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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故意不去含吮。
“啊嗯啊”细密的颤栗,几乎下一瞬间就要被迅疾的浪潮推向云端。他的指节略微发白,脚趾蜷缩着露出一点,勾住边缘,猛力往上顶腰。
忽然,另一条腿跨入窄小的浴缸中,把他快要夹紧的大腿强行分开。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沉稳有力的双手将他的细腰擎高。这一霎那恍若出水的人鱼,肚脐之下的鱼尾还埋在故土,轻颤挣扎。他的手只能离开炙热又硬烫的地方,转而用力抓住浴缸边缘。
那人的目光在逡巡欣赏,被水烫到发红的皮肤看起来格外可口,再往上,猛的被他隐忍的表情刺激到,那人俯身下去,轻轻张口,在水面下寸许含住粉色的玉茎。
混合着水流被裹进温暖的口腔中,双颊微微吸吮住大半根玉茎。
“啊!”他惊叫一声,又拼命忍耐,一只手却不自觉抓住那人的头发,把他往下按,想再深一点
窒息的感觉将那人萦绕是温热的水,还有那根东西抵在他的喉咙口,堵住他所有的空气和求生的入口。他掐紧手中的腰,卖力的吞吐一阵,在间隙排出肺里剩余的空气,形成一个个气泡
“啊哈啊啊别”
克制不住的呻吟听的不真切,头发却被抓的很痛,还有那柳枝似的腰,绷紧了,痉挛着,颤抖。浓稠的白浊喷薄而出,来不及咽下,就从口角漂出
季宸瑞蓦然回神,脸上好像湿淋淋的,刚从水中被捞上岸一般。
邵哲炼敲了下车窗,提醒他回神。季宸瑞使劲搓搓脸,开门拿行李。
独栋别墅被葱茏的树木围绕,蝉鸣清幽,和旁边的房子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季宸瑞轻车熟路来到二楼邵哲炼的房间,一头栽进柔软的沙发。
“咋了你。”邵哲炼手欠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季宸瑞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操,你摸哪。”
“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摸过。”邵哲炼嘀嘀咕咕,“要用电脑你自己拿去。”说罢又继续打游戏。
季宸瑞去了洗手间,半解下裤子,果然那玩意儿还没软下来,刚刚一直借行李箱挡着。在车上短短十几分钟,困顿的眯上眼睛,夏日阳光透过薄薄的眼皮,热辣辣的,又想起梦里的画面,真实的不可思议,如同摄影机拍摄下来的,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放。不是说醒来以后,记忆会慢慢消失吗?可是直到现在,仍然历历在目,让他呼吸又开始急促,下面也还翘着。
季宸瑞干脆冲了个凉水澡。
“干啥去了。”邵哲炼扭头问。
“没干啥。”季宸瑞低声道。
“没干啥干嘛洗澡?”邵哲炼凑到他面前,“你不对劲啊。”
季宸瑞把他的脸扒拉开,用手背碰了碰仍然有点红的脸颊,转移话题道,“在玩什么?加我一个。”
“来来来。”邵哲炼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季宸瑞松了一口气。
既然季宸瑞是去发小家,季则便没多心,毕竟隔得不远。
邱飞英得知这段时间季则空闲,给他介绍了个活儿,画一幅七十寸的风景油画挂在展厅。客户要得急,尽量赶在一周内完成。正好邱飞英有个私人画室,供他偶尔来练笔,一应工具齐全,临时借给季则封闭式工作。
一厅一卫的画室没经过精心的装修和设计,墙角随意堆满画布画框和画架,颜料等物品显得乱糟糟的,调色盘许久没洗,积了厚厚一层费料。
画室只有季则一个人,他连上蓝牙音响,放点轻柔的古典乐,完全专注于笔下的画面,顾不上关心天气。偶尔长时间站立腰酸背痛,他便借着换水洗颜料的功夫稍稍活动筋骨,倒没觉得疲累和枯燥。
完成任务时是傍晚五点,季则打电话给邱飞英,踩着下班的时间叫人来把作品运走。交代完注意事项,他才逐条翻阅这几天的消息,数量不多,算不上重要,不过他当时的回复不过脑子,不知道都说什么。
季宸瑞前两天有问他在哪里,他只说在工作。后来小孩发了张照片来,他画的那副素描竟然被郑重的裱起来。季则有些哭笑不得,本来觉得随手的画没什么收藏价值,不料这小孩这么认真。
后来,他大概因此心情颇佳,手上动作加快,完全把回复消息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季宸瑞也没再发。
季则准备给小孩拨个电话,另外一个电话先进来。季则一愣,接起来,“喂?”
“季则?你这几天怎么消失了?”又沙哑又痞气的调子。
“我”季则好久没说话,清清干涩的嗓子,“我在工作。”
“现在工作结束了?发个定位,我来接你。”
季则顿了顿,“好。”
他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里,大大的伸一个懒腰。点开季宸瑞的消息框,输入道,【工作完成。今晚还有事】
季宸瑞的对话框立刻出现“正在输入”。
季则眯着眼睛,半天等不到回复,就去椅子上瘫坐放空。
许久,才见季宸瑞发来一条,【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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