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善保官司各家反应(2 / 3)
了铅的,真用力打,十杖就能要人命,善保后面只是略见红,看来打得是出头棍。先用帕子稍微擦了擦破皮处,洒上药粉,又拿了药油倒在掌中给善保揉着青紫处。善保疼得两眼发黑,丝丝抽着冷气央求道,“二叔,您别揉了,我快疼死了。”“揉开好的快,也不知道你这案子什么时候审。究竟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君保本来心急火燎的,一见善保的屁股忽然就不急了,看来善保是有备而来,不是故意找死。善保从会试开始说了一遍,君保皱眉,低声道,“那笔,莫不是家有内贼?”“没有内鬼哪来外贼,那只笔是被人换了,不管是在家被换还是被那个诬我的侍卫换,肯定是与家里人有联系。”善保轻声道,“那只笔是我素日常用的,能接触的就是我屋里人,还有平日跟我去学里伺候的小子们。二叔你回去仔细筛查,平日饮食也要小心,福保佳保也不要去学里了。”“娘操的!”君保咒骂了一声,“你放心,这个我来办。我估计你这案子拖不了几天就要开审,你有没有把握?”“我心里有数,二叔就放心吧。那个考场侍卫,一定别叫他死了。”善保咬牙。“来,先喝碗汤。”春寒未退,这牢里更加冷,君保端出参汤笨拙的捏着勺子喂善保,善保最后还是自己捧碗喝了。他接着又吃了一碗米饭,扫光了三盘子菜,食欲好的一塌糊涂。饶是君保见惯大场面也目瞪口呆,善保还安慰他叔,“你别惦记我,我没事,明天给我送些水果来,苹果梨什么的。也别煎参汤了,又没怎么着,苦不拉唧,一嘴的药味儿,不喝又浪费。唉,好几天没吃炒虾仁儿了,还有那个小酥肉、香菇菜心、什锦丁儿,再烧个三鲜丸子汤。”君保的嘴角抽了一抽,善保仰起脖子看他,“二叔,你记住了没?”“记住了,先把裤子换了吧。”君保整个人都放松了,手摸进被子里给善保脱裤子,善保不停的抽冷气,唉哟唉哟的叫唤,“轻点……轻点……”这间牢房干净整洁,君保带来了几床被褥,和余子澄帮善保安置好,又叮嘱他几句,方折返回去。君保离开前又打赏了牢头儿,说了些客气话儿。出了步军衙门,君保与余子澄便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忠勇公府打听消息,一个回府审查奸细。已经来不及提前递拜帖,不过还好君保一身官服,在门房报了姓名,那门房小子极是伶俐,笑嘻嘻的打了个千儿,“大人是善保大爷的叔叔吧?”认得善保。“是,劳烦了,我有事跟老公爷说,不知老公爷在不在?”君保和颜悦色的问着,一锭银子塞过去,“留着吃酒。”小厮笑得更欢了,心里暗夸不只善保大爷和善,善保大爷的叔叔为人也厚道,先将君保让进门房,倒了热腾腾的茶来,笑道,“大人您不嫌弃,先在里头喝杯茶坐坐,小的进去问一声。”
……这个时辰不巧,傅恒正在吃饭,不过善保人缘儿好,府里还不知道善保和福康安绝交的事,很乐意为君保跑腿。待傅恒一撂筷子,管事媳妇就来回话了,“外头兵部侍郎钮祜禄大人求见。”漱了口,傅恒还没开问,福康安先说,“他来做什么?”“怕是为善保的事,着他去外院儿书房侯着吧。”前一句对福康安道,后一句吩咐了管事娘子,傅恒起身走了。福康安望着他两位哥哥,不解,“善保怎么了?”福灵安呷了口茶,“会试作弊被逐出考场,不过他自称冤枉,去敲了登闻鼓,我今儿一天就为这事儿忙活了。”福康安震惊的无语,倒是福长安急忙忙的问,“天哪,那善保哥不得挨板子么?”“规矩如此,谁也没法子。”福灵安喝了半盏茶,起身准备回自己院儿里。福康安立时跟了出去,低声道,“大哥,去我院儿里说会话儿吧。”福灵安瞟了瞟福康安,跟他去了。福康安进屋就张罗着丫环泡茶,福灵安无奈,“我刚喝过,还不渴。你真是……对了,你不是跟他绝交了么?这回真是报应啊,要不要我关照关照他?”“大哥——”福康安见他大哥戏谑的笑,讪讪地,“我们就是拌几句嘴,哪里就成了仇人?善保来咱家可没少哄丰绅济德和大妞妞玩儿,他没事吧?”“四十板子,能没事?”福灵安挑眉,他眉毛较长,眉尾拖出几分锋锐,看人时格外严厉,“他这官司是经了御前的,哼,把两个主考两个副主考全都告进去了,场面是撑了起来。不过,皇上已经下旨,三日后,会试结束立即开审。”“这么快?”福康安眉毛拧起。福灵安手肘撑着榻旁扶手,斜歪着身子,闲适道,“你想想,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三年一度的科举会试。天下举子荟集京都。自来读书人就爱犯口舌,这个节骨眼儿上,谁敢拖?也拖不起。”福康安缄默着,叹道,“他这也是没法子。”“说得对。善保这孩子,我见过,平日他也是常来的,咱们旗人,科举只是锦上添花,说他作弊,我也不信。”福灵安抿了抿唇,“可这局别人设下了,他跳了进去。如今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难说清,四位考官,刘统勋大学士、礼部尚书他他拉林卓、还有翰林院的纪晓岚和刘纶,抓他个正着。我不可能去审这几个人,只有那位举报他作弊的侍卫是突破点。可你想想,三天的时候,钮祜禄家能查出什么证据来么?”“根本没有三天,现在那个侍卫仍然在考场,大哥也不可能去考场拿人。待会试结束,捉查了那侍卫,,若是三天后过堂,善保豁出去死辨钮祜禄君保清白呢?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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