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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拿起筷子,将那盘鱼拿到自己这,独吞!欧没有,他剥掉鱼刺。

说起来,用筷子这事是女孩教的,在鲛人面前演示,还说:“你不会也不必勉强啦。”下秒,眼前的鲛人就夹起花生米。

现在鲛人对夹任何物体如火纯青,轻轻松松,鱼刺被他剥除。

两人用餐,吃饱饱的,一切如此平常。

什么都没发生般,平淡无奇。

岁月如梭,女孩从未提起回去,鲛人没说话。

他们的相处不是恋人,是朋友。女孩会带鲛人到处走,不用躲藏的走,很开心。

能知晓如何耕作,望花儿开放,听蝉儿叽叽。

有时都遗忘,自己没有腿,想要往前,拉车是他的腿。

真的是,无趣又快乐。

一切真的能平淡吗?女孩长大就知道不同。

鲛人外貌停留十九岁,刚开始因为纯粹天生丽质,他可是鲛人。后面才知道,他--是鲛人。

是鲛人,外貌不变。

问题不大,那又怎么?

美貌什么乃身外之物,变不变也没差。

女孩时不时会在海边问鲛人:“你说你怎么还没变性,不是说过不久嘛~都过了几年,你不久还真久。”

“你希望我变成什么?”纯粹的问题,没有什么想法。

“嗯好像都没差,反正都是你。”

话题被带过,女孩就等吧?反正都等那么久,就不信她死前看不到鲛人变性!

结果还真的看不到。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发已白,身姿佝偻,不复当年,得拄拐杖行走。

她不是女孩,是老妇。

“你啊!怎么性别都还没变!你的不久真的很久!”

面前的人还是样貌雌雄莫辩的鲛人,他不说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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