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5)
了!”“三人成虎。我要是他,根本就会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花在穷追女人的韵事上?难道说你们办公室的女职员个个都跟他有过一手?这简直是典型的‘一犬吠影、百犬吠声’。你别听他人三言两语,就受人影响。”听他这么一点,罗敷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当下又更加认定他会是个做丈夫的好料子。“我再过一个月得被调去瑞士苏黎士,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所以”“为什么?”罗敷一听他说,心急的打断他的话。“你才刚到职没多久,请他们调别人去嘛!”她很难过,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他又要被调走。“这”他犹豫地看着罗敷一脸惆怅。“他们非我走这趟不可。”“喔!那你会常写信给我吗?”她失望了。“我的字那么难看,你难道不嫌弃?”他斜睨她一眼,见她不语,才说:“这样吧!你写一封信我就回一通电话,好不好?”若教他爬格子写国字,会要他的命。“不好!柄际电话挺贵的,你还是写信好了,我不会计较长短的。”他真想大叹三声,搞不懂有那么多女人可以追,为什么偏偏去追上她。其他人只要送几颗会发亮的石头、几束花、再加上甜言蜜语,就可以佯装爱得他发狂,一副没有他便活不下去的样子,但是这几招用在她身上好像不太灵光。“好吧!既然你要我写信,那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他一脸无奈。“但是出国前我想把我们之间的事做一个了结再走。”“了结?什么意思?”他瞅住罗敷紧张的目光,暗地猛笑。“我的意思是把你娶到手再走。”这不太像求婚的语气,更何况是在一辆公车上!但他无神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浪漫情话,这些年来,他已认清了实际的好处。“娶我!但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正确算起来是两个月又十天。你仔细考虑一下吧!≈32473;≈20320;两天,或是三天的时间,够吗?”罗敷已经在考虑了。她想着身旁的李富凯,他一直都很坦白,没做出令她不适或伤她心的举动,也会适时的给予她一些更客观的意见。跟他在一起,她觉得她的天空更高,视野更宽,心胸更广、更辽阔、更豁达,这样的终生伴侣不就是她多年来的心愿吗?但是她还是觉得有好多事都还了解得不太深入。为了不让自己再钻牛角尖,便跟著自己的第六感走,罗敷马上下了决定。“好!”得到她的首肯,他吁了口气问:“两天?还是三天?”“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了,我说好!”他吃惊地瞪著罗敷,强压抑下抱住她狂吻的冲动,只是竭尽所能地克制自己,改为轻捏她的手,冷静地说:“我今晚就跟你父亲提这门亲事,就怕会有些困难。”“不会的,他们很喜欢你。”罗敷以为他紧张,急忙安抚他。他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后,就撇过头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做事一向十拿九稳的他已历经数十次国际金融会议,也曾在上千名群众前公开发表演讲,场次多得不可胜数,不论再大的场面都不曾令他胆怯、退缩过,这回他倒忐忑不安地担心起来了。李富凯神闲意定坐在罗正宇朴实整洁的小书房里,看着双手背在臀后、来回走动的罗正宇。罗正宇对于这个年轻人所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讶异,却也没给他正面的答覆。“既然你已提出这项请求,我想我这个为人父者,就不得不先跟你谈谈我心中的臆测。”罗正宇一改平常得过且过的模样,开门见山的对眼前的人表明态度。“您问吧!我会据实以告。”罗正宇走回书桌边,挂起了老花眼镜,然后拉开桌子的大抽屉,拿出一本杂志,将之翻到特定的一页后,抬起目光直视李富凯,然后走回年轻人坐著的木藤椅边,将杂志递了过去。“你认识这个人吗?”罗正宇比了比杂志上那个身著考究晚宴服的男人特写照。李富凯瞟了一眼欧洲经融快讯杂志,瞄到那篇长达五页的人物特写报导,内容是用英文撰写的,而他可以倒背如流了。但他只给罗父一个言简意赅的答案。“认识。”“你有孪生兄弟吗?”“据我所知,没有。只有一个兄长,已在三年前因车祸身亡。而那张照片是去年十月在日内瓦一个演讲会上拍的。”“那你就是照片上的人罗?”“没错!”“这本杂志是罗曼一个礼拜前带回来的,原本是属于一位商人所有,他定期会找罗曼看牙,凑巧上礼拜六等门诊时在翻看,被罗曼见到,硬是给人家强要回来。我的英文又不太灵光,只有靠罗曼翻译给我听。看样子,你的金融及期货事业做得相当成功,在欧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谢谢。”他无动于衷,倒是担心的问了一个问题:“她不知道吧?”罗正宇摇摇头,让他吃了定心丸。“你住的那幢大屋虽然老旧,外观看来藤葛丛生,但是屋主是位名叫李介磊的企业家。你跟他的关系是”“爷孙。”“所以你就是我女儿口中的那个”“暴君总经理。”“而她还不知道?我这个傻女儿似乎有点儿迟钝。”罗正宇忍不住蹙起眉头。“她只是先入为主的观念太强了,再加上我的误导”他接著就把他和罗敷如何相遇的事照本宣科地讲出来。“她认为我是一个敦厚木讷的人,对此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你就真的是她心目中的意中人的话,不仅她该悲哀,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会为她捏把冷汗。”罗正宇转过身,无奈的摇摇头。“她从小就是个老实、不耍心机的娃娃,为了那个名字吃了不少闷亏。每每吵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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