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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不是那种第一眼就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的类型,要细品,当你觉得她有点迷人、有点危险,想及时止损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拿下了。

当然,这不包括司闻。

周烟觉得,拿下司闻的人……算了,够呛能有人拿下他。

她走思了几秒去想司闻,老板的手就伸到了她后腰:“你叫什么啊?”

回过神来,她说:“司闻。”

老板整张脸都垮了。

周烟还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她还笑着,又说:“老板气质斯文,是我喜欢的类型。”

老板对她的殷勤很受用,笑容又拾起来。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他说着话,嘴都凑到了她耳朵,再说一句就亲上去了。

周烟一点感情不带,极其敷衍:“你可以叫我rose。”

这时候,包厢里已经开始升温了——小姐们都在脱衣服。

有的自己脱,有的被老板脱。

周烟旁边这位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解开她外衣扣子,手往里伸。

他手太笨了,也可能是紧张,到第二颗就解不开了。

周烟冲他笑一下,缓解他的尴尬,顺便自己把外衣脱了,只剩下x罩。

老板看痴进去,周烟离得近,能听到他呼x1的节奏全乱了。

她把裙子拉链解开,脚抬起,钩住裙边,往下带,底k从上边开始露。

老板开始吞咽口水了,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周烟突然不想脱了,停下来。

老板还盯着她露出来的一个k边,眼都不眨一下。

周烟从桌游桌上拿来一盒烟,叼一根出来,问:“我可以ch0u根烟吗?”

老板眼是彻底拿不回来了,点头也有些机械化:“可以可以。”

周烟刚点燃,门被推开了,虹姐进来:“各位老板。不好意思了,隔壁老板顶单了,这几位姐妹刚被隔壁包厢六倍价钱要了。咱们这边会另外安排。”

竟然有反转。周烟在糖果那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糖果j最多,鸭相对少一点,加一起百数来人,根本到不了供不应求的地步,客人最多的时候也绰绰有余。工作日晚上来个顶单是什么意思?明抢?

周烟把最后一口烟ch0u完,几乎想到是为什么了。她差点忘了,司闻那老混蛋在隔壁。

身边老板换成司闻,周烟的职业假笑都收了。她习惯用面无表情应付他。

司闻ch0u着烟,说:“不脱衣服?rose。”

周烟无声的哼。多无耻,虹姐连窃听器都给他安排上了。

所以说,什么是下九流,这就是下九流。

周烟解上衣扣子,解到一半,又穿回去,看着司闻:“老板按规矩来吗?”

司闻看起来b往常有兴致的多:“什么规矩。”

周烟上半身转向他,说:“老板给脱。”

司闻从没给周烟好好脱过衣服,他经手的全都稀碎了,没一件能落个完整,他向她确认一遍:“你确定让我脱?”

包厢里光很迷,三两成堆的人也迷,本来就离防线差最后一步了,司闻还跟深夜电台似的,来这么一句,周烟当下觉得有点热。

她一时没答司闻的话,倒像是在默许。

司闻把烟撵灭在烟灰缸里,手伸向她。

俩人坐的有点远,司闻只动胳膊不动身子够不到他,“你过来一点。”

周烟偏不:“动不了。”

司闻又抬下胳膊,约0差个五六公分,转而从桌上拿了瓶酒,‘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全包厢的人都看过来,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

司闻捡了块碎玻璃,再伸向周烟,可以够到她了。

周烟说不动就不动,任凭他的玻璃片在锁骨笔划。

司闻拿玻璃片撩开她上衣前襟,x罩露出来,没遮住的半扇乌青一片。

周烟看他盯着她x口,抬了下嘴皮:“眼熟吗?你咬的。”

司闻停下来,在想周烟是不是喝酒了,她以前都不敢这么说话,还是这氛围给她壮了胆子?

周烟像是窥探到他的想法一样,把酒托拉过来,ch0u一瓶啤酒,“老板喝酒吧。”

坐台时候卖的酒ch0u成高,平时卖拿百分之三十,坐台卖可以拿到百分之五十。她重复作业了那么久,对这一套流程太熟悉,以至于不用脑子,身t都会指引她的动作。

司闻把玻璃片扔了,“一组你能拿多少钱?”

周烟给他算了算:“这样一组两千八,我按百分之五十提。桌上这几组在你的套餐里,没有另外消费的话我是没有提成的。”

司闻就叫了六组进来。

周烟很满意,受钱驱使给他笑了一下。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她就是为了钱,心甘情愿用长钉把自己揳进司闻的骨头里,从此,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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