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2 / 3)
想起身,却感受到脖子被勒紧,窒息感涌上来。她抓着自己的听诊器正发泄似的想真正勒死他般。
“每次听到你去找别人我都好难受呀……怀尔德。”她有些戏谑地说着这句话,转头拿起床头柜的铅笔朝他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怀尔德浑身一颤,随着挺立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泛上深紫,缺氧被涨红的面颊因疼痛浮了一层汗珠,说不出话,只有时断时续的喘息。有点像洗净的桃子或者是什么,但是吃起来也没这样甘之如饴。
她松开手。他终于能重新拾得呼吸了,闷滞的氧气环绕在她们之间狭小的空间中,被他汲取了大半,却还是无法回过神来。
突然静了起来,怀尔德把在他阴茎里的铅笔抽出来,痛苦地闷哼了几声,嗓音还是嘶哑的,显得狼狈。
“痛吗?”克莱特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过界了,于是小心地问候到。
“待着。”他下床把衣服穿好,除了这两个字其余便没说什么,语气是明显有些恼火。
直到他开门走了出去,克莱特才恍惚地揉搓着指尖,还有怀尔德的温度,她轻轻舔舐掉那些透明的液体,其实味道不怎么样…他下次应该自己吃掉。
……
她站在这里时树已经枯了,克莱特看着这扇门,落叶拂着她的脚踝又落到了别处,管家一定是偷懒了。
摇了铃却无人出来迎接,管家从来不会让她等这么久,这并非是个好预兆。
克莱特有些烦躁地把门推开,楼梯和立柱,地板和吊灯一切明亮如往常,斜阳夹杂空气中的尘埃透过玻璃安静地映在地面,好是明朗的光景。
“安德鲁?”她在这片空荡的建筑里唤了声管家的名字,无人应答,只有灰尘随着她的动作纷飞在光照下,诡异的死寂。
克莱特顺着楼梯往上走去,墙上的画吸附了潮湿的腥味,散发出阵阵恶臭。
最后一级台阶是和尸体一起出现的。
安德鲁被褪去浑身的衣物,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半跪在地面,上身呈弯曲状,左手僵直地被另一具赤裸的佣人尸体拽住,佣人的膝盖抵住他的腰窝处,以撕咬他咽喉的姿势被固定在安德鲁的上方,后右方又是一具尸体。表情扭曲,眼皮被钉子钉住。
数不尽的赤裸躯体和猩红血液如静态艺术品堆耸在这片寂静昏暗的领域里,难以呼吸,尸臭孕育的唯一生命就是蛆虫。
克莱特上前端详这位正值壮年管家的凄惨死状,她向后去轻轻触碰他的皮肤,已经僵硬了。这两人的四肢被木条和铁钉固定住,血液氧化表明惨状已维持有些时间。
她握紧拳头。有些恶心。更多的是愤懑。
小跑着走进房间里,拨号电话上的血污早已被擦干净,她沉默地拨下数字。
“今天你们有得忙活了,出了些问题。”她语气低缓地朝那头说道。
克莱特放下听筒,看着窗外。起风了,树叶又被吹下来融进渐沉的月色。
她本以为已经习惯身边总是猝然发生的危险,直到发觉眼泪划过面颊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些滑稽。
……
怀尔德拿着记录簿推开房间的门,克莱特……不对,她已经走了。
他不耐烦地用食指敲着记录簿的边缘,撇了眼平整的白色床单随后快步走出病房。斟酌一会儿还是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记着上次的事。这些贵族真正是草菅人命,不满又能如何?平民的心思在她们心头还不如鞋上的蕾丝边重要。又怎么敢去忤逆她。要是真这么做了,下一秒整颗头颅就会掉下来。
只是……每当想起那红色的卷发,心髓里又泛起些别的念想。
“克莱特小姐。”
“伤口该拆线了。今天是否有时间?”他尽量用公式化且简短的语言掩盖自己的情绪。
“好,你过来。”
听筒那边传来零星几个字后对面先挂了电话。
他收拾好自己的提箱便出发。日光顺着房顶平坦地涌流在街道上,尽头就是那座巍峨的宅邸。
他站在墙外,几个守卫待他出示了文件之后才放他进内堡,穿过大片玫瑰园直到门前,立柱笼盖了光照,何处都发散股阴郁的气息。
门打开后却不是佣人出来迎接,只见她只身一人从空荡的府里出来。
“这么着急想见我?才过去十分钟不到呢。”克莱特轻佻地倚在门上环抱着双臂朝他挑眉。
怀尔德一直觉得这位小姐倒不像个世袭贵族,反而有时与在街头对女孩吹口哨的流氓没什么区别。
她穿了一身睡裙,这到底也是不合礼仪的,但是却颇具她的风格。红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上,这与她以往对待发型一丝不苟的态度不同,神色也显得疲惫。
克莱特见他盯着自己头发看,说道:“喜欢吗?剪下来送你。”
“你留着吧。”他应了这句无聊的玩笑话跟着克莱特的身后进了宅里,昏暗无比的室内空气中有一股腥臭味,他对这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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