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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敲门声,他一摘下耳机听到季则离开的脚步声,没多想就赶去开门。
他懊恼自己太不小心,没考虑到季则随时有可能回来。屋檐下住着两个人,不能那么放肆。又太心急,太想见到季则,想看看今天的他是不是脑海中的样子。这种想念很奇怪,比小时候期待父母回家还要强烈。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每一晚都莫名其妙梦到季则,连打个盹儿的功夫都想起季则,想季则身上独特的气味,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那种神秘又疏离的感觉。
在邵哲炼家这几天憋的无处泻火,可以说远离季则没有丝毫好转,寻到机会旁敲侧击问邵哲炼有没有那什么资源。
邵哲炼笑他,“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早说啊,害羞啥,又不是没一起看过。”
一起看过是没错,但那时季宸瑞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如今哪敢说自己真正想看的、好奇的、猜测八成能让他射出来是什么类型,连夜卷铺盖回家研究,钻进另一个分区,出现的是两具男人的身体,精壮男孩趴伏在身材清瘦的中年男人身上猛干,低吼“叔叔叔叔”,滚烫的汗水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其下薄薄的肌肉浪一般涌动
和梦里的几乎没有区别。可能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他有意识无意识想象的情景一一得到验证
季宸瑞的下身出现明显的变化,于他而言的难以启齿,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把手伸进裤子里,那根东西毫无意外的挺翘着,在耳机里的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呻吟中快速动起来。
此刻,季宸瑞偷瞧端坐吃饭的季则,逐渐眼神控制不住的描摹他。季则低头喝汤时,衣领略微敞开,锁骨上的牙印明明藏在影子里,却还是被季宸瑞眼尖的发现。
有点生气,心里头又有点发酸,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胀痛又多几分,饭前没有疏解的欲望,因为补充了能量此刻再次昂扬勃发。
他再也坐不下去,两口把碗里剩下的米饭全部扒拉进嘴里,几乎是拍案而起道,又迅速的微弯一下腰,“叔叔我吃饱了。”
季则做足准备工作,一切比预想中进展顺利。除邱飞英的关系外,同事中不乏海归,性格友善,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变化不大,季则慢慢进入状态,连作息时间跟着调整过来。
季宸瑞倒是没有快要开学的自觉,依旧昼夜颠倒,饭也吃不上几口新鲜的。季则出门以后季宸瑞才起床,季则下班回家那段时间他又窝在卧室里补觉,两人几乎不用打照面。
是季宸瑞太心虚。最近的每一晚,他都无法自拔的沦陷在欲望中,季则的脸模糊且清晰,让他只要略微想起关于叔叔的一切蛛丝马迹,下身几乎条件反射的硬起来,季则的性向和血缘身份像两座大山压在季宸瑞头上,双重背德的刺激让他每每勃起的更加兴奋。最无奈的是,浏览器记住他的偏好,不停推送类似情节的片子。
这种行为真的不对劲,可他在无休止的意淫中享受到禁忌的快乐,仿佛尝到其他同龄人都不能触及的欢愉。远处引线着火,他追赶燃烧的那头,总踩不中,熄不灭。
他从未如此的被理智和欲望一同拉扯过,他处理不了,更不可以同人分享。也明知自己的反应定是青涩的、容易露馅的,干脆关着自己,等开学忙起来,见到新同学,也许对季则的这些莫名情愫和冲动才会淡下去吧。
季则在茶水间,听同事聊起亲戚家的小孩去读大学,从床上四件套、洗漱用品到零食、拌饭酱一共4大箱,全家人出动,开车运到邻省,还连连感叹幸好路途不算太远,生活条件差距没那么多大。
季则在心里默道,自己当年出国只拎了一个行李箱就敢走南闯北,跟现在的孩子不能比,忽然想,季宸瑞应该也马上开学,学校在市内,印象中大半小时车程,省去不少麻烦。但不知道小孩能不能适应宿舍生活,而自己又要做什么。
下班前,季则找时间请教邱飞英,对方跟他一样毫无头绪,两人拦住几个同事,询问一番,得出结论,应该培养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不能跟有些家长一样包揽一切
同事们就这个话题又聊的热火朝天,邱飞英朝季则无奈耸肩。季则回以同样无可奈何的微笑,借机先下班。
季宸瑞光个膀子,穿件内裤,岔开两条长腿在冰箱前牛饮,见是季则回来,连忙背过身拿大拇指抹抹嘴角,两片肩胛骨在略显精壮的肌肉下鼓动。
季则暗自奇怪他的反应,放下包,“你换好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好。”季宸瑞回头,见季则还在看他,愈发不自在,眼神十分想往身下瞥,又生生克制住。
“怎么?”季则挑眉,“还不饿吗?”
“咳咳咳”季宸瑞莫名其妙被喝进肚子里的水呛到,“饿了饿了”背对季则,绕过他身前的时候,还刻意挺了下胸,避免自己碰到。
季则:“?”他倒没多在意,去沙发上落座找餐厅评分。
卧室里,季宸瑞的脸上越来越烫,他分明清楚季则的看没有任何含义和感情,可就是被那眼神轻轻触碰一下,他像被热浪燎过似的。心脏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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