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8)皇后娘娘驾到(2 / 2)
带着令人心悸的威压,“你今日所言,关系重大。莫要惧怕,将你所见如实道来,自有本宫为你做主。”
那宫女身形颤颤,伏得更低:
“谢……谢皇后娘娘恩典。奴婢奉尚宫之命在此守候,便瞧见两位身着青袍的大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内。”
皇后闻言,眸色一凛。
她缓缓向前踱了半步,黑沉的身影将那瑟瑟发抖的宫女整个笼罩:
“你可知,此刻你口中每一个字,千金重量。”
“倘若有半分差池,便是本宫,也未必护得住你。”
皇后声音低缓,“你想清楚了,再答。”
宫女猛地一哆嗦,“砰“地一声闷响,额头磕地:
“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娘娘!那、那两位大人此刻定然还在屋内!奴婢还瞧见……瞧见……”
“瞧见什么?”皇后追问,声音里已无丝毫温度。
宫女似用尽全身力气,诺诺出声:
“第、第二位大人踹开屋门时……榻上……榻上似有一男子,与文俶姑娘……正行不轨之事……”
“放肆!”
徐皇后勃然变色,宽袖猛地一拂,弄玉轩内霎时寒意森森。
她目光似刃,逐一扫过面色惨白的四名少女,最后,刺向那扇紧闭的雕花朱门。
“好,好得很。”皇后怒极反笑,笑声里无半分暖意,“你们五个,倒是演了一出好戏给本宫看。”
她猛地转身,凤眸含威,声音斩钉截铁,响彻庭院:
“来人!给本宫把这门砸开!”
“本宫今日倒要亲眼瞧瞧——”
“你们当中,究竟是谁的项上人头,呆腻了!”
庭院内忽地嘈杂一片,头顶乌云将那月色尽掩。所有人都死死盯向那扇朱门,究竟,谁的命运会因它而倾覆。
而一门之隔,昏暗的内室,气息混浊而旖旎。四男一女正是颠来倒去,翻云覆雨中。
四名男子喘息粗重,情欲蒸腾。紧绷的躯体与贲张的欲望早已将理智焚烧殆尽。
方才制服徐子文后勉强达成的轮序之约,因着那个唯一的例外,已是岌岌可危。
“徐子文!你这无赖,时辰已过!”
“急什么……轮到谁,凭本事说话。”
文俶被围在中央,青丝黏着汗液贴覆在颈侧。她双眸半阖,眼尾湿红,身子像一叶被浪涛反复拍打的小舟。
初始尚且有序。
文俶四肢着榻,伏在爹爹身上。
杜珂仰躺着,一手绕到她胸前揉弄绵软,唇舌嘬吻吮缠。身下那根擎天玉柱,总是有意无意顶刺女儿早已浑圆热烈的蕊珠。
孙怀瑾跪于文俶身后,有力的臂膀将她双腿折迭托起,劲腰沉送,每一次深入都引得她呜呜咽咽不停。
杜若璞与刚被制住的徐子文并立榻头,文俶则被身下的杜珂稳稳承托着,勉强分出手来,一手握住一根巨物,灵巧抚弄,唇舌在欲海之间腾挪辗转,试图平息两份灼人的饥渴。
四男各据一方,在她身上索取,却又互相钳制,维持着脆弱的平衡。谁都不愿先行泄身,亦不敢停留太久。
可徐子文终究是那个变数。
一旦教他尝到甜头,寻到关窍,他开始蛮横、持久,且毫无退意。
这厮体力惊人,久战不疲,将身下的人儿撞得神魂离散,他却丝毫没有溃败的迹象。
“混账……你是故意的!”杜若璞额角青筋跳动,试图将他扯开。
孙怀瑾亦停下动作,眼神恨不能将之凌迟。
就在叁人欲再次合力将这泼皮制住时,徐子文动作一瞬地停滞。
他忽地抬手,耳尖一动。一手抱着文俶歪头倾听,一手轻压在娇人咿呀不止的唇上。下身却继续如那甩不脱的膏药一般,除了速度变缓,抽送不止。
“嘘——”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极力克制的沙哑,划破满室淫靡。
“都噤声。”
“外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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