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的野兽(13 / 26)
们让他退出这场戏,他无法用这麽可耻的模样出现在数以百计的人面前。我们百般无奈,也只能成全了他。留下来的另一个人,就是在接下来的《白j记》中担纲主角,存在感薄弱的那个学弟,我到现在还是称他为少年a。
少年a薄弱的存在感和他舞台上的表现完全对b,彷佛在台上念着台词的才是真正的他一样。对我来说,这样的人其实并不难理解,甚至可以产生共鸣。在紧要关头出现这样的人才让我相当的兴奋,於是产生了亲自饰演多普拉v与他共演的念头。
不可否认的是,饰演多普拉v确实是个需要克服极大心理障碍的挑战,这个角se造型猥琐至极,说话语尾必须故作可ai加喵声。为了戏剧社的存亡,我认为这种程度的牺牲是必要的。
我极尽所能的以多普拉v的角se在台上取悦观众,完全不在乎少年a的配合度,而少年a也没有让我失望,卖力的和我展开漫天奇想的对话。虽然这出戏的对白有许多部分我是抱着能让观众有所省思的期望去写的,但表演过程中观众席上最直接的反应还是爆笑与鼓掌。直到表演结束,我都不确定想传达的东西究竟是否被人接收,但至少,这场表演成功的营造了娱乐效果,戏剧社顺利得以继续存活。
《蓝道说》谢幕後,如释重负的我在更衣室里处理身上的蓝se颜料,什麽都没做的黑泽一脸贼笑走了进来,告诉我有粉丝想要见我一面,他的笑容让人想挥拳。因为模样丢脸,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招揽认识的人来看这出戏,七武士在这天应该早已安排了联谊,他们不可能会为了我取消活动,这麽一来有可能特地来捧场的大概就只有宅爆了,我不禁对我狭隘的人际关系感到悲哀。
我赤着还没卸完颜料的上半身走出更衣室,马上就看到了一大束花和花束下的一双脚,我以为是传说中的剧场花妖现身了。我胆颤心惊的接过花,才看到被花束挡住,娇小如豆的她。
她红着双眼,说是看戏看到流下眼泪,我诚惶诚恐的连忙谢罪,不管出现在什麽地方,这猥琐的模样会吓坏一般民众都不让人意外。当她告诉我,是因为受到这出戏的感动才掉泪时,几个月来为社团付出的种种辛酸,顿时全化成一gu高涨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忍住了泪水,尴尬的和她对视而笑。
一年过去,当时和现在的心境已不再相同。或许也用不着花上这麽长的时间,光一个小时都足以让我产生截然不同的想法也不一定。我的内心仍像个摇摆不定的思春期国中生,找不到真理,旁徨於青春的漩涡之中。正因如此,我才必须摆脱局促不安的情感,建立稳重成熟的人格。
这次的公演,是我对充满回忆的舞台剧所做的告别式。我渴望的,不再是掌声及认同感,这出戏留给观众与戏剧社的,只会是泼向满满热情的一桶冷水,如此而已。就像那时她所留给我的一样。
我将担任正式公演时的舞台监督,整出戏上演到最後的ga0cha0时,舞台灯光将冷不防的熄灭,在数百人错愕之际,麦克风传出来的,会是我无情、而且一点都不好笑的吐槽。
当观众引领期盼这部戏的ga0cha0结局时,他们只会在黑暗中,听到我将构筑在舞台上的这一切,这象徵青春的剧码否定的一文不值。我要以此终结我的青春,同时让剧场内数百、甚至上千人的青春也留下伤痕。
这会是出充满娱乐x的一场戏,以及最糟最烂的结局。而剧本上写着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这最後将会被执行的环节只字未提。或许受害最深的,会是最信任我的戏剧社。罪恶感是一定会有的,黑泽,要怪就怪你把这颗球丢到我手上吧。
「快一点啊!你快赶不上了喔!」
耳边爽朗的吆喝声打破了我的思绪,一回过神,阿凯学长的背影已经跑在我的面前,没多久就在上坡尽头消失了。他还是依旧充满朝气。赶不上……,究竟他要我追赶的是什麽?
被扰乱之後,我也无心继续沉浸在不轨的企图里,哼着自创的旋律走向已在近处的便利商店,同时0索口袋里的零钱。
自动门打开时,柯博文就站在那里。
「啊……疥疮……」
「噫------------!」
我发出悲鸣,本能的转身准备逃之夭夭,但柯博文细长的上肢立刻抓住了我的後脑勺,无穷的蛮力往地面一扯,我瞬间四脚朝天。
「咯啊啊!该si!今天放你一马!给我记住!」
我不得不忍住痛意和屈辱起身逃跑,既然柯博文出现在这里,那麽形影不离,矮个子的她一定也在店里面。
「不用跑啦,她不在。」
「……咦?」
我的脚步停住,回头望向柯博文,看样子她并没有在说谎。
「唉……你真的很弱耶,是打算要逃避到什麽时候?」
「少罗唆,躲你天经地义,nv金刚柯博文。」
「不要给我乱取绰号!我有正常的名字!」
「我拒绝。叫你柯柔雯会让我全身不适,拜托可以换个符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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