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大人升职记 第68章(2 / 4)
p;&esp;喉间的疤痕还未尽消,他实在不想再近猫,但眼下如若不摸,不仅对皇帝不敬,恐要牵扯出从前的欺君之罪。
&esp;&esp;他只能暗中咬牙,上前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地摸了好几把。
&esp;&esp;那猫被撸得呜噜叫,想翻身蹭他的手背,叶阳辞收回了手,忍着眼泪与痛痒,再次告退。
&esp;&esp;出殿后,他脚步匆匆。走到宫道内,他忍不住抬臂捋起衣袖,见红疹已经蔓延开来,症状比从前更严重了。
&esp;&esp;连打了两个喷嚏,泪花溢出,他继续往宫外疾行,却听得身后有年轻女子的声音,小声唤道:“叶阳大人,叶阳大人。”
&esp;&esp;叶阳辞以袖口印了印泪痕,转身一看,是个陌生的小宫女。
&esp;&esp;那宫女快步近前,递给他一张字笺,说道:“叶阳侍医听说您进宫了,命奴婢来递个消息。”
&esp;&esp;宫女似乎不敢逗留,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esp;&esp;叶阳辞展开字笺,见上面写道:“今夜戌时一刻,太医院旁,合香坊见。”
&esp;&esp;的确是他妹妹载雪的笔迹。
&esp;&esp;叶阳归身为女侍医,平日只在皇城太医院与宫中来去,除非贵人传唤,轻易离开不得。
&esp;&esp;今夜约他于太医院下属的丹药作坊相见,想必有重要的话要说。叶阳辞将字笺收入袖袋,离开皇宫。
&esp;&esp;第83章 王爷欺人太甚!
&esp;&esp;永安殿内,延徽帝问宁却尘:“你觉得这个叶阳辞如何?还值得传召吗?”
&esp;&esp;宁却尘知道,倘若还有下次单独传召,那就是被皇上看入眼中,要任用此人了。
&esp;&esp;此时他同样不好评价,便将叶阳辞在码头边所交代诸事,转述了一遍,末了简单点评:“无论哪个官员,能在短时内为陛下献上两百万两白银,那么再给他些时间,也许就能献上三百万两、五百万两。皇上,恕臣妄言,臣看他……像只会生金蛋的母鸡。”
&esp;&esp;延徽帝一怔,继而大笑。旋即意识到容易加深皱纹,便又敛了笑,说:“那就等亲王晋封典礼过后,再召见一次。腊月二十三的天和殿,不妨也给他个观礼的席位。”
&esp;&esp;“说到典礼,秦深来京几日了?”延徽帝问。
&esp;&esp;宁却尘答:“回皇上,高唐郡王十八日抵京,已经两日了。据臣所知,他一直待在鸿胪寺,并未外出。部分官员与勋戚有心结交,前往鸿胪寺拜访,或是设宴相邀,他也一律不见。外面都说这位王爷为人孤僻,脾气古怪。”
&esp;&esp;延徽帝对这位奉宸卫指挥使最满意的一点,就是能举一反三。
&esp;&esp;“朕……对这个侄子没什么印象了。”他眯起眼慢慢回忆,“只记得秦深出生时,宗人府报了喜讯,朕赐给鲁王府一张金丝楠木拔步床。结果没过多久,喜讯变成噩耗,鲁王与鲁王妃相继离世,倒显得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克父克母似的。”
&esp;&esp;延徽帝回忆往昔时,口中的鲁王只有一人,那就是先鲁王秦榴。宁却尘不敢搭腔,也知道无需搭腔。
&esp;&esp;果然延徽帝继续说道:“朕五十大寿那年,鲁王长子秦浔带着他两个弟弟来京城,为万寿节献礼。朕记得,秦湍有点太秀气了;秦深还小,但生得最像他父亲,性子也虎,还在园子里和朕的小八起了点冲突,只因看不得小宫女挨打受罚。
&esp;&esp;“按说那般性烈如火,长大后也该像他父亲成为一员虎将,怎么就变得孤僻了呢?”
&esp;&esp;宁却尘此时就得搭腔了:“许是兄嫂相继离世,无人管教的缘故吧。听说小鲁王殿下身故之前,与他也不亲近。像这样的孤儿,皇上若是施与几分关怀与恩赐,兴许他便会感恩戴德,对皇上生出孺慕之情。”
&esp;&esp;延徽帝却说:“也可能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esp;&esp;宁却尘点头道:“皇上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
&esp;&esp;延徽帝:“那朕还真要知一知面了,看看他怀的究竟是什么心思。你命人去传朕口谕,宣秦深明日未时入宫面圣。”
&esp;&esp;宁却尘抱拳:“臣领旨。”
&esp;&esp;奉宸卫前往鸿胪寺传达皇上口谕时,礼部官员正上门向秦深教授典礼流程。
&esp;&esp;秦深请礼官稍等,自己去大门口接旨。
&esp;&esp;传令的奉宸卫走后,秦深沉吟片刻,问随行的姜阔:“前来投递名刺的官员中,有没有与太医院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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