上她时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既是自己的审判者,也是造成她所有不幸灵魂的根源,就像西西弗斯无休止地推动着巨石,永远无法达到山顶的解脱。经历了这么多龃龉与不快,她再也已经没办法向从前那样劝服自己去无条件地喜欢哥哥了。她可以为了这一刻骗他很多次,但得手之后,似乎无法屈从再骗自己的心。陈嘉屹看着妹妹沉思着,水光潋滟的唇微张,他垂首吮了两下又退开。下身挺着腰把自己的肉根送进她的身体里的最深处。起初是缓慢小心的抽插,男人用下半身均匀的感受着穴道内的紧致,他暗哑的声音不住夸她。“好水,好软……”水央被欲望充斥的脑袋里迷蒙着,浑身燥热地颤抖着,任由哥哥硕大硬挺的棒身侵入自己最敏感渴求的地带。她把腿大大张开,听凭它在自己的穴里逡巡。“嘶……好紧……”浴室温度攀升,陈嘉屹额头上冒着细汗。他素来清冷的面上尽染了欲色,落在水央眼里,是沉沦着的荷尔蒙感。“有点酸……哥,你慢点。”水央也在小口深呼吸,竭力打开身体,慢慢容纳巨物。颤栗感如潮水般涌来,一阵阵爽麻直冲脑海,层层迭加的快感不断累积,几乎将她推向精神的边缘,她把身体绷到极限。好热,陈嘉屹下身沉在她的穴道里,褶壁争先恐后上来吸裹住他,欲望在其间滚烫地翻涌,如潮疾涨。坚硬的刃,如刚刚烧热的钢,果断划破了那颗饱满的禁果表气向内切去。瞬间,果实内部的汁水宛如被囚禁的琼浆玉液,在那一刹那,获得了自由,开始恣意流淌,形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缓缓滴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柔软的甬道挤压着阴茎,也不知道是在推他,还是要把他吸得向更里挺进捣肏,那是从所未有的快感,陈嘉屹神经末梢都是铺天盖地舒爽之感。“呃,放松一点。”男人嘴里胡乱地哄着:“乖…央央,一会儿就不疼了,等哥哥动一动就好了。”男人本清冷的嗓音暗哑下来,质感变得醇厚。交合的动作不停,在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急促的喘息让两人之间蒸腾起来的渴望愈演愈烈,一切都已经脱离原来的轨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嘉屹抽插的动作开始加速,他不停歇地用性器往最深的里面钻。然后吻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夸赞。“做得很好。”“很湿…很舒服…宝宝。”……开启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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